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雅剛拉開車門,傅靖深便打了電話過來。
猶豫片刻,還是接通。
耳邊是傅靖深冷漠深沉的質問:“我有事找你,你在公司等我,哪都不許去。”
他的理直氣壯瞬間點起蓁雅的怒火,“什麽事不能電話說?”
“我馬上到克度了。”
傅靖深沒有回答蓁雅,徑直掛斷電話,卻沒有,依然坐在車看著遠的兩人。
“怎麽了?”沈修然問。
“一個擾電話。”
蓁雅看了眼手機,在心底罵了傅靖深一聲,拉開車門,笑著坐上沈修然的車。
車子駛走,傅靖深深邃晦暗的黑眸盯著遠去的車影,蓁雅給沈修然的笑臉像無形抓手,揪得他心口發痛,呼吸變得急促。
他眼眶猩紅,抓著方向盤的手不控地抖,意識到瀕臨失控時,他急忙翻出藥,生吞下三粒後,反應逐漸歸於平靜。
傅靖深閉眼靠著墊,額前布滿細汗,他撥出嚴韓胥的電話,聲音疲倦:“我在環城中心,過來一趟。”
嚴韓胥這會正好在環城陪朋友吃飯,聽到這話,立馬跑出去找他。
隔著馬路就看見邁赫打著雙閃,嚴韓胥大步流星走過去,抬手敲了敲車窗,“找我什麽事?”
傅靖深聲音冷淡,“副駕駛的東西拿走。”
“給我帶了什麽好東西?”嚴韓胥又驚又喜,繞半圈拉開車門,看到飯盒時,笑容原地消失,“吃的?”
他拎起飯盒端詳,倏地想到了什麽:“這該不會是你準備送給蓁雅的吧?”
冷若冰霜的嗓音響起:“不是。”
嚴韓胥滿臉寫著不相信,但不等他追問,傅靖深便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嚴韓胥狐疑地盯著飯盒看了許久,聳了聳肩,提著回到餐廳。
不料朋友看到餐盒時大發雷霆:“嚴韓胥!你竟然背著我和其他人有聯係?還敢舞到我麵前來!你這個渣男,分手!”
昂貴的紅酒潑到嚴韓胥臉上,順著下顎線滴落,染紅他上的襯衫。
嚴韓胥經曆得多了,淡定起紙巾臉,第一時間給傅靖深打電話:“你這飯我消不起,拿回去給文川吃吧。”
“連你也不願意吃。”那頭的人冷冷嗤笑,“扔了吧。”
嚴韓胥心想太浪費了,下一秒,驀地瞪大眼睛,“也?你果然是做給蓁雅的,來環城中心就是給送晚餐的吧?”
他就知道,傅靖深怎麽可能會給他做飯?
嚴韓胥已經走到垃圾桶旁,想了想又折返回去,“做都做了,不送出去豈不是白幹?”
“你想幹什麽?”傅靖深不悅蹙眉,語氣酸,“和沈修然去吃飯了。”
嚴韓胥嘖了一聲,“怎麽回事,你以前不是最會強製嗎?”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也是,你現在沒地位沒名分,再用以前的手段對付蓁雅,門券遲早會被收回。”
“管好你的。”
傅靖深黑著臉掛了他的電話,說的話沒一句他聽的。
然而,他還是開車回環城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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