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齡不忘加了一句:“這些東西還請你三皇子府的人準備如何?”
蕭威臉鐵青,如今已經被到了這個份兒上,不論做什麼都是錯。
他冷冷揮了揮手,后三皇子府的管家忙命一個婦人取了銀針過來。
此時蕭威倒是擔心蕭胤這邊的人搞鬼,管家將放著銀針的盤子送到了顧九齡面前。
顧九齡卻拿起了銀針驗了驗,無毒,隨后看向了金枝,沖金枝比劃了一下。
金枝走到了顧九齡面前,卷起了袖,出了雪白的一截皓腕,只是皓腕上居然也是疤痕累累,而且都是那種燒傷后落下的疤痕。
四周的人看了后,不心底微微一頓,這個人怕不是渾都是傷吧?
瞧著那另半邊臉,簡直就是艷絕倫,可惜了的。
“金枝,忍著些疼!”
金枝點了點頭,顧九齡拿起了針刺進了金枝的胳膊上,瞬間珠滾落了下來,滴在了盒子里放著的骸骨上。
原以為那珠會順著骸骨落下來,不想此番竟是一點點滲進了骨頭里。
顧九齡又刺了幾針,后面的珠更大了許多,依然滲進了骸骨中,沒有滾落下來。
四周圍觀的賓客頓時傳來了驚呼聲,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金枝。
蘇婉的一顆心早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里,蕭威看向的臉也變得不善了起來。
要知道蘇婉之前做局騙得可不僅僅是蕭胤,也騙了他,讓他娶了,還以為娶了蕭胤在意的義妹,沒想到是個假貨。
此時所有人都看向了蘇婉,蘇婉臉上的表一片死灰,下意識連連后退。
顧九齡冷冷笑了出來:“蘇姑娘,還請蘇姑娘過來驗如何?”
“不……不!你們陷害我!”
“顧九齡!我就曉得你對我有仇,便是專門來陷害我的!”
“我不會搭理你這種卑鄙小人!”
“總之我才是安將軍的兒,你也不曉得從哪兒弄來一個假貨,過來招搖撞騙,你以為我會認了你?”
顧九齡竟是說不出話來,見過臭不要臉的,沒見過這般臭不要臉的。
可蘇婉不配合驗,這事兒便是陷了僵局。
一邊的蕭威瞧著蘇婉那個姿態便曉得這事兒八是自己被蘇婉騙了,可此番即便是被騙了,殺也待以后再殺。
今晚他是絕對不能被蕭胤下一個頭的,他大聲道:“來人!送側妃回后院!”
四周的人都看傻了眼,這可是將無賴演繹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
驗都驗到了這個程度,怎麼還能這般抵賴的?
“想走?沒那麼容易吧?”蕭胤突然起朝著連連退后準備逃開的蘇婉追去,抬起手已經要抓到了的后領。
蕭威再也不住了,飛躍了起來,朝著蕭胤撲了過來,手中的劍鋒已經出鞘,直接刺向了蕭胤的面門。
變故陡然而起,人群中傳來一陣陣的驚呼聲。
這……這……怎麼叔侄兩個還打起來了?
蕭胤欺負之前蕭胤在梧州峽谷重傷,招招都朝著蕭胤的死刺了過來,不想蕭胤竟是抬起手,單手一拍一擋,生生朝著蕭威的手臂敲下。
蕭威只覺得一大力陡然襲來,先是手臂一麻,隨即便是一陣劇痛襲來。
他好得也是上過戰場的將軍,居然疼得握不住劍柄,手中的寶劍瞬間落在了地上,覺一陣陣腥甜涌上了嚨口,眼前一黑差點兒摔倒在地。
他連連向后踉蹌,邊的護衛忙將他扶住。
此時的蕭胤行宛若鬼魅,作極快,踹傷了蘇婉邊擋著的護衛,抬手便將蘇婉的手臂拽著。
蘇婉尖了一聲,這是蕭胤第一次對手,的手臂都被抓麻了。
能到蕭胤的憤怒,覺蕭胤像是要一掌拍死似的。
狼狽的被蕭胤抓著手臂甩到了放著安將軍骸骨的盒子面前,隨即重重趴在了地上,還未來得及呼救,手臂上的袖早已經落。
蕭胤都沒有用銀針之類的東西,直接拔出腰間的匕首,在的雪臂上狠狠刺了一刀。
蘇婉疼的慘嚎了出來,瞬間順著傷口涌了出來,蕭胤拽著的胳膊便朝著骸骨那邊扯了過去。
“王爺!王爺!用銀針扎!你割開這麼大口子,有失公允!”顧九齡從旁提醒。
蕭胤這才冷靜了下來。
整整六年,他被這個人騙了整整六年,讓他里外不是人,他恨不得凌遲了這個賤人。
此番還是忍住了心底的怒火,重新將蘇婉的另一條手臂拽了起來,一邊的顧九齡直接將銀針刺進了的手臂,頓時珠滲了出來,滾落到了骸骨上。
沒有做毫的停留,順著骸骨滾了下來。
顧九齡冷冷笑了出來,又連著扎了幾針,這幾針帶著容嬤嬤的架勢,毫不留余地,一針接著一針,針針下狠手。
可不管珠滲出來多,統統都是著骸骨落下來,沒有毫的停留。
顧九齡眼底的嘲諷越發濃了幾分,為了更有說服力,又將金枝的手臂刺了幾針,甚至滴在蘇婉的滴的那個位置。
緩緩滲了進去,而不是落。
高下立判!真假立判!
所有人都看向了蘇婉和金枝這兩個子,蕭威剛才被蕭胤打傷,此番心中早已經驚訝萬分,這個人的武功到底到了怎樣逆天的地步。
之前不是沒有試探過蕭胤,此番才發現他們所有人都嚴重低估了蕭胤。
如今再也沒有辯駁的機會,他蕭威徹徹底底娶了一個假貨!
之前還想要借著蘇婉的手狠狠辱蕭胤,讓他在上京名譽和威掃地,沒想到到頭來他才是那個丑角兒。
蕭胤冷冷看向了蘇婉,突然抬起腳將蘇婉狠狠踹到了地上。
“毒婦!毒婦!”蕭胤滿眼的憤怒,低吼了出來。
蘇婉突然愣怔了一下,嘔出來一口,他終于對手了。
突然大笑了出來。
“是啊!我就是個毒婦!”
“哈哈哈哈哈……什麼皇親國戚,什麼英雄豪杰,還不是被我一個小子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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