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表達很人。
當沈時倦清清楚楚地念出我的名字的時候,我在他墨黑的深的眼眸中也看到了自己。
我聽見我在傻傻的問他:“你我嗎?”
“當然了,為什麽又問這種傻問題?”他笑的仿佛我真的是一個傻瓜。
他雙手捧著我的臉頰,用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心疼的輕聲地呼喚著我的名字。
“晚凝,我的小傻瓜,我知道你的家庭讓你對任何人都有一種防備,對你收到的都會有一種不確定,但是在我這裏你永遠可以安心,我會給你獨一無二的永遠都不會變的。”
“你的是顧晚凝嗎?”
他笑了,在我的鼻尖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傻子,我的不是顧晚凝,的是誰呢?你說你的小腦袋瓜裏整天都裝著怎樣稀奇古怪的想法?”
其實下一秒我就想把和盤托出了,但看著沈時倦看著我深的眼神,想說的話又被我吞了回去。
在這一刻,我告訴自己,顧晚凝,忘掉那一切吧,再給自己也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吧,或許他接近你的機是不明確,但是你怎麽知道隨著你們相的過程中,他沒有真正的上你?
就像他以前從來都不會跟我說我你這三個字,現在他不但說了,他還說出了我的名字。
“相信我晚凝,我會永遠永遠這樣你的。”他吻我的額頭,吻我的眉,吻我的眼睛吻我的鼻子。
他細的吻落在我臉上的每一,吻得我肝腸寸斷,吻的我忘乎所以。
當一個男人,他不但給了我足夠的,他還能給我全世界,給我以前夢想的從來沒有得到過的東西。
他讓我到了權力金錢帶給我的快。
這樣的人,哪怕他不給我,都會有讓我留在他邊最足夠的理由,更何況他還那麽我。
底線這種東西不是完全不能的,就看能夠讓你放棄底線的是什麽,有沒有足夠的力。
所以當亨利再一次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麽時候的時候,我告訴他。
“房子就放在那裏,你找個人幫我看著。”
“顧小姐,你又改變主意了嗎?”亨利驚訝地問:“上次您不是已經考慮好了?泰國那邊我都已經安排妥當。”
“你放心,傭金我一分不的給你。”
“顧小姐,不是傭金的問題。那這樣吧,我先把泰國那邊的錢付了,您什麽時候需要就什麽時候給我打電話。反正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但是下次你得給我預留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提前訂機票。”
“應該不需要了。”我跟亨利通話的時候,剛好接到沈時倦給我發來微信,約我晚上一起看電影。
我心甚好地回複他,跟亨利說話就有些心不在焉。
“應該不需要了是什麽意思顧小姐,我不明白。”
我有點嫌他煩,略微沒什麽耐心:“就是字麵的意思,房子你找個人幫我看著或者你搬進去住也可以,我不收你的租金。”
“您是說你不考慮移民了嗎?”
“不考慮了。”我忽然覺得亨利好煩,囉裏囉嗦的:“傭金我已經一分不差都給你了,到時候看房子的錢,我還可以多付一點給你。就這樣我掛了。”
我掛掉了電話,亨利好像還想跟我說什麽,但我現在無暇理會他。
我跟沈時倦約了看電影,剛上映的喜劇電影,很好笑的。
沈時倦不太喜歡看這種電影,但是他說隻要我喜歡看就行。
初秋,我迎來了我26歲的生日,公公送給我一個以我名字命名的酒店。
酒店的房產和盈利收都歸我所有,我生日當天在酒店的幕牆上始終滾著,祝晚凝生日快樂這幾個字。
婆婆送我的是一套價值連城的玉,據說那一串珠串都是大幾千萬的。
現在我對這些數字似乎也習以為常,我都忘掉了半年前我跟我媽還在糾結給我們工作了很多年的張叔和張嬸夫妻倆,是不是要辭退一個,因為同時負擔兩個人的工資,我爸給的那些家用和我的薪水加在一起負擔不起這所有的費用。
誰曾想半年後,錢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串數字多加了幾個零。
沈家的每個人都送了我禮,大哥大嫂送的是一輛限量版的跑車,二哥二嫂送的也是一輛車,他們事先沒有商量過,結果禮送重了。
沈玉潔知道我喜歡蝴蝶花,幹脆買了一塊花田送我。
沈冰清說霸道總裁的小妻怎能不擁有一個海島呢?所以竟然在馬爾代夫買下了一個小島。
他們的禮壕無人,但卻能讓人到強烈的獨一無二的。
這段時間我的名字天天掛在熱搜上,隻要輸一個好字,就會出現一大堆顧晚凝怎麽那麽好命,下輩子投胎我也要做顧晚凝。
總之沈家人用錢用,把我和整個顧家都砸的暈頭轉向。
之前對我擁有的一切還有一些不服氣的顧家人,現在也徹底沒了聲音,看到我隻有頭一低或者是諂和討好。
明知道他們不是出於真心,但看著他們那種明明心裏恨的要死,但是卻又不自的過來我的樣子,什麽新仇舊恨都報了。
不知不覺我爸的生日又到了,往年我和媽都要提前很多天給我爸想生日禮。
但是這次我媽提醒我的時候,第二天就是他的生日了,我已經忘得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準備。
若是以往我媽早就嚇得魂不守舍,但是現在也語氣淡然的跟我說。
“算了,你能回來吃飯就行了,你爸也說不需要你們送什麽禮的。”
連我媽都有這樣的底氣,但我還是讓沈時倦幫我去弄了個古董鼻煙壺,製作非常。
有錢真是好,不需要絞盡腦提前那麽多天用心準備。
但好死不死的,我爸生日的那天雨下的很大,雨天我又有些不太舒服,一覺睡過了頭,等沈時倦醒我的時候都快七點了。
我媽打電話來催,我說我們得晚點到了讓他們先吃,不用等我們。
但是等我們到了顧家的時候,其實都已經八點了,卻發現所有人都坐在餐桌邊等著我們,沒有一個人筷子,也沒有一個人有怨言。
看到我們來了,我爸親自逆襲過來迎接我們。
他接過我遞過去的鼻煙壺,還沒看呢就連連誇讚。
“晚凝給我選的禮肯定沒差。”
整桌的都是我喜歡吃的菜,想起一年前,我和媽為了爸的生日禮準備了那麽久,還沒拿到他的麵前就被顧焰騁故意摔碎了。
不過是一年時間是人非,恍若隔世。
人還是那些人,但隨著我份地位的變化,連他們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一切都是沈時倦給我的。
我有今時今日,我能站在巔峰,都是沈時倦一手托著我。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想到思儂了,我甚至覺得沈時倦現在已經完全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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