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看到趙承宣終於是倒下了,安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剛剛居然就那麼直直的站在那裏,你知道你要是被砸中了會是什麼後果嗎?!」
可是安這邊還沒緩過神來,一道嚴厲的質問聲就傳了過來。
安抬頭看了過去,發現陸霆昊正鐵青著臉,的盯著。
安扭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站立的地方,那酒櫃已經被砸得稀爛了。
「我計算過的,在酒櫃砸下之前就能夠解決他。」安紅輕啟。
「要是你沒能解決呢?」看著安這麼不在乎的神,陸霆昊的眉頭已經打了一個結。
到底知不知道剛剛的景有多麼的危險?!
沒能解決?
沒能解決不過就是被酒櫃砸一下。
大不了就是頭破流,也死不了。
只不過這些話,安知道陸霆昊肯定是不想聽的,所以還是繞開了這個話題。
「你怎麼會在這裏?」安出聲問道。
「別跟我來這一招,我之前是怎麼代過你的?絕對不要一個人陷險境!你是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了嗎?!」
陸霆昊這一次可沒有安想的那麼好糊弄,只一瞬不瞬的盯著。
安:「……」
「陸總,我們都已經要離婚了,你沒必要表現的這麼……」
安被陸霆昊這麼一訓,逆反心理也就出來了,剛準備反擊一句,陸霆昊卻突然鉗住了的下。
然後狠狠的吻下來!
安本就沒有想到,陸霆昊竟然會在這樣的景之下突然吻。
一時間都有點沒回過神了,更沒想起來要推開他。
而陸霆昊的舉就比較暴了,狠狠的咬著安的雙。
那本就不像是在親吻,反而像是在懲罰!
直到安嘗到了齒間的那一腥味,這才終於回過了神來,一把推開了陸霆昊。
「陸霆昊,你幹什麼?」安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
這傢伙親也就算了,竟然還咬?!
有沒有一點人啊?!
「下次再讓我聽的『離婚』兩個字,那就遠遠不止這些了!」陸霆昊目灼灼的盯著安。
他的雙大概是沾染了一,紅的異常,可是配上他的面容,卻顯得格外的妖冶。
竟然讓人有點止不住的心……
「不說就不說,什麼呀?」安嘟囔著站了起來。
而站在二樓的段玉澤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
他看向陸霆昊的眼神里也多了幾分敬佩。
唔唔……
不愧是能夠征服小姐的男人,夠有膽!
安撿起地上的小草人,然後故意無視了陸霆昊,轉朝著二樓走去。
趙承宣躺在走廊上,雙眸閉,遠遠看上去,就好像是去世了一樣。
「小姐,他是死了嗎?」段玉澤詢問了一句。
「哪有那麼容易死,你還能站起來嗎?」安繞過趙承宣,想要把段玉澤給攙扶起來。
段玉澤這手原本都出去了,可是一看到沉步走上來的陸霆昊,又立馬把手收了回去。
「我覺得……我可以靠自己!」段玉澤撐著牆面,慢慢的站了起來。
「先去看看趙華遠和他的夫人。」安看著他這個樣子,倒是也放了心。
「……好。」段玉澤連連點頭。
安最後在主臥里找到了趙華遠夫婦。
他們兩人正平躺在床上,面容祥和,看樣子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這也睡得太死了一點吧?我們在外面都打那個樣子了,他們竟然都沒醒?」段玉澤有點驚奇。
「他們不是睡著了。」安掃了一眼趙華遠夫妻,然後掀開被子。
這不掀不知道,一掀嚇一跳。
被子下的趙華遠夫婦上的服被人畫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
下的床單也是。
那紅的符號,白的服,看著實在是有點滲人。
「先把他們的服換了,然後連帶這些床單一起燒了。」安叮囑。
「行。」段玉澤十分自覺地應了一句。
畢竟這房間里就只有他們三個人,小姐總不可能是在跟陸霆昊說。
「那趙承宣怎麼辦?」段玉澤又問了一句。
「等趙華遠夫婦醒來再說吧。」安開口。
「好。」段玉澤點頭。
因為趙夫人是的,段玉澤也不好給換服,最後還是安幫的忙。
在段玉澤把那些服和床單都燒乾凈了之後,趙華遠夫婦這才悠悠轉醒。
當他們看到房間里的安時,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等到意識到不對之後,才開始有些驚慌。
「大……大師,你怎麼來了?」趙華遠話都有點說不利索。
「我們要是不來,你們倆都已經涼了。」段玉澤了自己還有些疼痛的腹部,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意思?」趙華遠一臉疑。
安給了段玉澤一個眼神。
後者把經過跟他們兩人解釋了一句。
「這不可能,我兒子怎麼可能會害我呢?!」趙夫人一聽完就直接反駁道。
「就知道你們不會相信,證據我都給你們拍下來了!」段玉澤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萬能山寨機。
把之前悄悄拍攝下來的視頻給趙華遠夫婦看了一遍。
趙華遠夫婦看完后,就好像是了極大的刺激一樣。
呆愣愣的坐在一旁,半響都沒有開口。
「事實就是這樣,害人的並不是你的母親,而是你的兒子。」安沉聲說了一句。
「我……」趙華遠了,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可一想起自己剛剛看到的事,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起了。
「你那個兒子還是趕解決了吧,要不然,遲早是會出大事的。」段玉澤拿回了自己的手機。
「不可以!」可是趙夫人一聽這話,立馬拒絕。
「大師,我兒子他只是一時不懂事,他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他也是被迫的,你能不能幫幫他?!」趙夫人直接從床上走了下來,然後跪在了安面前。
雙手的揪住了安的手腕,眼底充滿了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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