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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修無情道後,師兄們哭著求原諒》第二百二十一章 師尊把清衍真人打死了?

“把我的弟子們耍得團團轉,為你反目仇,虞昭,你還想做什麽?”

    清衍真人眼角眉梢都是對虞昭的厭惡與不喜。

    在發生方朗的事後,他愈發認定虞昭才是禍端。

    隻要有在,獨月峰就不得安寧。

    虞昭平靜道:“弟子從獨月峰離開後,恪守本分,不曾與以前的同門師兄弟來往,反倒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前來擾弟子。清衍真人不妨問一問,他們想做什麽?”

    “若不是你存心撥,他們又怎會恬不知恥去尋你。”

    方朗、蘇鳴、權野難堪地低下頭。

    事實上,就是他們恬不知恥,一次又一次去找虞昭。

    哪怕虞昭再三拒絕,也被他們當做小孩鬧脾氣。

    “清衍真人對弟子心存偏見,弟子無話可說。”

    偏見就像是人心頭的一座大山,想要移除,非一日之功。

    但虞昭為什麽要費心費力讓清衍真人改變對的看法。

    清衍真人當真不知的無辜?

    是他太過傲慢,寧肯一錯再錯,也不願承認他錯了。

    “你是無話可說還是理屈詞窮?”

    清衍真人咄咄人,霽元宗主終於惱了。

    “清衍,你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虞昭本來就沒做錯,你非著他認錯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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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們見清衍真人與霽元宗主吵起來,噤若寒蟬,頓時想明白幾大宗門為何匆匆離開,不告而別。

    清衍真人眼眸淩厲,“霽元,虞昭是我的棄徒,你非要與我作對不可!”

    “放屁!虞昭是我五行道宗的弟子,才不是什勞子棄徒!”

    霽元宗主到底當了多年的宗主,板著臉時頗有威嚴。

    清衍真人見霽元執意與他作對,怒極反笑,眼中寒芒越來越濃,靈力湧,一駭然的威席卷蒼穹。

    霽元宗主此時也了真火,化神修士的氣息轟然暴起,兩截然不同的氣息在空中廝殺,發出雷鳴般的響

    他們雖然有意繞過弟子,但逸散出去的餘波也足以令弟子們氣翻湧。

    藍子渝原本還在昏迷中,生生被外界的力強行喚醒了。

    他難地睜開眼睛,就看見清衍真人和霽元宗主殺氣騰騰地對視,好像生死仇敵之間的對視。

    他驚得想要遠離,卻發現四肢被牢牢束縛,彈不得。

    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他正趴在權野的背上,權野死死抓住他的手腳,無意識間就讓自己替他擋下了大半衝擊。

    藍子渝氣得想要掐死下的憨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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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清衍真人出手了。

    “浪起。”

    他袖袍一揮。

    無盡海域的雲霧洶湧而來,眨眼間就凝結滔滔海浪,然後形三丈高的海牆,向其霽元宗主而去。

    霽元宗主大喝一聲,不僅不退,反而迎著海牆大步踏出,如沙包大的拳頭後發先至。

    右拳揮間,驚天的銳嘯聲響徹天地,掀起的狂風竟然將巨浪向後推出數丈。

    在驚天地的聲勢中,霽元宗主的拳頭轟然響向海牆。

    他雙目戰意閃爍,渾散發著不屈之勢。

    “!”

    轟轟轟!

    海牆應聲破開,無數海浪四濺開來。

    虞昭等人立刻經了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

    在海水形的簾幕下,霽元宗主和清衍真人再次手。

    以虞昭的眼力,本看不清兩人的戰鬥軌跡,甚至不得不分出大半心神來抵外界的餘波。

    雖然有些狼狽,但勉強還能支撐,其他人的狀況卻不太好。

    除開傷的藍子渝外,葉從心是眾人中實力最低,也最為孱弱,在清衍真人和霽元宗主還未手時,已經到吃力。

    眼下若不是蘇鳴和星河齊心護住早就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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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兩個狀況糟糕的自然就是此前不肯離開的藥無忌和司徒軒。

    兩人在狂風暴雨下眼睛都睜不開,寸步難行。

    忘生則抱頭在藥無忌的腳邊,瑟瑟發抖。

    突然,狂風靜止,雨水停歇,雲霧散去,無盡海域上空難得出現晴朗的天空。

    虞昭等人半信半疑地睜開眼睛,就看到霽元宗主橫抱著清衍真人,正焦急地扯著嗓子大吼,“五桑!五桑!速來!”

    眾人:???

    張峻不可思議道:“師尊把清衍真人打死了?”

    “休要胡說!”

    周今越冷聲喝斥張峻,不地咽了一下唾沫。

    師尊何時變得這麽強了?

    連清衍真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還有,師尊是不是急糊塗了,五桑掌門早就帶著青木門的弟子離……

    周今越剛想到這裏,就看到五桑掌門匆匆忙忙的影陡然出現在霽元宗主邊。

    “來了來了,讓我看看!”

    眾人又是一愣。

    五桑掌門不是走了?

    怎麽一喊就回來了?

    虞昭和藥無忌默默換了一個眼神。

    清衍真人的舊疾怕是又複發了。

    “是氣急攻心導致舊疾發作。”

    五桑掌門檢查一遍,又給清衍真人喂下一顆丹藥,神凝重地對霽元宗主說道。

    霽元宗主懊惱地歎了一口氣。

    他到底還是該先忍住這口惡氣,等回去以後請太上長老來定奪。

    “他何時能夠醒來?”

    “難說。”

    五桑掌門搖了搖頭。

    上次,他為清衍真人診治時就說過清衍的病不得刺激,必須靜養。

    如今再度發作,他也無能為力。

    霽元宗主急得上都快長泡了,“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突然,他想到什麽,看向如同被人水池子裏撈出來的藥無忌,“藥師侄,你可知寶華散人在何?”

    藥無忌搖頭,“晚輩不知,但我可以嚐試聯係師尊。”

    “請務必讓寶華散人來五行道宗做客。”

    “晚輩自當盡力。”

    其實霽元宗主也知道就算是寶華散人親臨,恐怕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但死馬當作活馬醫,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清衍真人半死不活地躺著,此事與他有一半的幹係,他回去以後也沒法和宗門代。

    “所有人上船,即刻返程。”

    霽元宗主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召出飛舟。

    眾人也知事態急,不敢擔擱,迅速登船。

    司徒軒、藥無忌、忘生以及五桑掌門也一同乘上飛舟。

    很快,飛舟向著五行道宗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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