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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被皇叔嬌養了》第544章 孰輕孰重

顧九齡打了個手勢,又一個丫鬟被掐著手臂押到了顧九齡面前。

那個丫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面上,渾瑟瑟發抖。

這個丫頭就是之前金枝小產的時候,在場的丫鬟,是金枝房間里服侍的二等丫頭。

“說!當初你家夫人是怎麼摔倒的?”

那個丫鬟嚇得聲音發:“回王妃娘娘的話,我家主子那一日正和大小姐逗弄表小姐院子里養的一只貓兒,不想表小姐抓疼了貓兒的尾,被貓兒反手撲咬。”

夫人和大小姐都了驚嚇,夫人想要護著大小姐,大小姐想要躲著貓兒,兩個人撞到了一起。”

“加上貓兒也沖了過來,母倆個人都摔倒了去!”

顧九齡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之前陳依依可不是這麼說的,說什麼如月這個孩子不懂事,頑皮,撞到了金枝的上,金枝才摔倒早產的。

“大小姐的平日里誰管著?”

顧九齡聲音沉冷。

一個哆哆嗦嗦的中年婦人忙站了出來跪著磕頭,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是……是奴婢管著……”

“出事那天,大小姐穿的服拿過來!”

顧九齡死死盯著,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和計較。

那個婦人更是發僵,連頭都不敢抬。

“回……回稟王妃娘娘!那天的服……服……弄臟了去,奴婢拿去洗了。”

嘩啦一聲!顧九齡抓起茶盞朝著那使嬤嬤的腦門兒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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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趙朗眸微微一閃,冷冷道:“來人!拖下去打!”

左右兩側的護衛忙上前一步,抓起了使嬤嬤朝著臺階下走去,幾個人揚手便是一頓板子。

幾板子剛打下去,使婆子頓時只有進得氣,沒有出得氣,忙慘嚎了出來,哪里還能著?

“主子!我說!我說!”

“帶回來!”趙朗冷冷道。

那被打得渾使婆子被拖回到了顧九齡的面前,曉得今日抗不過去了。

若是再不說實話,估計就要被活活打死。

忙看向了顧九齡哭道:“是表小姐給奴婢銀子,讓奴婢直接將五石散灑在大小姐的襖上,那貓兒聞到了這氣味便發了狂,才將夫人撞倒了的。”

“奴婢一個人萬萬不敢做出來這種事,都是表小姐干的好事!”

顧九齡簡直是被這些刁奴給氣笑了,一個個的這是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還是趙家的主子都是傻子?

這麼卑鄙拙劣的手段都能使出來,偏偏這世上越是卑鄙拙劣,越是效果明顯。

顧九齡緩緩起,拿起了一包五石散,展開了,將里面的末灑了一點的出來落在了自己的服上。

隨即彎腰將關著貓兒的籠子打開,那貓兒頓時撲了出來,直接撲到了顧九齡的上,卻被顧九齡一把抓住了脖子上的皮。

貓兒早已經瘋了般的抓撓,撕咬,就是近不了顧九齡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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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貓兒的撕咬聲,小如月再一次嚇哭,被云朵直接抱著回了后院。

顧九齡看向了喬松月淡淡笑道:“喬大人,事就是這麼個事,這個案子該怎麼審問,您看著辦吧!”

“人證,證都在,您覺得怎麼審,就怎麼審!”

喬松月的臉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沒想到將軍府出了這麼多的惡奴,這種奴才若是放在其他世家大族里,早就被打殺了去,還留著干什麼?

“王妃娘娘放心,卑職定當秉公理,絕不姑息!”

喬大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稍稍偏過臉看向了一邊早已經目瞪口呆的安家人。

此時的安老夫人已經嚇得渾哆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忙上前一步想要將自己的外孫兒攔下,不想被喬大人帶來的差推開。

仁和安貴忙將自己的母親扶穩了。

仁,貴,你們兩個倒是想想辦法啊!快想想辦法啊!”安氏登時傻了眼,忙一把抓住自己兩個弟弟的手,大哭了出來。

“你們也是朝廷命,你們想想辦法!不要讓喬大人將依依帶走啊!”

安氏急得臉頰都有些微微發紅。

仁此番也沒有主意,忙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弟弟一向是安家的主心骨。

“二弟!你看這……”

貴此時臉氣得發青,他也是空有一番抱負卻是攤上了這麼一家子鼠目寸的家人。

原本金枝為安家嫡長,他們安家人只要結好這個將軍夫人,以后有的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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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竟是被一群心思歹毒,愚蠢至極的宅婦人給害慘了去。

貴此時一顆心宛若被放在火上烤一樣,整個人都氣的哆嗦,也顧不上什麼兄長不兄長的,別過臉冷冷盯著安仁低聲罵道:“兄長難道還看不出問題的癥結所在嗎?”

“事到如今,陳依依想要害死將軍夫人,甚至連將軍的兩個孩子都不放過,你說他還能活嗎?”

“安家人還能保得下這個人嗎?若是非要保,罷了,你我將頭上的帽摘下,將全家人的脖子洗干凈等趙將軍砍過來,還問我做什麼?”

“這……”

仁臉一瞬間灰敗了下來,又看向了自己哭天搶地的母親。

貴一甩袖子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那些婦人真是端不上臺面,你去告訴母親要安家還是要他的外孫,他自己選。”

貴說罷轉大步朝著趙家的院子門口走去。

他其實明白一個道理,今天顧九齡之所以只將陳依依抓走,并沒有治他們安家的罪,還是看在金枝的面子上。

看在上一次他出面幫金枝說話的份上,如今這一場鬧下來,睿王妃與他們安家人之間的人世故怕是耗盡了。

仁看著安貴揚長而去,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著頭皮走到還在哭天搶地的安老夫人跟前,低了聲音道:“二弟說了,在您的外孫和您的兩個兒子之間選一個。”

“若是您非要選您的外孫,也好,兒子拼了自己命,將上的帽和袍摘下,兒子去敲了太平鼓,告狀,若是告不,我和二弟的頭就掛在城門樓上,您自己看著辦。”

安老夫人的哭聲戛然而止,定定看著自己的兒子,突然一顆心變得沉重了起來。

他此番也看出來自己的那些想法和打算,都了餡兒。

如今睿王妃只是針對的外孫兒,倒是并沒有治的罪,也是給一個臺階下。

如今再想一想,外孫與自己的兒子相比,自然是兒子重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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