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且倒是沒想到,為了留在公司,蔣聿會主和提出分手。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特意跟他確認了一遍。
“你真的要我在公司宣布你我分手的消息?”
蔣聿不假思索點頭,“薑兒,我想過了,與其讓你為難,倒不如我們分開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及到薑且要笑不笑的目,蔣聿一陣心虛。
但是為了留在公司,為了得到柳怡的錢,他不得不和分開。
“你想過外麵哪些人會怎麽想嗎?”薑且問,“除非你離開公司,不然單是閑言碎語,你都夠嗆能招架的住。”
“我不怕。”蔣聿信誓旦旦,“與其見不到你,我寧願換種方式守護你,我是來上班的,又不是來和他們朋友的,我隻要做好我分的工作就是了。”
薑且看出他心意已決,“你就這麽熱這份工作?”
蔣聿背脊一僵,“當然,你信任我,才讓我進公司,我不想辜負你的期。”
“不如這樣,我倒是有個兩全其的好辦法。”
蔣聿預到薑且的話會對自己的境不利,果不其然,就聽見薑且語出驚人的說,“我把你調去我一個朋友的公司,就在這附近,這樣我們既不用分手,還可以常常見麵。”
“不,不行…”
蔣聿想也沒想就搖頭,“我不能離開公司。”
“為什麽?”薑且耐人尋味著他,“我想知道你的理由。”
的提議打了蔣聿一個措手不及,他佯裝,“我不能讓周衍看扁了我,更不能讓他欺負了你。薑氏沒有可以保護你的人,他一定會變本加厲的擾你,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欺辱你。”
薑且似乎是被到了,眼圈漸漸泛紅。
隔了好一會兒,蔣聿才終於看見笑了。
“謝謝你,蔣聿。”一本正經。
後者不著痕跡鬆了口氣,“為你做什麽,都是應該的。隻要你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就好。”
“你的心我自然明白,不過現在有件很讓我頭疼的事,我思來想去,給誰去辦都不放心,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什麽事?”
被如此信任,蔣聿覺得很高興。
“你看看這個吧。”
薑且從屜裏取出一份文件,不輕不重的丟到他麵前。
蔣聿打開一看,瞬間麵大變。
他勾結不控製的上下了下,“你是怎麽發現的?”
“財務那邊我一直有在盯著,從淩市回來,我心來查了下賬,表麵上看起來沒有,但實際本經不起推敲。”
蔣聿大致掃了一眼,據薑且的標注不難看出,差不多有五百萬左右的虧空。
數額或許還要更多。
跟他印象中的,相差太多。
“你打算怎麽理?”他盯著。
“這種事,要麽私下解決,要麽對簿公堂,不過怎麽做都是有弊有利,所以我暫時還拿不定主意。”
說著看向蔣聿,“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你說的對簿公堂如果是指走法律程序,我建議最好還是不要。老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工地的風波才剛平息不久,如果又接連鬧出這種醜聞,即便現有的項目不影響,也難保將來。再說,財務那幾個都是老人了,說不定這裏麵有什麽紕呢,於於理,都不好直接撕破臉。”
“我倒是想給他們留臉麵,但是這群人,貪得無厭,不給點教訓,肯定不會老實。不過——”
薑且饒有深意看了他片刻,“我好像沒有跟你說過,懷疑財務部的人監守自盜吧?”
薑且似笑非笑,“你怎麽會這麽認為?”
“每筆賬目進出,都隻經他們的手,現在出了差池,倘若不是他們監守自盜,為什麽不上報?”
蔣聿著文件,條理清晰的回答。
薑且卻是答非所問,“蔣聿,我最厭惡欺騙。”
“你是董事長,薑氏上下都由你說了算,怎麽有人敢欺瞞你。”
薑且拿回報表,“你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都是老人,我也不想把事弄的太僵,這段時間,就辛苦你先幫我留意著,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該怎麽做。”
“好。”
蔣聿被委以重任,轉走了,卻是眼可見的心神不寧。
書進來,把他的反常說給薑且聽。
薑且卻是麵不改,“財務那些人都是老油條了,一般人不知道這裏的水有多深,很容易被眼前的蠅頭小利收買。”
書把衝好的咖啡撂到桌上,幾乎已經明示了,“幾十萬,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不了。”
“我知道,我隻是一時有點接不了。”
薑且握著簽字筆,了又,象征著此刻心深的糾結。
書‘好心’提醒,“事實就擺在眼前,您不能再猶豫了,這段時間,那位可了不盡其數的委屈,時間長了,可是要發的。”
兩人四目相對,薑且腦海裏閃出一幀畫麵,隻覺得十分頭痛。
下班前,蔣聿和薑且分開的消息,在群裏被傳開了。
如此,周衍變相堵住了周衍的。
有幾個平時和蔣聿比較要好的員工見狀,不由得跑來找他八卦,但蔣聿卻一概不理,擺弄著手機,不知道在和誰聯係,五點一到,拿起外套第一個走了出去。
然而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約的人才姍姍來遲。
“小蔣,不年不節的,怎麽想起來請我吃飯了?”
對方顯然還沒意識到事的嚴重,臉上掛著幾分慵懶的笑。
蔣聿忙不迭站起來迎了過去,左右環顧一圈,確定沒有被人尾隨,這才謹慎的鎖好門。
“您過來赴約的消息,沒有告訴別人吧?”
見他舉怪異,對方隻覺得好笑,“這是怎麽了?怎麽小心這樣?”
“這話該我問您才對。”對方居要職,蔣聿忌憚,因此隻好極力製著自己的脾氣,“當初您找我上我的時候,說好一起發財,我才鋌而走險夥的,可您把我騙的好苦啊。”
“此話怎講?”對方一愣,明顯有些懵了。
蔣聿二話不說,直接把從薑且辦公室拍的照片調出來給他看,“您做的事,東窗事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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