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視頻他們不僅自己拿來觀賞,還的拿出去售賣賺錢。」
「我不知道有多人手裏有那個視頻,警方也不可能把每一個觀看視頻的人都抓起來。」
「我可以不管我自己,但是我絕對不能不管小西瓜!」
「我不允許這個世上還存有任何有可能傷害到的東西!」
「一一毫都不能用!」年的神堅定無比。
聽著他這話,安雙了,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從哪裏說起。
只是看著面前的年紅了眼眶。
「你是為我……哭了嗎?」看著面前的安,年臉上的神頓了頓。
而安卻直接一把將他抱進了懷裏。
他實在是太瘦了,抱起來的時候都覺有點硌人。
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殘忍?
為什麼就不能夠給他們一條活路呢?
明明都已經過得那麼辛苦了,卻還願意去守護其他人。
為什麼這麼善良的人,就不能好好活下去呢?
「……」
「其實你沒必要這麼難過,我真的已經很開心,很滿足了。」著安懷抱里的溫暖。
年的眼裏出現了一。
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抱過。
原來被人擁抱的覺這麼好嗎?
「怎麼可能會滿足?還沒有看到小西瓜長大,還沒有上大學,也沒有見過海,你怎麼可能會滿足?」
安的聲音嘶啞的厲害。
「雖然有點憾,但是……我不後悔……」年的語氣很輕,但是也很堅定。
安只覺得眼眶酸的厲害,唯一能做的只能把他抱得再一點。
似乎這樣,就能夠留住這個快要失去了生命。
「站長,我死後你把我的骨灰撒進這條河裏吧。」
「我想要順著這條河去看一看大海。」
「他們說大海無邊無際,我在那裏肯定會無拘無束。」年緩緩說道。
「……好。」安啞的聲音應了一句。
「還有小西瓜,我把送去福利院,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幫我給找一個收養家庭。」
「不要多麼的富有,只要那個家庭真心戴小西瓜就好。」年繼續說道。
「……好。」安再次點頭。
「今天的……真的好溫暖啊……」
「只是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
年慢慢的出手,似乎是想要一下那散落的。
只是,手才抬到半空中,就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那個一生凄苦的年,最後還是沒能等到自己的未來。
他的生命結束在了一個溫暖的午後。
安抱著懷裏瘦弱的子,嚨就好像是被什麼堵了一樣。
難的厲害。
明明就只差一步了!
明明就只差一步他就可以擁有不一樣的生活。
可就只是這一步……
「……」
安以監護人的份給年辦理了後事。
他生前也沒有什麼親戚朋友。
師傅被抓了,戲班子裏的那些孤兒也都被送進了福利院。
唯一算得上是他親人的人也就只有小西瓜。
可是安並不想把年去世的消息告訴小西瓜。
想要讓他永遠都活在小西瓜的心裏。
火化了年之後,安抱著他的骨灰來到了那條河邊。
一點點將他的骨灰撒進了河裏。
這條河,帶著他流他期待的大海。
司塵從始至終都陪在安的邊。
可是安卻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直到安把年的骨灰全部撒完之後,才抬頭看向了側的司塵。
「你有辦法把那些視頻銷毀的,對不對?」
「是。」司塵並沒有否認。
安聽到這個意料中的回答,垂在側的雙手不由得握了拳頭。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使他跟你易?!」
「我又不是救世主,憑什麼白白的幫他?」司塵回答的理所當然。
「肯定是一條命,是一條活生生的命!」
「你知不知道他這一生過得有多麼苦?你知不知道他有多麼希能夠好好的跟這個世界和平相?!」安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這些跟我又有什麼關係?」然而司塵這只是風輕雲淡的反問了一句。
呵呵……
看著這麼冷漠而又絕的司塵。
安忽然就笑了。
「對,我差點都忘了,像你這樣的人,手裏沾了那麼多的鮮,又怎麼可能會知道生命的可貴呢?!」
「對,我是不知道生命的可貴!因為在我還不知道生命是什麼的時候,就有人奪走了可以教我這一切的人的生命!!」
司塵被安眼底里的神經刺激到了,厲聲喝了一句。
不過說完后又意識到自己似乎有點失控了。
隨即收斂了眼底的緒。
「安,我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我是一個善人!」
「你也不要企圖用一個善人的標準來衡量我。」
「那些人是生是死對我來說本就不重要。」
「在我的眼裏,只看這個人對我有沒有用!」
司塵說完后就直接甩手離開了。
安站在原地,看著司塵背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心口忽然生出了一無力。
以為,經過這段時間,司塵應該已經有些改變了。
可差點忘了,這個人從一開始就站在的對立面。
可是他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真的有人傷害了他的家人?
安的思緒沉沉浮浮。
也沒有急著追上去,只一個人在湖邊靜坐到了晚上。
也算是送了這個年最後一程。
安回到酒店,正準備進去,忽然一道刺眼的亮朝著了過來。
安連忙抬起手遮住了那道源。
發現是一束車燈。
而始作俑者就是坐在車裏的司塵。
安沉默了片刻,然後朝著車子走去。
「你怎麼在車上?」安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司塵。
「事都已經結束了,你還打算繼續留下來?」司塵語氣清冷的說道。
「可是現在天已經很晚了,這個時候開車也不安全,等明天早上再出發吧。」安開口。
「我就要現在出發!」然而司塵的態度卻十分的強。
兩人四目相對,氣氛變得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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