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商鶴跟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腦袋上樓。
待沈枝坐到沙發上,時毓和時娪又是遞吃的,又是遞喝的。
生怕把沈枝惹生氣,被打手手和屁。
“媽媽,媽媽。”
“媽媽,不氣氣~”
小枝枝和小鶴鶴也嗚嗚咽咽地甩著大尾,討好地挪過來擱在沈枝腳邊。
沈枝滿臉地哭笑不得,挨個兒了四只小家伙的腦袋瓜,“墻頭草,風一吹就倒。”
門口傳來宋卿調侃的話語,“再不倒,可能就要被打小屁屁咯。”
“媽,你怎麼來了?”沈枝撥開黏在上的小家伙們,迎上去。
時毓時娪揮著小胖爪,‘’地喊。
小枝枝和小鶴鶴也興地圍著宋卿轉圈圈,擋住了路。
被沈枝呵斥了一聲,這才夾著尾躥進了籠子,吐著大舌頭哈氣。
宋卿拉著沈枝一齊坐到沙發上,詢問,“怎麼這幾天脾氣這麼暴躁?”
談到這兒,沈枝著發脹的眉心,把從爺仨上的一肚子苦水全部吐給宋卿聽。
“媽,你不知道商鶴有多邋遢,我昨晚在整理柜,發現他這個星期的臟服全乎屯起來一件都沒洗。”
“還有剛才,我還在發現他藏了一堆臭子,我就說他這幾天買子買得那麼勤。”
沈枝越說越激,叭叭著停不下來。
“我倆不是班帶時毓時娪上班嗎,到他帶的時候,白天兩只崽子穿得干干凈凈的,下午回來跟挖了煤礦一樣,臟兮兮的……”
宋卿聽得時而皺眉,時而被爺仨的行為舉給逗得笑彎眉眼。
這一訴,就是一個多小時。
“誰家關起門不都是一個鬼德行啊。”笑道:“你爸早些年不也臭服臭子一堆,等著我洗。”
“等再過個幾年,他就會自己改掉這個臭病的。”
宋卿叮囑,“你也別老慣著他,一看見他的臟服子就幫他洗,瞧給他慣的。”
沈枝倒也自認理虧,要不是有這個妻子在慣放縱,商鶴也不至于臟服一大堆。
左右都是自己寵出來的,念叨完又得上樓給他洗。
又和宋卿聊了幾句,沈枝便把時毓時娪給宋卿照看,踩著被商鶴那雙大腳丫子撐裂了好幾道口子的拖鞋上了樓。
推門一看,被罰跪鍵盤的邋遢鶴正在臺上晾服。
拂面,將他的背影襯得極大極高,還渡上一層亮眼的金。
沈枝闊步迎上去,抱著雙臂挖苦他。
“哎喲,這是從別聽到什麼不好聽的腌臜話啦,還是太打西邊出來啦,我家的邋遢鶴居然在洗服,著實是稀奇啊。”
商鶴幽怨地看了沈枝一眼,又幽怨地別回頭,不說話生悶氣。
想來是剛才聽到和宋卿說他壞話了。
沈枝‘撲哧’一聲哈哈笑,明知故問,“商鶴,你是在生氣嗎?”
商鶴用力把服撣平,哼聲,“嗯,我很生氣。別人怎麼說我都可以,可老婆你怎麼能說我呢。”
“我不就是為省時間多陪陪你,而且留臟服,藏臟子也只是想到周未一起洗,至于到母親跟前嚼我舌,不給我面子。”
沈枝被商鶴的一番詭辯給震驚得撲上去,掐他腰上的,“好你個壞蛋,還委屈上啦?”
商鶴把最后一件服掛上,回手把沈枝掏懷里,繼續裝委屈,“我只是想著,白天工作已經忙到連面都見不上了,回家不得時間陪你嘛。”
“不然都花時間在洗服洗子上,都不能和我老婆親親抱抱,增進了。”
沈枝稍微一踮腳,借著商鶴會意的作跳掛盤在他腰腹上,雙手揪住他的耳朵。
“你就是在為懶邋遢找借口,咱倆都啥時候了呀,哪兒還需要增進啊。”
“怎麼就不需要了?人家街上的老頭子路過花店都會給自家老婆買一朵玫瑰花兒呢,咱倆才多久啊。”
商鶴穩穩托住沈枝翹的,微微仰頭啜的,“再說了,我對老婆的是永無上限,所以我每天都需要和你做一場來增進。”
沈枝捂住商鶴親不停的,嗔他,“說這麼多,其實就是在鋪墊最后一句,是吧?”
“哪有。”商鶴抱著沈枝往里走,撲倒在床上,“老婆,天地可鑒啊,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話。”
“當然,最想的還是最后一句話,趁現在時毓時娪有母親看著,要不要痛痛快快地做一次?”
最近時毓時娪特別黏沈枝,晚上也要抱著沈枝睡。
這讓商鶴跟個閨中怨夫似的,只有等兩只臭崽子睡著,才能和老婆來上一場。
可白天要上班,商鶴又不好折騰沈枝,每次都匆匆忙忙,這讓他非常不得勁。
“才不要呢。”沈枝故意逗商鶴,還作勢要起,“白日青天的,影響不好。”
商鶴張開雙臂把沈枝給圈在私人領地里,隔著服咬上的。
還變相開黃腔,“怎麼就不好了。我是白,你是晴天,白日青天,遵循天地準則,影響好得很。”
沈枝聞聲后,哭笑不得,手住商鶴的,“你這張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老是說些不耳的污言穢語。”
商鶴剝粽子似的,三兩下把沈枝,又是掐的腰,又是吮的頸。
話語含糊,“床笫之事,不說這些來調味兒,難道要一起背《論語》,討論國家大事?”
“……哎呀,說不過你說不過你。”
沈枝捧起商鶴的臉,吻住他那張唧唧歪歪的。
沒有了時毓時娪的打擾,兩人可謂纏得如癡如醉。
一個下午都在床上翻滾度過,粘膩得能出糖水來。
要不是門外傳來兩只娃娃輕淺不一的敲門聲,商鶴半醒的小莽夫恐怕還要再莽一次。
商鶴穿上短,把沈枝推進浴室里,毫不在意上的痕跡,直接著膀子大搖大擺著去開門。
宋卿在樓下跟聶姨做晚飯,兩只崽子一下午沒見到自家爸爸媽媽,便手拉手爬了上來敲門。
門一開,兩只小家伙就踉蹌撲上來。
“爸爸,想想~”小時毓笑咯咯地抱住商鶴的小,仰頭笑得特別甜。
小時娪也抱住商鶴的另一條,還沒打招呼,注意力就被商鶴上的給吸走。
于是乎,拔的天立馬發。
逮著商鶴的就是一頓猛拔,疼得商鶴倒吸好幾口冷氣。
商鶴拿腳尖輕輕踢了踢調皮的小時娪,俯下將兩只小崽子給抱起來,在浴室門前左右徘徊著等沈枝出來。
很快,他肩膀上紅艷艷的咬痕和背上的抓痕再一次引起了時毓和時娪的注意。
小時毓天生是個可人的小棉襖,他撅著小在商鶴肩上的‘傷口’上,小口呼氣。
“爸爸,不痛痛~”
反觀另一只,好奇地拿手去揪,揪不到還改掐,勢必要和商鶴的咬痕一決勝負。
商鶴知道自家兒手上沒個輕重,掐人很疼,便拿話嚇唬小時娪。
“那是蟲蟲,你再抓它,它可就跑出來咬你屁屁咯。”
小姑娘一聽,迅速收回手,表驚恐,“蟲蟲,壞壞~”
等沈枝簡單沖洗完,商鶴在沈枝上了一枚香吻,拿上換洗進了浴室。
兩只團子懷,又開始對沈枝肩膀和半掩在吊帶的吻痕‘指手畫腳’。
小時毓見到媽媽‘傷’,眼一,一癟,“媽媽,痛痛,痛痛。”
沈枝屈指掉小時毓的眼淚,哄他,“那時毓給媽媽呼呼,媽媽就不痛痛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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