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告訴媽媽,哪里疼?傷了沒?”唐夜溪心疼壞了。
兩個孩子從小到大,沒舍得過一手指,從沒試過這種覺,心疼的跟讓人揪了一把似的。
“承闕媽媽,你先別急,”黃老師安唐夜溪說:“我們讓醫務室的老師幫孩子們檢查過了,孩子們都沒傷。”
“都沒傷?”許連翹的目瞥向黃老師,聲音十分不滿:“這位老師的意思是,我們小次額頭上腫起來的包不算傷?”
“我不是這個意思,”黃老師臉有些不好看:“如果您覺得承玨同學額頭上腫起來的包算是傷的話,那另外三個小朋友傷的更重!”
顧承闕和顧承玨這對雙胞胎是班進來的,長的漂亮,智商高,五歲就讀了二年級不說,績還特別優秀,二年級的知識他們都會,老師問什麼問題都難不住他們。
兄弟倆長的漂亮,哥哥稍微有點高冷,不喜歡說話,但弟弟乖萌可,老師和同學們都喜歡他。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這兄弟倆和其他同學忽然打起來了,兄弟兩個明明比另外三個孩子矮了一頭,卻是把兩外三個孩子打的鼻青臉腫。
雙胞胎的媽媽大概住的近,來的快,另外三個孩子的家長還沒到呢。
現在誰家的孩子不是捧在手心里的寶貝?
顧承玨就是額頭上腫了一個包,家長就這麼大的火氣,另外三個孩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怎麼向另外三個孩子的家長代?
愁的不行,語氣便重了些,有些不悅。
小初和小次是許連翹看著長大的,兄弟倆討人喜歡,許連翹一向把他們當干兒子疼,小次傷了,原本就生氣,結果老師語氣還毫不客氣,好像小次傷到額頭本不算什麼似的,的火氣就更大了。
猛的站起,看著黃老師冷冷說:“黃老師是吧?我想請問你,我們家孩子為什麼和另外三個孩子打架?我們家孩子我們知道,脾氣好,格好,修養好,無緣無故,不可能和別的孩子打架,而且,我們家孩子只有五歲,你們班其他的孩子最小也有八歲了吧?三個八九歲的孩子打兩個五歲的孩子,我們小次還弱,發育晚,比同齡孩子矮了半頭,現在你告訴我,我們孩子占便宜了,另外三個孩子吃虧了?”
黃老師的臉一下紅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對面漂亮的生一句話都沒說錯,可是的確是另外三個孩子吃虧了啊……
被噎的半響說不出話,臉漲的通紅了才憋出一句:“的確是其他三個孩子傷的更重沒錯,不信我把那三個孩子帶出來你們看看。”
轉進了離間,很快帶了三個八九歲的男孩兒出來。
那三個男孩兒每個都鼻青臉腫,走路還一瘸一拐,看上去的確比唐小初和唐小次傷的更重。
看到那三個孩子,唐夜溪第一個反應是幸好不是的小初小次傷那樣,不然得心疼死。
可轉念一想,那三個孩子也是他們父母的寶貝,他們傷那樣,他們的父母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正想著,一聲尖從后響起,一個踩著高跟鞋得人,飛快的從邊掠過,沖到那三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孩子面前,把其中一個抱進懷里。
尖銳的聲幾乎穿人的耳:“這是怎麼回事?誰把我兒子打這樣?”
摟著懷中的孩子,怒目瞪向黃老師:“黃老師,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兒子怎麼被人打這樣?”
原本就哭紅了眼睛的小胖子被他媽摟進懷里,頓時嚎啕大哭起來:“媽,他們打我!他們兩個打我一個!媽,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誰?誰家的小畜生這麼沒教養,把我兒子打這樣?”氣勢洶洶的質問黃老師。
黃老師有些尷尬。
畢竟,唐夜溪就在邊不遠站著。
覺得自己遇上這種事特別倒霉,只能盡力調解,賠笑說:“靖航媽媽,沒這麼嚴重,小孩子吵架不記仇,今天打架明天就又在一起玩了,靖航媽媽消消氣,承闕同學和承玨同學也不是故意的,他們……”
“顧承闕和顧承玨?”高青琪臉一變,終于看到了站在高老師后不遠的唐夜溪、許連翹和小初、小次兄弟倆。
頓時有些心虛,但想到什麼,腰桿又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質問唐夜溪:“是你兒子把我兒子打這樣的?你怎麼教育孩子的?”
“我覺得我把孩子們教育的很好,但你就未必了,”唐夜溪冷冷看著說:“事誰黑誰白還沒弄明白,你張就罵人,我看你的兒子很難教好了。”
“誰黑誰白怎麼沒弄明白?你看看你兒子,你再看看我兒子!”高青琪指了指唐小次,又指了指自己的兒子:“你看你兒子什麼樣,我兒子又什麼樣?你兒子把我兒子打這樣,還不準我罵幾句了?不想你兒子挨罵,你就管好你兒子,別讓你兒子打人!我兒子從生下來到現在,還沒人我兒子一手指頭,你兒子把我兒子打這樣,我告訴你,這件事沒完!”
“你這是你弱你有理嗎?”唐夜溪冷笑,“你弱你有理的年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流行的是另外一個詞……先者賤!誰先挑釁,誰就活該挨打,挨了打也是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小初和小次在唐家長大,格最謹小慎微,寬容忍,他們絕對不會主惹是生非。
能下狠手把那三個孩子打那樣,肯定是那三個孩子先招惹了兒子。
先者賤。
技不如人還主招惹別人,活該挨揍!
不等高青琪再說什麼,就看向黃老師,問:“黃老師,請您說清楚,五個孩子為什麼打架?”
“我還不知道……”黃老師為難的說:“我看幾個孩子上都帶了點傷,我就趕帶孩子們來醫務室了,幾個孩子為什麼打架,我還沒問清楚。”
“那就現在問!”許連翹在唐小次邊蹲下,握住唐小次的小手,聲問:“小次,告訴翹翹姨姨,你們為什麼和他們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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