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住皮的手一用力,梁枝覺整邊胳膊都要斷裂般,痛到難以呼吸。
深吸口氣,眼淚更加洶湧了。
“付南,你想怎樣可以衝我來,別為難一個人。”
兄弟反目,不過那點可憐的利益,付政霖這一刻覺得無奈又可笑,他從未想過要對付南趕盡殺絕,哪怕送他進去。
他也是找人四打點的,可付南的神,顯然是沒打算給他後路。
看到梁枝疼到臉部扭曲,他心都要碎了。
付南放開人,轉而到付政霖前,他一腳踹在他腹部,痛,唯一的就是極度的痛,五髒六腑像是被顛倒了一番。
“別打他,別打他……”梁枝喊得撕心裂肺。
“不打他,那我打你?”付南盯著人的臉。
付政霖咬牙,角已經開始慢慢的有水往外滲,看到他這副模樣,付南喪心病狂的笑:“真狼狽,你的高高在上呢?”
他手一把將付政霖從地上拽起來,狠狠摁在後的水泥柱子上。
後背撞上去的瞬間,他覺皮都被撕裂了。
“付南,你有本事把我弄死在這……”
付南一拳砸在付政霖側臉:“死到臨頭,還跟我?”
梁枝被兩個大男人掰著子,本沒法逃錮,手沒法用,著腳又踢又踹,生生踹在旁的男人大上。
那人手指一鬆,趁機跑掉。
毫不猶豫奔向付政霖的位置,擋在他麵前,結實的挨下付南一拳頭,的臉頓時腫了,口腔一片腥。
“不知死活。”
付南順勢便要去拉人,結果付政霖力起,撿起地上的木甩在付南的頭上,他被打得生生往後退了好幾步。
額頭流出鮮,他捂著臉:“居然還有力氣抵抗?給我上,往死裏打。”
命令發出去,四五個壯的男人衝上前。
付政霖不是吃素的,即便了傷也能打,首先撂倒兩個,他直擊頭部,毫不留,人倒下時幾乎沒多大可能再打。
他護住梁枝:“別怕,躲到我後。”
撿起一破舊的柴,以做防用。
付南挨了那一下,整個人如地獄閻羅,雙目滲紅,看付政霖的眼睛,好似要將他生吞活剝了。
而此時,邊的幾個下屬也不敢輕舉妄了。
梁枝跟他們相隔著不到三米的距離,腳步不斷往後退,可再往後走,後是一片比人還高的草叢,許多藤蔓織。
“老大,要不咱們算了吧,別壞了梁先生的事。”
“是啊,萬一把人打壞了,到時候也不好跟梁先生差。”
付政霖目沉,口起伏。
反觀付南,比他緒更甚,他咬了咬牙:“把人給我帶到二樓去。”
幾個人稍有作,付政霖就表現出極度的警惕防備,一副作戰姿勢。
“不用你們帶,我們自己會走。”
付南很不服氣,但考慮到梁青這一層麵,他沒對兩人下死手,自己走在前頭,示意兩個下手跟在付政霖和梁枝後。
亦步亦趨的上到二樓。
二樓空間要比一樓小很多,隻有一樓一半寬。
四周都有人圍守著,中間一塊平地,鋪著一層雜草,像是有人在這裏打地鋪睡過覺。
付南揚了揚下:“去把人帶過來。”
有人領命上三樓,不多時,拖著一個婦人下來,即便那人臉腫很髒,糊了一臉的黑碳灰,梁枝一眼認出馮珊。
“媽……”
見到,馮珊更為激,可被膠布纏住,發不出聲,隻能咿咿呀呀的喊。
付政霖抱住梁枝:“別過去,他們肯定不會讓你到人的。”
付南看著兩人的狀態,很不屑的哼笑一聲,道:“現在母團聚了,把上的膠布撕開,讓說說話。”
拽著馮珊的男人,撕開上膠布。
馮珊連續出幾口氣後,眼淚順臉一個勁的往下流,看得梁枝心疼不已,再看臉上的傷:“他們打你了?”
“梁小姐,您誤會了,我們可沒對做過什麽,梁先生代過的事,咱們可不敢來,這臉上的傷是抓的時候,拒不配合撞的。”
這話是抓著馮珊的人說的,看上去他份跟付南不相上下。
梁枝目狠狠掃過去:“把手上的繩子鬆了。”
那人頓了下,沒有任何作。
“現在都這樣了,況且還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本跑不掉。”
對方依舊無於衷。
這次換付政霖開口:“既然是梁青讓你們抓的人,那他知道你們是用這樣的方式抓的嗎?”
那人的臉有明顯的慌張,隻是一瞬閃過很快。
但付政霖跟梁枝多眼尖的人,前者繼而道:“你們是替他辦事,不是替他殺人的,要是他知道你們這麽對待……”
“把人鬆開。”
付南沒等話說完,徑直吩咐。
頓了幾秒鍾,有人親自去幫馮珊解開了綁繩,付南俯,甚至還親力親為的替拍掉服子上的灰塵泥土。
“夫人,讓您委屈了。”
馮珊跟梁青過往的那段關係,付南是很清楚的,所以他心裏多有幾分忌憚,沒敢太放肆。
他的靠近,直接嚇到馮珊,臉唰的慘白。
梁枝站在幾米開外的位置,前被人攔著,他們近不了,隻能口頭用言語讓鎮定一些:“媽,別怕,他們不敢對你怎樣的。”
既然梁青是想要梁至行現。
那肯定不會貿然行事,起碼現在他們都是安全的。
捋清楚這個問題,梁枝多算是鬆下一口氣。
“去把梁先生過來。”付南吩咐道。
立馬有人下樓。
此時正是深夜,天很黑,廢棄工廠下邊就是一條臭水湖,風一吹來,那刺鼻的味道特別難聞。
付南踹了一腳腳邊的石頭,裏嘀咕埋怨:“找的什麽地方,臭得要死,還黑得路都看不清。”
付政霖跟梁枝都沒做聲,高度警覺。
“付南,你真是死不改。”
空間裏很安靜,即便他是低聲吐出的,嗓音也顯得異常的清晰可聞。
付南好笑又玩味的看過來:“都這樣了,還說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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