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名字了。」唐小寶攤手,他漆黑晶亮的眸子裏寫滿了認真,「你粑粑宋欽北,而我麻麻唐心。
況大概是,我們被彼此的父母給認錯了。
你粑粑把我認了你帶了回去。
而我麻麻把你人了我,帶回了家。」
小寶簡單的總結一番。
騫兒凝重的點了點頭,緻的小臉繃,「我從沒想到,世界上會有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
「這也出乎我的意料。」唐小寶聳聳肩,他走向廚房的冰箱,取出來兩隻冰冰棒,一隻遞給騫兒,一隻給自己。
小寶坐在沙發上,撕開冰冰棒的袋子,打算咬一口。
騫兒卻沒有接過,他只是直了筆直的小板,皺著小眉頭:「吃這些你會拉肚子。」
「可我很喜歡吃。」唐小寶咬了口冰冰棒,小變了潤的果凍,「你別站著了,你坐在來,咱們兩個好好聊聊天。」
「……好。」騫兒拘謹的坐在了他的對面,小板的筆直,認認真真。
「你好像是沒有麻麻。」小寶一邊吃一邊皺眉分析著。
「你好像沒有父親。」騫兒對眼前這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小男孩有種莫名的親近。
「我麻麻把你當了我,對你一定很好很溫吧?」小寶吸溜了口冰冰棒,問。
騫兒一直綳著的小臉上這才和了幾分,他小忍不住揚起,小臉蛋上也悄悄爬上了兩抹紅暈。
他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小寶的媽媽真的很好很溫。
那是媽媽的覺——他從未驗過的覺。
「別看我麻麻這個人蠢蠢的,有點傻白甜,但真的巨溫巨好,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好的麻麻!」唐小寶得意的眉飛舞。
騫兒手指絞在一起,低下了頭,悶悶的憋出來一句話:「真羨慕你。」
他五年來唯一驗到的溫暖,卻是來的。
是他的小寶的。
看到騫兒沮喪悲傷的小模樣,小寶把冰冰棒放在一邊,「你不開心了?」
騫兒頭低的更低了。
他從小接的是貴族英式教育,他從小食無憂,過著跟多小孩羨慕的生活,含著金湯匙出生,可他卻會不到父母。
他甚至不知道被爸爸媽媽寵的覺……
這種覺,糟糕極了。
「對不起啊,我說了讓你不開心的話。」唐小寶自責的繞到騫兒面前來,拍拍他的小肩膀,「你爹地也很好啊。你有個很帥很有錢的爹地。他也很溫,還會把我舉高高。」
騫兒抬起頭,抿著瓣,「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父親哪裏有半點溫的樣子?
對待他的方式,從來都只有呵斥他,嚴格的管教他,把他培養合格的接班人。
卻從沒把他抱起來舉高高過。
甚至都很在他面前笑過。
「我可是小天才,怎麼可能認錯人。」唐小寶看他悶悶不樂安著,「我突然有個好的提議。」
「什麼?」
「既然你沒有麻麻,而我沒有爹地,不如咱們時不時的可以換一下份?你代替我麻麻的寵,我代替你會會下有爹地的覺?」
。
唐晶做了三年有名無實的沈太太,終於放飛了自我。聽說現在流行養小鮮肉和小狼狗,她發了一條朋友圈:想養一條忠犬,求推薦!龍少留言:現有一隻奶萌奶萌的小狼狗,求收養!唐晶勉為其難地收了,卻沒想到,小狼狗不僅如狼似虎,還如饑似渴,唐晶揉著痠痛的腰,氣急敗壞地抗議:「我不要小狼狗!」龍少冷笑:「晚了!不過你可以跟我生幾隻小小狼狗去禍害別的女人。」
姜初宜第一次見到宗也,正好撞到他被人表白。 昏暗的樓梯間。 躲開重重監控,他靠着牆壁,用手籠着擋風,低頭點菸。 表白的女孩害羞緊張,他一臉的興致缺缺。 後來她才知道,他就是宗也,那位剛出道就紅透半邊天的新人。 - 因爲合作一檔真人秀,節目組爲了炒熱度,讓姜初宜主動和宗也互動,把頂流熱度蹭的明明白白。 圈裏向宗也獻殷勤的人不少,她自知高攀不起,私下剋制守己,從來不敢肖想他分毫。 後來節目播完,網上粉絲罵戰滔天,記者故意問起宗也和她的曖昧。 她立馬替他澄清:“他人很好,對誰都很照顧,很多都是節目效果。” 採訪一出,宗也就上了熱搜。 ——頂流被髮好人卡 當晚,姜初宜微信收到該頂流懶洋洋的兩條消息: 【節目效果?】 【你不會當我做慈善的吧?】
十七歲的夏天,姜照一誤入了朝雀山景區的一片蓊鬱密林,走進了一座舊廟。 她伸手搖響檐下的白玉鈴時,一縷紅絲穩穩地綁在了她的手腕,絲線盡頭是金色流光,她看不見另一端究竟連接去了哪裏。 少女憧憬愛情,是從同桌遞過來的一本小說開始的。 因爲那根綁在她手腕,別人卻看不見的紅線,姜照一堅信老天爺給她配發了個男朋友。 後來她偶然發現,只要將一些東西輕觸紅線,就會被立即傳送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 地獄沉睡數百年的修羅甦醒,卻發現亮晶晶的糖果和一封又一封的情書幾乎要將他淹沒在棺槨裏。 他隨手拆掉一封,展開信紙:“男朋友你怎麼還沒找到我!你好笨鴨!:)”署名——姜照一 —— 姜照一從高二等到大二,紅線另一端的男朋友還是沒來找她。 可是那晚和朋友們從ktv出來,喝醉的姜照一勉強看清自己紅線連接的另一端不再是半隱半現的虛無光色。 她順着紅線連接過去的方向,看清了那個男人帶着一道猙獰傷疤的腕骨。 然後姜照一就掙脫了朋友的手臂,哇的一聲哭出來,展開雙臂撲進他懷裏:“老公!” 她的朋友們:???QAQ
十七歲那年,周宜寧悄悄喜歡上了一個人。 夏日午後,少年隨手留在她桌子上的紙條寫滿了競賽題思路,瞬間成爲她整個少女時期的所有心事。 本以爲再無相見,不想高三那年轉學,她竟成了裴京聞的同桌。 少年人帥性子野,是常年被衆多女生提及的風雲人物,唯獨對默不起眼的她有些特殊。 高考那天,周宜寧鼓起所有的勇氣,藉口沾學神運氣,輕輕環住少年勁瘦的腰身。 裴京聞回擁住她,溫聲鼓勵,“別擔心,你會得償所願的。” 卻沒想到,後來分別的許多年,他成了她整個青春時期唯一無法得償的所願。 — 意外重逢時,裴京聞已是業界出類拔萃的青年醫生,出身顯赫,身邊追求者無數,一如少年時讓人移不開眼光。 她忍着眼眶的澀意,看向男人端正挺拔的背影,輕喚他的名字:“裴京聞。” 不料,下一秒男人轉身,語調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周小姐,有事?” 周宜寧這才認清他早已忘記她的現實,正要悄悄收起所有幻想,卻在家裏安排的相親局再次見到他。 “結婚嗎?” 明知男人和她領證不過是滿足長輩心願,到嘴邊的拒絕仍無法說出。 — 南臨高中校慶,裴京聞作爲優秀校友代表發言,舉手投足隨性恣意,僅站在禮堂就備受衆人仰望。 周宜寧自以爲將情愫很好隱藏,保持分寸不僭越,彷彿和他是剛認識的陌生人。 只有在提起學生時代最般配的情侶,好友趁機問她和裴京聞的後續時,她搖頭,低聲說:“他現在……不喜歡我。” 話音剛落,她撞進了一雙深沉炙烈黑眸,避無可避。 誰都不知道,人潮散盡,裴京聞在他們看了許多個日出月落的操場,從她的身後靠近,滾燙的呼吸帶着懲罰的意味。 “感覺到我對你的喜歡了嗎?” “如果還沒有,我可以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