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他那張雕細刻的臉後,視線便怎麽也移不開了。
傅靖深一來,嚴韓胥瞬間覺上多了幾十道目。
他湊過去勾肩搭背,語氣酸溜溜,“走到哪都是視線焦點,老傅,你這條件想找什麽樣的沒有,幹嘛就心心念念著蓁雅?”
傅靖深蹙眉,“你要這麽說話我就走了。”
“行,我不說。”嚴韓胥舉杯一口悶,抬手去角的酒漬,“不說這些傷心事,今天隻敘舊,要是雲錚在就好了。”
傅靖深睨了他一眼,對他不就悲春傷秋的子很是不耐。
‘啪’地一聲,傅靖深把一整紙拍到他麵前。
嚴韓胥瞇了瞇眼,“這是什麽?”
“蓁雅寫的。”傅靖深抿直線,語氣聽不出喜怒,“你幫我分析一下究竟是什麽意思。”
“這你可找對人了。”嚴韓胥頓時來了興趣,拿起紙湊近去看。
“一,沒有經過本人的允許……”他剛念了一半,眉心忽然皺起,聲音驟然拔高,“不能有任何的接?!”
傅靖深嘖了一聲,斂了斂眉心,“你能不能小聲點?”
嚴韓胥此刻完全被紙條上的信息震驚到,沒有注意到傅靖深在說什麽,他表複雜地把紙條扔出去,仿佛那是什麽晦氣東西。
這一下意識行為惹得傅靖深不滿。
他冷聲道:“你不是自詡專家?分析不了趁早說,我好找別人。”
見傅靖深有生氣的跡象,嚴韓胥趕示好,“你得告訴我,你們現在是什麽關係?離異夫妻?複婚??”
傅靖深抿著,在嚴韓胥充滿期待的目下,冷淡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嚴韓胥:“?”
無形的隔音罩籠住兩人,氛圍安靜又詭異,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
良久,傅靖深沒忍住向他解釋:“說答應我,卻否認和我複婚,也不正麵回應是不是男朋友,就讓我回去好好想。”
“你真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嚴韓胥收起玩腔,認真地問他。
回應他的是傅靖深的沉默。
嚴韓胥笑了笑,把玩著空酒瓶,“你自己不也清楚嗎?這些條件更多是在拉開你們的距離,不想你靠近,僅此而已。”
蓁雅要是真的對傅靖深舊未滅,就不會寫出這張東西來。
單是一條不能有任何接,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這不就是覺得傅靖深在擾嗎?隻是以更溫和的方式說出來而已。
傅靖深並不讚同嚴韓胥的說法,“說我拿到了門券。”
“行行行,門券。”嚴韓胥翹起二郎,已經懶得和他爭辯,“那就是給了你一個重新追求的機會,但能不能及格、能不能拿高分都是未知數。”
他深深歎了口氣,“老傅,聽我的,你沒機會,蓁雅指不定現在過得多幸福呢,你就別再去禍害人家了。”
傅靖深沉下臉,眼神像刀一樣落在他上,“我你過來,不是來聽你說這些唱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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