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易瘋質的辦法?
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及韓正海、韓巖三人大眼瞪圓,一臉的震驚莫名之,看著蘇的眼神就像是見了鬼一般,覺自己的大腦都有些不夠用了。
難道,這蘇真是上天派來的救星?
先是一套妙的軍事改革之法,現在又整出來治療易瘋質的辦法,本還懷克隆生命的異,若是能夠得到,聖境之憂可以得到極大的緩解。
且不說別的,這三種能耐得其一已經是莫大的幫助,現在三種都由蘇一人解決,這讓三人突然有一種幸福來的太快,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的覺。
片刻後,還是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最先反應過來,一把抓住蘇的雙肩,不理會蘇上仍然殘留的暴烈雷霆,任由雙手不斷撕裂,仍不管不顧,瞪大眼睛喊道:「快說,如何治療易瘋質?」
蘇不聲的拍了拍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的手,示意對方不用太過激,待對方稍稍平息之後,才開口說道:「我等醫師丹師,尋求的乃是治病煉丹之,自然信奉任何疑難雜癥,皆可醫治之理,最多隻是暫時沒有找到醫治的辦法而已。」
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把握住蘇言語中的關鍵,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易瘋質其實是一種病?」
蘇緩緩點頭說道:「在我的生命丹道研究當中,人與人的質是完全不同的。就像有些人對花過敏,這就是一種很常見的過敏質。」
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微微皺眉,不太理解。
蘇也不意外,修行者逆天改命,生命不斷進化和蛻變,就算生來質過敏,但是在進化過後,生命基因完善,這所謂的過敏質也會治癒。
所以在修行者眼中,人與人的質其實是一樣的,隻不過是你境界未到,這修為達到了一定境界,自然會有充分的改變。
實則不然,生命的奧妙不比時間、空間的法則要簡單多,即便是研生命大道的道尊級修行者,也不敢言生命中究竟暗藏多。
蘇也不例外,他生命丹道獨一無二,天下無雙,可依然不敢說自己已經悉數參了生命的奧妙,最多也不過是比他人走的更加靠前一些。
因此在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及韓正海、韓巖三人皆茫然之際,蘇開口說道:「有些人生來特殊,你們韓家的脈不正是如此嗎?」
這點倒是很好理解,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點頭道:「那也是脈的原因,與質存在著什麼關係?」
「同鴨講,對牛彈琴,一竅不通!」蘇微微無奈的搖了搖頭,修行者傳統思想深固,隻信眼中的法與理,你跟他們講科學,真的沒有任何意義。
好在,蘇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他笑著繼續解釋道:「脈也是質,為什麼你可以有,他人就不可以有?甚至,就連你們韓家部也是如此,有人可以順利修兩條大道本源結構組合,有人窮其一生也無法做到。這就是生命的不確定,如同世間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即便是境界相同,質相仿,也會有細微的差別,隻是比較罕見而已。」
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沒在這個問題上跟蘇計較下去,虛心問道:「那與過敏質又有什麼關係呢?」
蘇解釋道:「其實人與人之間,都有或多或的不同,雖然通過修行可以壯大己,改善某一方麵的況,但終歸還是有些區別。比如說,韓家主仔細回憶一下,你是否聞道、嘗到、聽到什麼,就會覺有些不喜。」
韓巖在這時候突然說道:「星月樹,它開花的時候特別濃鬱陳香,是夫人的最。可是家主卻十分不喜,每次聞之,都會有些刺鼻。請問蘇先生,這是否存在著什麼關係呢?」
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也沒有否認,開口說道:「星月樹的花太過濃艷,我不喜歡。」
蘇笑著說道:「那麼我們就做一個實驗吧?請問誰有星月樹的花朵,或者花、花籽之類的?」
韓巖立刻想到什麼,說道:「我記的紅葉有一個星月花的香囊,我立刻去取來。」
韓巖風風火火的離去,又風風火火的過來,同時還有韓紅葉和寒霜,他們似乎也得知此事,都不住心中的好奇,前來一窺究竟。
好在,蘇也沒藏著掖著,看到韓紅葉之後,就笑著說道:「紅葉,把星月花的香囊給我吧。」
「這……」韓紅葉稍顯猶豫,顯然也清楚家主不喜歡星月花的味道,隻能把探尋的目向家主。
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也不含糊,揮手說道:「無妨,一切以配合蘇先生為主。」
韓紅葉這才毫不猶豫的取出星月花的香囊,予蘇。
蘇取出香囊裡麵的星月花,隨手就開始調製,研磨榨之後,用盡香囊中所有的星月花之後,提煉出一滴粹。
「來,把袖子擼起來,手臂送到我麵前。不隻是家主,你們也一樣。」蘇笑著做出囑咐,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等人立刻就進行配合,擼起袖子,出手臂。
接著,就見蘇出手如電,凝雷針,在每個人的手臂之上紮一針,不待鮮冒出來之前,把這一滴星月花的粹,依次抹在每個人的手臂針眼之上。
很快,不同的變化出現了。
隻見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最先出現反應,一個彷彿蚊蟲叮咬的小包出現,微微發,很不舒服。
其餘人等的反應不大,除了韓正海、韓紅葉、韓巖也出現了細小的癥狀,可基本變化不大。
至於寒霜,則本就沒有什麼變化,始終一點事都沒有。
頓時,所有人的目都微微有些變化,向蘇,等待一個解釋。
蘇也不囉嗦,笑著說道:「看到沒有,這就是過敏質,韓家許多人都對星月花過敏,隻是因為修行者本的強大,抵抗力夠強,所以纔能夠堅持和忍耐下來。嗬嗬,紅葉應該不經常佩戴這星月花的香囊吧?而你們也或多或有些討厭星月樹的花香吧?」
韓紅葉皺眉說道:「沒錯,這枚星月花的香囊還是尹輕尹雲送我的,而我確實不怎麼喜歡星月花的味道,隻是不太明顯,所以害怕傷了們的心,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平日裡放在儲空間當中,卻也不怎麼影響。」
韓正海這時候也接著說道:「而我們斷天府確實沒有種植一顆星月樹,原本以為是家主不喜,看來大家都或多或有些不太喜歡星月花的味道,隻不過家主表現的最明顯。」
韓巖丈二和尚不著腦袋,問道:「可是這與易瘋質有什麼關係?」
韓正海笑著搖頭說道:「你啊!平日裡太注重修行,讓你多學習一些知識,卻怎麼也不願意順從。而蘇小友已經表述的足夠明顯,易瘋質與過敏質是一樣的道理,隻不過一個是對花過敏,一個是對源界過敏,對嗎?」
蘇邪逸的笑著點頭說道:「沒錯,雖然原理不同,但道理是一樣的。易瘋質就像是過敏質,但卻非對源界過敏,應該是說對源界的混和瘋狂過敏。不,更準確點來說,這比過敏質還要複雜,這是一種十分明顯的敏質。」
敏質?又是什麼?
在眾人費解的目中,蘇如此解釋道:「過敏質,是對某一樣事,或多樣事,產生不舒適的反應,是人自我調適功能的缺陷。敏質則比過敏質還要明顯,比常人對事的應更加清晰,產生十分激烈的反應。嗯,比如說百分之九十九的糖,和百分之一的鹽,同時溶水中,其實大部分人喝的都是甜味,但有些人非常敏,能夠品味出裡麵那百分之一的鹹味。這就是所謂的敏質,又稱易敏質。」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裡麵還有這麼多門道。
蘇見大家理解的差不多了,笑瞇瞇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易瘋質的存在,要麼是神覺非常強大,要麼是靈魂非常強大的存在吧?」
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立刻應道:「沒錯!易瘋質的確和神覺有關。當年三大至高無上的主宰,為了治療易瘋質,多番研究過後,發現易瘋質的存在,無不神覺、靈魂超人一等。」
蘇笑著點頭說道:「神覺、靈魂強大,對外界接的敏度自然也就越高,往往能夠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聽不到、應不到的東西。」
韓正海靈機一,失聲道:「不可視、不可聽、不可言狀!」
蘇邪氣無比的說道:「沒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易瘋質的存在,就是因為他們對外界的敏度超人一等,所以恰巧符合了不可視、不可聽、不可言狀的三大特點。而正是因為他們看到了不該看的,聽到了不該聽的,說了不該說的話,然後就發瘋了。」
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沉著臉說道:「這一切都與至高無上的三大主宰分析的一模一樣,可是該如何治呢?難不要封閉神覺、割去靈魂嗎?那豈不是廢了?」
蘇笑著點頭說道:「這也是一個辦法。」
斷天府韓家家主韓正中當場一愣,他剛剛也就是這麼說說,沒想到蘇還真這麼應了。
一旁,韓正海哭笑不得的說道:「蘇小友,實際上當初確實這麼試驗過,當修行者割去神覺和靈魂,對於易瘋質會有極大的緩解。」
蘇對此並不意外,聖境與源界十數億載的對抗過程中,若是還覺察不到這麼做可以緩解易瘋質的事,那麼蘇還真要懷疑聖境十數億載的裡,到底都是怎麼浪費的。
韓正海繼續說道:「可是這麼做以後,等於自廢己,付出的代價太過慘痛,所以我等覺得與其自廢,不如留在九重塔做一個警備隊,與侵的源界惡生廝殺,更能夠發揮出應有的優勢。況且,神覺和靈魂強大,亦代表著天賦非凡,長空間更大,這更不能輕易說廢就廢,得不償失。所以還請蘇小友別再開玩笑,告知治癒易瘋質的真正辦法吧。」
蘇笑瞇瞇的邪逸說道:「簡單嘍~,既然不能廢,那就乾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