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毓和小時娪差不多一天沒有見到媽媽,這會兒黏在沈枝香香的上,怎麼都不松手。
商鶴想足,卻完全找不到地兒。
他左思右想,決定挑柿子。
于是,他暗去抱小時毓,小家伙屁一撅,撲騰著往沈枝臂彎里鉆。
雙眼含淚,委屈地瞅著商鶴。
“……”
看來也不是哪一個柿子都好啊。
比如他家這位,總是拿委屈來讓人妥協。
無法,商鶴只好氣一回,把目標轉向正笑容滿面把玩沈枝睡花球的小時娪。
他剛剛抱起小時娪,小時娪就左扭右扭,四肢賣力揮舞著哇哇。
尖銳刺耳的抗議聲可謂響徹整間客廳。
沈枝捂住小時毓的耳朵,抬去踹商鶴,“你兒好好的,你非得把惹哭是不是?”
商鶴眼地看著沈枝空出來的臂彎,“那我不是也想讓你抱嘛。”
“還不快把小時娪放回來,要是把惹急眼了,今晚有你的。”
“哦……”商鶴不不愿地把鬧騰的小時娪放回原位,嫉妒道:“行了行了,別了,我不跟你搶了還不行嗎。”
小時娪一沈枝的臂彎,八爪魚似的住沈枝的脯,哼哼唧唧地拿臉去蹭。
那嘟嘟的小碎碎的,“爸爸壞,爸爸壞,不要爸爸,要媽媽。”
沈枝攏小姑娘乎乎的,笑哈哈,“瞧瞧,都急得罵人了,你再欺負,怕是要和你打起來。”
商鶴冷哼著手去拍小時娪的屁,“沒大沒小的,知不知道要尊敬長輩啊。”
不了老婆的懷,商鶴只好到沈枝后,把娘仨一齊圈懷中,陪小時毓和小時娪互。
隨著兩個孩子越長越大,晚上的作息時間也已然調整。
吃完晚飯,商鶴又給兩崽喂完牛,就東倒西歪地趴在小床上呼呼大睡。
夫妻倆又相約著上了三樓的基地。
剛坐下,沈枝一偏,趴枕在商鶴大上,使喚他,“你把我折騰得腰酸背痛的,快給我一。”
商鶴點頭,十指落在沈枝腰背上,用著適中的力道伺候起沈枝來。
無言片刻,沈枝主挑起了話題,“我這兩天想了想你之前說的話,是蠻奇怪的。”
“什麼話?”
“拿你手機接我電話的事兒。”
沈枝雙手疊,抬下搭上,“歐家的傭膽子這麼大嗎,沒有經過房間主人的允許,就隨意進出。”
“而且還是在房門反鎖的況下,”滿臉困,“能這麼大膽不怕被查,只能說有人罩著,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的確是有人罩著,”商鶴手掌移到沈枝腰兩側,按,“那小姑娘的父親是歐家新任管家的兒。”
“那小姑娘也承認了拿了備用鑰匙,想勾引我來著。”
結果勾引不,反倒是把沈枝氣得夠嗆。
沈枝臉一沉,轉過去商鶴的臉,低罵,“真是的,長這麼帥做什麼,到沾花惹草。”
“看我不把你這張臭皮囊給下來。”
“哎喲喲,老婆,疼……”
*
理好被小時娪糟蹋的合同,商鶴給自己放了三天假期,趁機好好陪陪沈枝。
一大早,商鶴就被對著只出半邊臉的太唱歌的小時娪給吵醒。
他困頓地翻了個,把沈枝摟進懷里親親抱抱。
沈枝也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臉惺忪著同商鶴打招呼,“老公早上好~”
隨后探頭去瞧小床的兩崽。
小時娪指著太不知道在罵咧什麼。
小時毓則趴在圍欄上,笑咯咯地著沈枝。
睜眼就看到自家笑花兒的兒子,沈枝心里暖暖的。
朝小時毓招了招手,小家伙高興得手舞足蹈,眼睛都笑瞇了一條細。
九點半,一家四口收拾好后,商鶴牽著掛在小時毓和小時娪背帶上的牽引繩,溜小狗似的踩著沈枝的步伐去坐車。
“爺~”
“爺爺~”
福叔早已準備好糖果,笑瞇瞇地放進小時毓和小時娪手里。
“爸爸,糖糖~”小時毓著糖果遞給商鶴。
商鶴滿眼,再看看沒心沒肺,還連同糖紙一起吃的小時娪,嘆聲,“看來咱家的心小棉襖只能給毓毓保管了。”
說罷,商鶴剝開糖果,丟進了里,嚼得蹦噶脆。
沈枝來不及阻攔,揪住他耳朵,“他是讓你給他剝!”
“……”
商鶴垂頭一瞧,小時毓癟著小兒,淚眼汪汪,金豆豆一顆一顆往外蹦。
急得商鶴去求助福叔,“福叔啊,拿顆糖救我一命。”
“好嘞。”
商鶴趕忙接過糖果,剝開放進小時毓里,表夸張,“醬醬醬,爸爸的魔厲不厲害?”
厲不厲害小時毓不知道,小時毓只知道里有糖,爸爸還逗他開心。
然后非常給面子地拍著小手丫,破涕咯咯笑。
有商鶴照看孩子,沈枝自然安心忙手里的活兒。
這時,一位老顧客扭著的腰邁店里,亮嗓,“沈老板,外邊是你老公和孩子吧?”
沈枝點頭,微笑示意對方坐。
人罷罷手,“我過來打麻將呢,恰好路過你這兒,讓你給我做旗袍。”
話一轉,人又指著外頭,“都說有危險的時候爸爸最靠譜兒,沒危險的時候爸爸就是最危險的。”
沈枝心里生出一不好的預。
果然,人又道,“爺仨兒在外面又是玩水又是玩泥,灰頭土臉的,可好笑了。”
沈枝臉上的微笑差點沒掛住,輕聲細語著送走老顧客,抄起晾桿氣沖沖出門。
店旁巷子里,傳來爺仨愉悅的笑聲,以及踩水的吧嗒聲。
可謂人沒看到,聲音先過來了。
沈枝拐進去一瞧,目的,是滿的爺仨,子上全是黑乎乎的泥垢。
小時毓臉蛋畫上了兩個大叉叉,小時娪額頭點了一枚黑心痣。
一腔怒火涌上心頭,咬牙吼,“商鶴!”
笑聲戛然而止,商鶴‘噗通’一聲,麻溜地跪在噠噠的地上。
兩個小花貓愣了愣,也撅著屁趴跪在地上。
“你們……”沈枝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一口氣堵在口。
聽到靜的小蓉從咖啡館中探出頭來,頓時笑,托著高高隆起的肚皮走出來。
“唐訴,唐訴你快過來看,有一只大黑貓和兩只小花貓。”
唐訴甩著潤的手出來一瞧,也沒忍住捧腹大笑。
小蓉揶揄,“枝枝姐,你家這三位什麼時候才會長大喲。”
沈枝掐眉心,搖頭,“可能永遠也長不大。”
說笑過后,沈枝領著爺仨去洗澡。
浴室里,沈枝雙手叉腰,兇道:“在服沒有晾干之前,你們就好好待在房間里,哪兒也不準去。”
商鶴高大的軀蜷一團,坐在小板凳上服,卑微回答,“知道了。”
兩只小花貓也乖乖坐在小盆里,討好著喊‘媽媽’。
“現在知道喊媽媽了?”沈枝對準小時毓和小時娪溜溜的屁,啪啪就是兩掌。
商鶴的大屁也沒保住,印著兩道紅艷艷的掌印。
“再讓我看到你爺仨玩水玩泥,就直接給我跪板。”
訓斥完,沈枝開商鶴,利落地把大小服洗干凈,晾到了外邊去。
風來,卷起爺仨的,左右搖擺,給枯燥的日子添了幾分彩。
接近午時,噠噠的便被熱風地吹干了水份,再次套回爺仨上。
商鶴雙手叉,環住熱騰騰的軀,好奇道:“老婆,覺服比早上還要暖和。”
他還扯起領嗅了嗅,“而且還有一說不上來的香味,是老婆味嗎?”
“老婆,老婆。”小時娪揮舞著小手學商鶴說話。
小時毓附和,“婆……”
“什麼老婆味老公味的,那是太暴曬后的味道。”
沈枝輕點兩只小豆丁的腦袋瓜,朝商鶴解釋,“放在太下暴曬,哪能不暖和呀。”
“好啦,快到沙發上坐好,我給你們整理服。”
自從有了孩子,沈枝的嘮叨聲總是不間斷,“連個服都穿不好,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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