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安不輕不重的應道。
「我之所以會有這個懷疑,是因為之前他的態度,他剛開始和人認識的時候,態度和之前對那些的沒什麼變化。」尉遲白也繼續往下說。
「所以我們也沒放在心上,後面他爸媽過來找我,我還嚇了一跳,畢竟我們都以為他們兩個分手了,怎麼突然就的這麼死去活來了。」
「後面我還不放心,去找過他一趟,他的狀態確實是有點不太對,就是跟他聊別的東西還好。」
「可是只要一聊到有關於那個姑娘的事,他就會變得特別的固執和偏激。」
「甚至還為了那個姑娘,把我都給趕出來了。」尉遲白說到這裏的時候,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我覺得他這個來的太沒頭沒尾了,要是真的遇到什麼真,我們兄弟也支持,可是這分明是有點不對勁了。」
「聽你這麼說,確實有點不對勁。」安啟,「但是我沒有見過他本人,所以現在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
「那你有空嗎?我帶你去見見他本人。」尉遲白趁機問道。
安思索了下,現在的確實已經在「黑粥」的滋養下恢復的差不多了。
去看一看倒是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可以,你什麼時候有空?」安詢問。
「這個就要看你什麼是有時間了,我這邊完全配合你。」尉遲白十分上道。
「你看今天下午有時間嗎?」安看了一下時間。
「當然可以,那我下午過來接你!」尉遲白說完就掛了電話。
那樣子就好像是生怕安會反悔一樣。
安看著已經恢復菜單頁面的手機,無奈的笑了笑。
下午。
尉遲白十分準時的出現了在店門口。
「姐,上車!」尉遲白搖下了車窗,沖安喊了一句。
因為方昌出門了,店裏還需要人看店,安就把段玉澤留了下來,自己上了尉遲白的車。
「從這裏過去大概還需要三十分鐘,你可以先休息一下,那邊還有吃的和喝點。」尉遲白十分的殷勤。
「你這狗的太明顯了。」安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不是想要表達一下我的敬重之嘛。」尉遲白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安的態度。
因為他拿下的那塊地現在就已經給他帶來不好了。
雖然才剛剛工,可是找過來的投資方那真的是一批接一批。
很多優質的項目,都沒有這個熱度。
這要是不是玄學,真的就沒辦法解釋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次又一次的見證了安的實力,所以這次他兄弟一出事,他就立馬想到了安。
「行了,趕開車吧。」安甚至都不需要問,單單從他的神間里能看穿他那點心思。
「好嘞,你坐好。」尉遲白隨即驅車離開。
半個小時后。
車子停在了一棟看上去十分破舊的老公寓面前。
縱使安這種從小就吃過苦頭的人,看到這種環境都覺得難以忍。
「我兄弟就在上面,你走路的時候小心一點,免得踩到什麼驚喜。」尉遲白也已經下車了。
「驚喜?」安扭頭看他。
「運氣好一點的,可能是狗屎,運氣不好的,可能會是人屎……」尉遲白定聲。
安:「!!!」
「咳咳,我們上去吧!」為了避免安不反悔,尉遲白趕走在前面帶路。
越往裏走,安越能深刻的到這個小區的恐怖之。
兩部電梯,一部維修,剩下的那一部更是搖搖晃晃的,安覺得它很有可能就半路罷工。
好不容易出了電梯,一轉彎就對上了一個只穿著一條衩的男人。
原本睡眼朦朧的男人,一看到安,眼睛裏瞬間冒出的綠。
那樣子就好像是了許久的狼終於遇見了獵。
就在他準備上前的時候,尉遲白先一步擋在了他面前。
「你想要幹什麼?」尉遲白神冷冽。
對方剛開始就只注意去了,沒看到尉遲白。
這會見他站出來,而且看著就不好惹。
也就沒在多做什麼。
只扭頭吐了口口水,然後轉進了屋。
只不過關門之前,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安。
眼裏面滿是憾。
這人一看就是個極品,今天真的是可惜了。
不過沒關係,只要住在這裏,那他就有機會。
「這個地方魚龍混雜,住著很多不務正業的人,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尉遲白擔心安會害怕,定聲說了句。
「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安輕輕哼了一聲。
要是剛剛那個男的敢有所行的話,絕對會讓他後悔今生。
只可惜,對方是個欺怕的蛋。
「也是,你的那些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尉遲白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安可不是那些養著長大的豪門千金。
遇見流氓只會喊「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先去看你朋友吧。」安也不想因為這些莫名其妙的人耽誤太多的事。
「好!」尉遲白連忙在前面帶路。
兩人再拐了好幾道彎,終於是到了最角落的那間房門前。
這裏是所有房間最暗的,空氣里還瀰漫著一難聞的垃圾味。
尉遲白畢竟不是第一次過來,神要自然的多。
只見他上前敲了敲房門。
裏面並沒有什麼靜。
「小東,是我。」尉遲白再次喊了一聲。
這次屋總算是有點反應了。
約能夠聽到腳步聲。
片刻后,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了一個小。
一個頹廢的腦袋了出來。
他的眼窩已經深陷進去了,眼神也是一片死寂。
但是他還是戒備的觀察著外面的況。
「你不用害怕,就只有我,這個人是我的朋友。」尉遲白看到他這個樣子又解釋了一下。
「朋友?」那人語氣帶著幾分疑。
「對,最近剛認識的朋友。」尉遲白的語氣微微揚了些。
話裏帶著幾分放不羈。
那個小東的臉一下子就變了,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戲謔的笑容,戒備也了不。
「你這次的眼比之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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