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蔡巧兒眼裏閃爍的亮,安的眉頭往中間皺了皺。
「你們當然沒辦法理解,因為對於你們來說,這些東西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看著沉默不語的安和尉遲白,蔡巧兒冷笑了一聲。
「你們一出生就被泡在罐里,從來不需要擔心食住行,哪怕你們蠢笨如豬,家裏也會給你們準備好後路。」
「在你們的生活里,都不知道還有一群人為了能夠吃飽飯,而拼盡全的力氣。」
「你們也不會知道,你們吃一頓飯的花費,都夠人家用上一輩子的了。」
「……」
「你說的這些我表示很同,但就像你說的,人各有命,出這個東西並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
「有人生來貧苦,有人生來富貴,你可以慨命運的不公,但是不能因為這個,就對出生富貴的人抱有敵意。」安語氣定定。
「我沒有對你們這些爺小姐們抱有敵意,是你們先招惹我們的!是你們先害死我妹妹的!!」蔡巧兒到這裏的時候,眼底都帶著一抹赤紅。
「你妹妹死了?」安聽到這裏,神微微頓了頓。
「是被你們害死的!」蔡巧兒咬牙切齒。
「誰告訴你是被我們害死的?」安沉聲。
「我妹妹說的。」蔡巧兒開口。
「你妹妹臨死前,親口跟你說的?」安繼續追問。
「那倒沒有……」蔡巧兒沉默了一下才說道。
「那你是親眼看到了?」
「也……沒有。」
「那你妹妹沒有明確的告訴你兇手是誰,你也沒有親眼看到,又為什麼會認定是我們害死了你妹妹?」安蹙眉。
「我妹妹上大學以後,一直都有跟我聯繫。有一次跟我說,男朋友了。」蔡巧兒繼續說。
「我聽得出來,很喜歡那個男朋友,我原本想要問多一點了,可也不肯說太多,就只告訴我他的名字。」
「說男朋友對特別的好,每次通話的時候,都能夠的喜悅。」
「我就想著,年紀也差不多了,個外面的男朋友也好,這樣就可以徹底的擺這個恐怖的地方。」
「但是大概半年後,突然就失去了聯繫,我們說好的,每個月15號都要通電話。」
「可是那個月卻沒有打過來,我等了好幾天,依舊沒有的消息。」
「我都想著要去找了,卻又突然打電話回來了,只不過的狀態聽上去很不好。」
「我問了幾句,就開始哭,但是卻依舊什麼都不告訴我。」
「我就想著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我就安了一番。」
「後面緒稍微好一點了,答應我會好好休息,但是我還是不放心,就想著把家裏的事安排好就去找。」
「可是還沒等我安排好,學校就打電話過來了,說我妹妹……自殺了。」蔡巧兒說到這的時候,聲音都在發抖。
「是自殺啊。」尉遲白了一句。
「什麼自殺,我妹妹怎麼可能會自殺?!」蔡巧兒想也沒想的就懟了回去。
「不是學校說的嗎?」尉遲白被蔡巧兒吼的有點發怔。
「那是他們想要掩蓋事的真相!」蔡巧兒定聲。
「你有什麼證據嗎?」安算是這裏面最冷靜最理智的了。
「我接到消息后完全不相信,所以我就連夜趕去了學校。」
「但是他們居然把我妹妹的給火化了,我甚至都沒來得及見最後一面!」
「我想要索求我妹妹的,他們卻說我妹妹把所有東西都給燒了。」
「到最後,我除了得到一個骨灰盒之外,就什麼東西都沒有了。」蔡巧兒牙關咬。
「我想要多問一下關於我妹妹死亡的事,可是學校那邊都是避而不談,就說我妹妹在學校的時候,神狀態一直都不太好。」
「我妹妹患有神疾病,開什麼玩笑,我妹妹是我一手帶大,我們連那種日子都熬過來了,怎麼可能會想不開?!」
「我就找我妹妹的同學打聽,可是學校里的保安卻以我擾校園秩序,直接把我趕出來了,後面甚至都不讓我去學校。」
蔡巧兒說完這些,然後抬頭瞪向尉遲白。
「你們說,要是我妹妹的死因真的是自殺,學校為什麼會這麼忌憚我去查?」
「為什麼連一全都不留給我?為什麼什麼東西都沒有?!」
尉遲白張了張,似乎是想要反駁一下,可是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起。
因為這事聽著確實是有點不太對勁。
「那你又怎麼確定這件事跟小東有關係?」安繼續詢問。
「就是我妹妹的男朋友,告訴我名字的,我深知我妹妹不可能拋下我去自殺,所以就想要把這件事調查清楚。」
「我帶著我妹妹的骨灰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然後開始一邊打零工,一邊調查事的真相。」
「學校不讓我進,我就的等那些學生出來。」
「可是他們好像都是被警告過,不肯告訴我任何有關於我妹妹的事。」
「不過最後有個學生大概是看我太可憐了,告訴我,我妹妹自殺前一天晚上還跟說,一定要好好努力,然後找個好工作,到時候接我來大城市裏生活。」
「你們說,我妹妹都說出這種話來,又怎麼可能會在第二天突然自殺?!」
「所以你就去找了小東?」安沉聲。
「對,我廢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他,經過我的調查,他就是一個專門欺負小姑娘的人渣。」蔡巧兒雙手握了拳頭。
「所以我就假扮舞去接近他,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就上當了。」
「而且居然連我妹妹是誰都忘記了,像他這種只會玩弄人的人渣,就應該去死!」
「他惹得那麼多的人為他尋死覓活,我就讓他也為了人去死,你們不覺得這樣很公平嗎?」蔡巧兒笑的釋然而灑。
尉遲白還想要說什麼,可是安卻先開口了。
「你妹妹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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