三個在小視頻裏,恨仇糾葛十分清晰的人,居然以某種不可思議的形式形了連接。
這到底是個什麽世界?
要是不知道裏麵是什麽人,蓁雅頂多在外麵等著。
但現在,裏麵是傅靖深。
實在是太好奇他的目的了。
男人大概是太過於張,連門都沒有鎖上。
蓁雅隨其後,閃進了房間。
最先映眼簾的是娛樂室,裏麵有臺球和七八糟的一些桌遊。
但是空空如也,沒有人。
再往裏麵進就是休息室,配備的有kingsize的大床,還有各種助興的東西。
幾乎屏住了呼吸,盡可能的把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悄悄的追在男人的後。
休息室的門虛掩著,蓁雅過門,隻見那人下了外套和上的裝備,鼻青臉腫地跪了下來。
他膝行幾步,撲向麵前沙發上坐著的人。
看口型,像是在哭著道歉。
一隻腳勾著他的下,帶著說不出的侮辱意味。
他卻不敢,飛快地翕著,眼淚淌的滿臉都是。
休息室裏線昏暗,蓁雅隻能大概看出個廓。
沙發上坐了兩個人,稍矮一點的人,把頭靠在另一個人的肩膀上。
很明顯,兩個都是男人。
被靠的那個人,手隨意的搭在沙發椅背上。
昏黃的線打在他上,給他罩了一層朦朧的圈。
哪怕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剪影,也依然能夠看出他的拔和俗的氣質。
是傅靖深。
蓁雅像是被扼住了脖子,一時間有些不上來氣。
他把這個男演員過來,蓁雅還可以勉強理解一下,但他跟旁邊的男人是怎麽回事?
現在他玩的範疇,已經不僅限於明星和模特了?
巨大的衝擊,讓踉蹌著往後退了一步。
包上的金屬配飾到了旁邊的掛件,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隻有一條隙的門忽然被人拉開,一張吊兒郎當的臉探了出來。
暴了!
蓁雅的心髒跳到了嗓子眼,已經在考慮怎麽逃了。
幾乎是下一秒鍾,男人警惕的表變了春滿麵的笑。
“喲,嫂子!”
他趕把煙掐滅,帶著裏氣的笑容。
“剛才還笑話深哥,結了婚之後也沒人管,嫂子這就查崗來了。怎麽不進來哇?”
他直接把門打開,休息室裏的全貌一覽無餘。
“我們可玩的幹幹淨淨,沒和任何不三不四的人接,歡迎您隨時監督!”
蓁雅認識他,是傅靖深的好朋友嚴韓胥。
是個自來。
他的話音落下剛才,靠著傅靖深的人也抬起頭。
他快速的拍了下傅靖深的肩膀,“我裝不上去,你回頭再想辦法吧。”
接著他轉過頭,斯文儒雅的推了下眼鏡,輕輕笑了。
“蓁小姐好。”
這是傅靖深的另一個好友,雲錚。
格比較沉穩。
蓁雅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他不是靠在傅靖深的肩膀上,而是視覺錯覺。
他隻是在低頭幫傅靖深整理東西。
詭異地鬆了口氣。
但隨即又有些自嘲。
現在對傅靖深的道德要求,居然已經低到這種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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