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嚴韓胥重複著他的話,譏誚道:“我怎麽不知道蓁雅有弟弟?”
洋沒有回答他,擺了擺手,示意手下把他們的手機扔回去,“既然姐姐不救他,我也不好把他整死,畢竟還欠著我幾百億的債呢。”
這話又把嚴韓胥幹懵了。
幾百億的債?
他出國的這幾年究竟錯過了多事?
但他沒空想那麽多,拿到手機後第一時間就打了120,和傅靖深一起上了救護車。
巷子裏,拐角走出一抹影,洋勾著,眼神忽明忽滅,“這是最後一次,我沒心再陪你玩你們的遊戲。”
“放心吧。”傅淩天輕笑,聲音在黑夜裏如同鬼魅,“我哪次虧待你了?該給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給。”
“榮琛說得沒錯,你們兩兄弟一個比一個搞笑。”洋撥弄著頭發,語氣漫不經心,“為了一個人鬥得你死我活,何必呢?”
傅淩天斜睨著他,“用得著你多管閑事?”
洋攤開手,“行,當我沒說。”
……
醫院急診部。
嚴韓胥輾轉問了幾圈才問到蓁雅的手機號,第一次打還能打通,隻不過蓁雅沒接,第二次就被拉黑了。
病床上傅靖深眼睛閉著,幹裂,剛完的額頭又冒出許多細汗。
護士正好經過,責怪地看了眼嚴韓胥,“病人都幹這樣了,你不給他沾些水,還站在那看什麽?”
嚴韓胥尷尬地扯出抹弧度,拿起棉簽沾傅靖深的瓣。
心中突然覺得悲涼,“你說你,被傷這樣都得不到的同,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都懶得說你。”
“沒來嗎?”傅靖深翕,從間發出喑啞的聲音。
嚴韓胥扔了棉簽,一屁坐在病床上,轉移話題:“剛才那男的說你欠了他幾百億,怎麽回事?你是因為欠錢不還才被打?”
他們本想去蓁雅家找,沒想到一出酒吧就被拖進後麵的巷子。
嚴韓胥當了二十多年貴公子,還是頭回遇到這種事,拳掌準備打架,結果對方隻是衝著傅靖深來的。
他被押在一邊,親眼目睹傅靖深以一對多。可就算傅靖深手再好,也沒辦法在一對二十的況下保證不傷。
傅靖深闔著眼睛,輕聲嗤笑,“你這話題轉移得太生了。”
嚴韓胥自知瞞不過他,但也不想讓傅靖深失,扯出一抹笑,“先休息吧,我保準把人帶過來見你。”
鼻腔哼了一聲後,傅靖深便昏睡過去。
另一邊,蓁雅收到文川發過來的微信,是幾張傅靖深躺在醫院的照片,以及診斷書。
斂了斂眉,想起嚴韓胥的那通電話。
不等多想,文川就發了條語音過來。
“蓁小姐,洋在酒吧圍堵傅總,他現在在醫院,希您能過去見他一麵。”
蓁雅敲著鍵盤,問道:“他沒事吧?”
那邊很快回複,“送治及時,沒有什麽問題,聽嚴說還在昏睡。事關洋,嚴不了解,有些事想親自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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