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白帝走了,走的相當瀟灑,也走的相當自信。
畢竟不管怎麼說,西方白帝在蘇這裡收穫了不好,擁有一次進化的機會,功修鍊了先天真炁,以他目前的實力,隻要不上道尊,及絕頂榜上的至尊,尋常至尊還真不被他放在眼裡,實力還是可以的。
但這並不代表什麼,大天道三千域之界的水很深很深,甚至到了今時今日,就連蘇也不知道,大天道三千域之界的水究竟有多深。
打個比方說吧,三千域代表著三千世界,三千世界各有一位至尊,號稱有三千至尊。
而修真聯盟號稱有三百六十五星宿,八部戰神,皆有著至尊的修為。
所以表麵上看起來,三千域和修真聯盟加在一起,是至尊就有三千三百七十三位。
是這樣嗎?
不,不隻是這些,還要算一算藏在混沌迷霧籠罩的大墟空間,這裡有許多犯了事的兇徒,還有一群靠劫掠為生的存在。
這些人當中,有一部分是修鍊外道的修行者,還有一部分是在三千域犯了事的修行者,並且裡麵相當一部分人的實力,都至是至尊境的層次。
即便是當年這些人都以深淵之城的外道四天王馬首是瞻,而現在外道四天王已經全軍覆沒了,但依然數量龐大,擁有許多修為和實力都不錯的狠角。
且不說別的,極有可能這裡麵還有一些藏起來的至尊和道尊,都是殺人盈野、惡貫滿盈之輩。
所以大天道三千域之界絕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隻有三千多位至尊,及一部分道尊,還有許多藏起來的傢夥,並且實力都不弱。
另,蘇還推算過,三千域的三千至尊,修真聯盟的三百六十五星宿和八部戰神,恐怕隻是表麵上的力量,藏的力量不知道得有多。
就以三千域為例,每一位至尊,每隔一個十萬年至三十萬年不等的時間,就會出現一個換代。
當然,這換代的至尊,可能本就已經隕落了,亦或者說像前前任天雷至尊這般的失蹤人口,及一部分叛逃三千域的存在。
但這些畢竟都是數,大部分至尊都是順位退下來的,有新的至尊頂替上去,為新的至尊,鎮守一域。
那麼,這些退位的至尊,又都上那裡去了呢?
關於這方麵的問題,可以試著參考一下大天劍域的天劍至尊。
現任天劍至尊蘇可是得很,當年,也曾有過數麵之緣的「名劍」葉宗,他就是挑戰功,更新換代,坐上天劍至尊位的存在。
那麼,在「名劍」葉宗為天劍至尊以後,他的師尊,前任天劍至尊,人又在哪裡?
不知道!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前任天劍至尊還活著,但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姓埋名,不在出現在人前。
諸如此類的案例還有很多,有被挑戰下去的,有主退位的,這麼多年的積累下來,數量龐大到何等程度,簡直讓人不寒而粟。
也就是說,必然有一個地方,把這些退位的至尊們,都給聚集在一起,皆為藏在暗的老怪。
而時間過去這麼久,老怪們究竟已經修鍊到何等程度,有沒有一部分功突破至道尊的境界,很顯然就不是現在的蘇可以知道的了。
唯有一點可以肯定,若是這些老怪們都還活著,數量必然龐大,實力也都深不可測。
故,是這一點,就讓人覺大天道三千域之界的水很深,並且深不可測。
因此想要在這樣的況下,西方白帝自以為可以橫著走,那麼蘇就真的表示「嗬嗬」了,可千萬別到時候把自己給浪死。
不過這些就不是蘇該關心的了,為合作夥伴和盟友,對待西方白帝,蘇可以說已經做的相當仁至義盡了。
比如說蘇丟給西方白帝的那個百寶囊,裡麵有一艘不錯的星舟,還有指向三千域的星盤,及一些大天道三千域之界的嘗試,包括蘇的所見所聞和一些猜測。
也就是說,若是西方白帝老老實實的採納蘇留給他的意見,不去浪,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危險,並且還能夠有不錯的收穫。
當然,西方白帝要是真的想浪一下,蘇也不在意,反正對於某些人來說,不吃虧,栽跟頭,恐怕本不會悔改。
總而言之一句話,不管西方白帝怎麼浪,怎麼吃虧,隻要不把麻煩惹到蘇這邊,自己把自己給浪死,也跟蘇沒有任何關係。
合作夥伴終究隻是合作夥伴,不是戰鬥與共,生死相依,命相的夥伴。
所以西方白帝走後,這件事就算是揭過去了,蘇都沒有放在心上,連浪費多餘腦細胞的念頭都沒有。
可是很顯然,蘇如此灑,卻有人不這麼認為。
隻見蘇在送走西方白帝以後,並沒有按照計劃去找迪雅鑄刀,而是微微側頭,邪逸的虛瞇著眼睛,用餘掃向某個位置,開口說道:「喂~,看夠了沒有!」
通天神木巨大的樹冠遮蓋下,一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影,突然開始膨脹起來,直至一個麗影從裡麵鑽了出來,笑容燦爛含的著蘇,正是知心兒。
關於知心兒,蘇至今也拿不準心裏麵究竟在想什麼,索現在主現在蘇的麵前,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機會好好談談。
因此便見蘇邪逸的笑著掃了一眼周圍,隨意找到街邊的椅子上坐下,懶洋洋的沖著知心兒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坐,咱們好好聊一聊。」
知心兒也不怯場,笑盈盈的走到蘇邊坐下,還是一副含弱的樣子,幾次瞄向蘇,看起來就像是懷春的,乾淨又純潔。
蘇對此很是無語,搖頭說道:「天天偽裝一副白蓮花的模樣,不累嗎?」
知心兒歪著頭,彷彿在認真思考蘇的話,稍後才認真的把幾縷調皮的秀髮捋在耳後,慢聲細語的說道:「你知道的,我那狠心的父親,及那些研究者們,不知道要怎麼殘忍的在我上做實驗。所以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了,這樣會給我帶來安全。」
「那還真是可憐啊!」蘇眼中略帶幾分戲謔,知心兒的話,他纔不會輕易相信,別忘了這丫頭可是繼承了知無雙、絕無心的脈,同時還有之聖、邪帝的基因,無論哪一個都非常強悍。
不過這丫頭到是有一點說的非常清楚,已經習慣偽裝,這張麵已經很難再摘下,隻能永遠活在殘酷又淋淋的謊言之中。
「你真的覺得我可憐嗎?」這一刻,知心兒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竟然沒有聽到蘇口中的戲謔,非常天真的問了一句。
當然,蘇知道知心兒是裝傻,不可能聽不懂蘇言語之中充滿的冷笑和戲謔。
但更加有趣的一幕發生了,蘇竟然故意裝作沒有發現知心兒裝傻,就像對待自己的兒蘇甜一般,抬手按在知心兒的頭頂,用力的一,掌心的溫度竟然給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溫。
一瞬間,知心兒彷彿卸下了麵,眼神潤,鼻頭紅紅的,莫名的好像有什麼在著。
但是麵戴上了,豈有那麼容易拿下?
轉瞬間,知心兒就恢復往常,彷彿剛剛所發生的事,一切都是一場錯覺。
爾後,便聽知心兒悶悶的說道:「你是一個好人!」
蘇邪逸的笑著問道:「真話?」
知心兒認真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還是一個傻瓜!」
蘇哭笑不得的說道:「沒想到在你眼裡,我居然是這樣一個人。」
知心兒搖頭道:「不,『傻瓜』用在這裡,是褒義詞。」
蘇更加哭笑不得的說道:「呃,我還真沒有聽出來,那裡像是在誇我了。」
知心兒認真的擺著手指頭,仔細說道:「你看,若不是傻瓜,怎麼會輕易的帶我和西方白帝來這裡;若不是傻瓜,又怎麼會把進化這麼巨大的告訴我和西方白帝;若不是傻瓜,竟然白白把這麼好的機會也給我和西方白帝;還有,西方白帝明明圖謀不軌,你居然還放他離開,甚至還那麼好心的送東西。嗬嗬,我真不明白,你是天真,還是真好人。」
蘇若有所指的說道:「我不傻,也不是好人,亦不是壞人,隻是我做事,有我的原則。況且,這一切,都是你和西方白帝應得的。」
知心兒認真問道:「丁是丁,卯是卯,你是因為我和西方白帝明智的選擇幫助戰姐姐和聶姐姐,才把這些好給了我們?」
蘇緩緩點頭說道:「真心也好,假意也罷,你們既然做出了貢獻,我也不會小氣。」
知心兒皺著眉說道:「我這樣的人暫且不說,你再怎麼有原則,也不應該放西方白帝走,因為會為這裡帶來危險,而你也說過先天之靈很強大,我們不是對手。」
蘇開懷笑道:「無妨,無論西方白帝作甚,早晚有一點他會清楚和明白,做我蘇的朋友,遠遠要比過做我蘇的敵人。」
知心兒認真的著蘇,良久後,才慢慢說道:「我明白了!」
說完,知心兒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燦爛一笑,就站起來,步伐輕快的離去,好像心非常不錯。
當然,蘇知道這一切還都是知心兒的偽裝,的麵仍沒有拿下來。
不過沒有關係,經過這短暫的談話,蘇已經知道知心兒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是一個非常理智,非常懂得偽裝,非常擅長做出選擇的存在。
而這樣的人很複雜,卻也非常簡單。
因為對待知心兒,蘇隻要保持現狀,並且讓對方清楚的明白,跟著我蘇混纔有吃和有酒喝,那麼知心兒就會主的做出正確的選擇,不會背叛蘇。
是的,道理就是這麼簡單,亦是知心兒的世之道,清楚在什麼樣的環境下,自己究竟該做出什麼樣的理,纔不會到傷害。
「可憐的孩子!」蘇發自心的慨一句,便沒有再多說什麼,緩緩站起來,拍拍屁,結束這一段小曲之後,繼續做他該做的事,找迪雅鑄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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