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太大,很不舒服,兩人磨合了很久,后面才愉快起來。
商淮舟深眸里溫著笑,“又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又——
什麼時候還這樣看過他的?
看過就看過吧,沒所謂,姜梨抬手勾住商淮舟的下顎,“商淮舟,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好說話呀。”
“我以前不好說話?”他低眉目落在姜梨抬他下顎的那蔥白玉指,黑著臉反問。
“你覺得呢?”豈止不好說話,一點都不好說話好麼。
商淮舟低頭含住勾著他下顎的指尖上咬了咬。
姜梨‘嘶’的一聲,收回手指,屬狗的男人!
商淮舟在姜梨怨念的目下,笑道,“以前怕對你太好,你對我有非分之想,就開始早年不好好學習了。”
“!!!”
怎麼可以自這樣啊!
商淮舟臉不紅心不跳,繼續說不要臉的哈,“不信啊?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好好學習,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
額——
是有這麼回事,在理商淮舟那些爛桃花的時候。
商淮舟不會看一眼。
收了別人不好,當然得把那些書安置妥當。
每次吐槽商淮舟
——管我什麼事,你自己想辦法理。
分明是他惹的麻煩,還讓理。
那時一邊理一邊嘆:“哎,我怎麼就沒有人給我這麼又唯的書呢。”
商淮舟當即從文件堆里抬頭,用文件拍的腦袋,“你一個中學生要什麼書,學習才是最重要的。”
“那現在呢?”怎麼這麼好說話了,姜梨揚了揚下,居高臨下看前的男人。
商淮舟沉許,“現在不敢啊,人都是你的了,我要是不好說話些,萬一你一個不高興不認賬了,我找誰哭去?”
“!!!”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吃虧得是好麼,說得他很委屈很吃虧似的!
別說,商淮舟最近頻頻在面前示弱,時不時還說些好聽的話,這種覺真不錯。
有種被奴役多年的,終于翻做主人的覺。
那種多年前,就想把商淮舟踩在下的想法。
似乎終于實現,很滿足,不開心才怪。
姜梨抿著笑。
兩人說說笑笑間,商淮舟兜里的電話響了,姜梨低下頭繼續給懷里呼呼大睡的諾拉順。
商淮舟則是保持原本蹲在姜梨跟前的姿勢聽電話,“嗯,我問問。”
“怎麼了?”還要問。
商淮舟捂著手機話筒,“爺爺問我們今晚要不要回老宅。”
“......”
姜梨想到他跟商淮舟兩天沒回老宅,還在一起了。
瞬間就有點無面對商爺爺。
商淮舟一瞬看出姜梨的心思,“我們在滇南一起待了那麼久,他們不會想到我們這次才——”
姜梨撲上去捂住商淮舟的薄,他那過分的半句話,被活生生地堵了回去。
商淮舟眼神示意還在等答案。
姜梨點了下頭。
商淮舟又眼神示意他說不了話。
姜梨抿了抿,將手從他的上拿開。
商淮舟嗓音愉悅地回商老爺子的問題,“我們回來。”
還不等商淮舟和商老爺子通話結束,姜梨抱著諾拉匆匆從書房出去。
商淮舟著慌忙逃竄的纖瘦背影,好笑。
*
姜梨起得晚,早飯和午飯一起解決了。
商淮舟又給夾了一些蔬菜,“再吃一點,兩天都沒怎麼吃東西。”
兩天沒吃東西,怪誰啊!
還好意思說,還好意思笑。
商淮舟在姜梨極度不滿的目下,又給盛了一小碗湯,“喝一小碗湯。”
姜梨在商淮舟幾經要求下,喝了一小碗。
吃過午飯,商淮舟還有些工作的事還要理,姜梨太撐了,抱著諾拉去院子里散步。
院子里有個很豪華的貓屋,諾拉迫不及待地炫耀的豪華別墅,的小房間里有很多小玩,不都是那時候給買的。
姜梨看著那些多年還能見得貓玩,心里一片。
商淮舟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口是心非。
姜梨輕輕地諾拉的發,好又安靜。
抬頭正好看見在窗臺講電話的商淮舟。
姜梨沖他揮了揮小手,兩人都溫溫一笑。
商淮舟有視頻會議要開,姜梨安安靜靜地窩在他書房的沙發上看了會兒書,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姜梨悠悠轉醒時,商淮舟會議早結束了,在看文件,而上蓋著薄毯,枕在他上。
商淮舟覺到上有靜,低頭輕聲詢問,“醒了?”
姜梨聲音迷糊,“幾點了?”
商淮舟答,“快四點了。”
姜梨驟然坐起來,怨念地看向商淮舟,“這麼晚了?你怎麼不醒我?”
商淮舟合上文件,“睡得像個小豬一樣,哪能得醒。”
“.....”姜梨。
商淮舟把拖鞋放在跟前,“吃晚飯還早。來,起來洗漱一會,回老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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