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看著董芬,“你知道這個事了?”
董芬一愣,抬頭看著寧安,“嗯?我不知道啊。”
寧安微微的蹙眉,看著董芬。
可是依著寧安對董芬的了解,聽見這個消息,怎麽也要問一問才對。
寧安吐了一口氣出來,表很是嚴肅了,“不對,我親的老媽,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聽說這個事了。”
董芬笑了笑,“你這孩子,我去哪裏聽說這個事,我沒有啊,真的沒有。”
董芬抱了抱孩子,還在董笙的臉上親了一下。
寧安嘖了一下,盯著董芬看,依舊是覺不太對勁。
董芬坐了一會,就抱著孩子上樓去了。
這馬上中午了,董笙起來的比較早,這個時候,都是要睡一會的。
寧安看著董芬上樓去,就趕去了廚房那邊。
看護正在收拾衛生。
寧安著聲音問,“我媽早上有沒有和你說什麽八卦,網上那些事之類的。”
看護一愣,“沒有啊,怎麽了,網上又有什麽事了?”
寧安慢慢的搖搖頭,“沒事,我就是問問。”
回去了沙發上,拿出手機找了找。
程夫人被打住院的事,網上沒有出來。
找的仔仔細細,也沒看見一條和這個事有關的新聞。
所以董芬應該不是在網上看見了。
不是在網上,寧安就想不出來別的了。
董芬天天待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確實也沒有別的消息來源。
這麽在樓下坐著好長時間,鬱封城的電話就過來了。
想來是那邊已經到了醫院了。
寧安趕接起來,“怎麽樣,到那邊了?”
鬱封城嗯了一下,“不過病房那邊有警察看著,沒辦法靠近。”
他沒看見程夫人的樣子,卻在韓徹這邊看見程夫人檢查的記錄了。
怎麽說呢,這個傷,確實是說嚴重也嚴重,說沒事也沒事。
程夫人百分之八十的傷都是在臉上。
上隻有一些挫傷,沒什麽大礙。
就是那張臉,差不多是全都毀了。
也不知道當時在裏麵是怎麽就打起來了。
對方下手可狠的。
程夫人兩側臉頰全是穿傷。
據說是打鬥的時候,把掃把的桿子弄斷了。
掃把是塑料的,斷截麵還很鋒利。
好像是用那個地方,把程夫人一張臉給劃花了的。
韓徹說,一張臉,全都毀了,幾乎沒有能看得下去的地方。
不過眼睛這些,倒是沒問題。
依著程夫人現在這個傷程度來看,即便是後期做了微整,這個傷疤也還是明顯的。
傷口太長太深了。
想要完全遮掩住,幾乎是不可能的。
韓徹說,程夫人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還是清醒的,可能已經覺不到疼了。
就一直扯著嗓子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得。
寧安聽到這樣的消息,也是被嚇一跳。
這是多大的仇,下這麽狠的手。
居然直接毀了對方的一張臉。
鬱封城說,現在醫院那邊都了解了,可以回家了,問寧安有沒有什麽想吃的。
他回來路過超市,正好買回去。
寧安想了想,就說了兩個水果的名字。
鬱封城說記下來了,馬上就去。
掛了電話後,寧安吐了一口。
腦補出來程夫人的那個傷,就覺得心驚膽戰。
可能是作為人,就比較在意自己的一張臉。
這一張臉都毀了,可能心裏的打擊,比上的打擊還要大吧。
看護收拾好了,從廚房出來。
見寧安表有些不對,就趕過來,“太太,發生什麽事了,你這臉看著可不太好啊。”
寧安忽悠的回過神來,笑了一下,搖搖頭,“我沒什麽事,就是剛才知道點事,被嚇了一跳。”
看護過來,坐在寧安的對麵,“和老夫人有關?”
寧安一頓,想了想,也不敢說,“沒,沒吧,我也不知道。”
看護看了看寧安,有些猶豫,“不過這段時間,我看老夫人也有點不太對勁,有時候好像是在著發信息,有時候躲出去打電話,不知道是有什麽事。”
寧安有些意外,這些都不知道。
看護也知道寧安想的是什麽,說,“這些都是在你睡覺的時候,我覺,老夫人好像是有什麽事瞞著大家。”
是吧,寧安也有這種覺。
從剛才董芬的反應裏,也覺得,董芬是有什麽事在背著大家做的。
想了想,就站了起來,“我先上去,看看我媽在幹什麽。”
看護知道寧安的意思,就點點頭,“有什麽話好好說。”
寧安就笑了,“我知道的。”
慢慢的上樓去。
董芬就在房間裏,孩子已經睡了,放在了兒房。
寧安過去,還象征的敲了敲門。
董芬明顯是沒有睡覺的。
說了一句進來吧。
看見是寧安推門之後,一皺眉,“你還敲門了,真的是讓人意外。”
寧安嘻嘻的笑著,“我就意思意思,我怕你睡著了。”
董芬哼笑,“我睡著了,你這麽一敲門,我也醒了。”
寧安進去,把門關上,然後四下看了看,“媽,你剛才一個人坐在這裏,幹什麽呢。”
董芬正坐在梳妝臺前麵梳頭發。
從鏡子裏看著寧安,“你說我還能幹什麽,梳梳頭發,然後就想睡一覺。”
寧安過去,坐在董芬旁邊的床邊上,盯著董芬看的很是認真。
董芬也沒搭理,隻顧著自己的事。
寧安過了一會,帶著笑容開口,“媽,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別的事瞞著我們啊。”
董芬作停了下來,看著寧安,“什麽事。”
寧安的笑容依舊在,看著就像是在聊家常,“我覺得吧,你是不是知道程夫人的事啊,你看看你剛才,聽見了一點都不意外,你和我說實話,咱們兩個還能有什麽不好說的,是不是。”
董芬把木梳放下來,笑了一下,“你想聽我說什麽。”
寧安其實心裏的有一些猜想,但是又覺得,自己猜的那些有點不太符合實。
想了想才說,“程夫人在監獄裏麵,被人毀容了,聽說是嚴重的,臉算是全都毀了,即便是之後做整容手,這傷疤也還是在的,去不掉了。”
董芬低頭,看著一旁扣在梳妝臺上的手機,“然後呢。”
看看,聽見這種事,依舊是一點也不驚訝。
寧安抿了抿,就說了,“那監獄裏麵的人,是不是你找人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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