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韻安俏的小臉上表一變,「和我哥沒關係?那你這是……」
阮詩詩深吸一口氣,也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跟閨講起,畢竟和喻以默的事,從一開始都瞞了宋韻安。
「安安,先不說了……」阮詩詩眼淚,扯出一笑容,轉移話題,「不是說我們一起去機場接你的嗎?你怎麼自己回來了?」
宋韻安火急火燎的道,「剛才我哥給我發信息說你出事了在醫院,我一下飛機看到消息,二話不說就往這兒趕,你倒是給我說說,究竟是哪個混蛋這樣欺負你!」
一旁的宋夜安看阮詩詩面犯難,也大概猜到了什麼,他正了正面,輕咳道,「安安,我看詩詩也累了,你帶先回你的小公寓休息一下吧,有什麼事空再說。」
宋韻安一聽這話,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轉而看向阮詩詩問道,「那…詩詩,你先去我那裏怎麼樣?」
阮詩詩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好。」
這個時候才剛找好要租的房子,東西也沒來得及搬進去,又了傷,也不敢回家去,如今正巧安安回來了,去那裏先住幾天最合適。
宋夜安開車將兩人送到宋韻安的單公寓的小區門口,開口囑咐道,「如果有什麼缺的跟我說一聲,我買了給你們送去。」
「不用啦!哥,你先回去吧,我和詩詩有話要說呢!改天再約!」
懷著滿腹疑問,恨不得立刻找阮詩詩問個清楚,可是礙於自己的親哥還在前面,只好將所有疑問都重新咽回去。
說著,推開車門下車,拉著阮詩詩就朝大門口走去。
阮詩詩轉頭,正巧宋夜安下車送他們,兩人四目相對,都勾了勾角點頭示意。
心中清楚,和宋夜安還沒有到什麼事都告訴他的那一步。
相比之下,更願意和自己的親閨訴說一下。
察覺到阮詩詩的目,宋韻安嘖嘖的打趣道,「哎呀別看了!再看你就別跟我走了,直接跟我哥回家吧!」
阮詩詩又氣又笑,「安安,別說。」
和宋夜安現在充其量就是朋友,還沒有發展到其他的關係。
「行了,不逗你了!」宋韻安表收了收,突然嚴肅了許多,出手拉著沒有傷的左手,語氣頗為認真,「阮詩詩,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
他們都認識了這麼多年,阮詩詩一個表都能猜出是什麼意思來。
「我確實有事…瞞著你。」阮詩詩心中愧疚,「等回去了再說。」
這個單小公寓就在市中心附近,是之前宋韻安為了逃避相親,跟宋家老爺子吵了一架離家出走的時候買下來住的,後來出國,這房子也一直留著,前幾天宋夜安剛剛保潔阿姨來打掃了一下,順便把冰箱塞滿了,一進去直接就能住。
到了公寓,宋韻安奔放的把腳上的高跟鞋一甩,拿了兩瓶果,一頭栽進沙發里,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說吧,阮詩詩,你究竟背著我做了什麼?」
阮詩詩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平緩心,「這……還要從劉士催我去相親講起……」
開口娓娓道來,旁邊宋韻安像是聽故事一樣,表有了好幾個大轉彎,聽到和喻以默領證時,下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阮詩詩,你領證了竟然也不告訴我!啊!」
看宋韻安這個反應,阮詩詩無奈的扯了扯角,「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
「然後呢?快跟我說然後呢!」
阮詩詩深吸氣,將和喻以默的經歷都向宋韻安坦白了。
講到最後,宋韻安又氣又惱,一手就將空易拉罐給扁了,氣呼呼的道,「這個喻以默,他以為他是誰啊!和你結果目的不純這些暫且不說!離婚了竟然還干涉你的生活!」
阮詩詩聞言,心頭泛出一陣酸來。
他分明對沒什麼,可今天為什麼要那樣對!
才剛鼓起勇氣,下定決心開始新生活,他這樣一攪和,又讓陷了一個尷尬的狀態里。
一想到這兒,鼻子酸了酸,眼淚在眼眶中來回打轉。
宋韻安憤憤不平,「詩詩,要我說,你就是太好欺負了!這個喻以默就是個渣男!就離婚這件事!都應該讓他給你一個說法!你絕對不能便宜了他!」
說著,轉頭一看,看到阮詩詩眼泛淚,頓時話音一頓,語氣立刻了下來,「寶貝兒,你…你這怎麼哭了?別哭啊!」
說著,抬手,大剌剌的用手背胡的了的臉,「你這…真要把我氣死了!」
要是在國,早就替阮詩詩把這渣男收拾了,也不會讓任由欺負到現在!
「安安,和你沒關係。」阮詩詩深吸氣,調整緒道,「我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陷這樣的境地……」
宋韻安嘆了口氣,輕聲道,「詩詩,要我說,你應該辭職,你現在在喻氏上班,跟他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避免不了會有糾纏!」
阮詩詩聞聲,愣了愣,覺得說的有道理。
如果真的想要開啟新的生活的話,就應該換一份工作,這樣和喻以默徹底結束,眼不見心不煩,反而更好。
「安安,你說的沒錯……」
咬了咬,又有些猶豫道,「可是我沒有理由辭職,而且辭職了我沒有工作怎麼辦……」
宋韻安恨鐵不鋼道,「傻丫頭!辭職還需要什麼理由!要我說,明天我們就去一趟喻氏,我替你罵一頓那渣男!順便辭職!工作再找就行,實在不行我養你!」
看宋韻安一副爺們十足的神,阮詩詩「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沒有什麼好朋友,可是卻有一個無比仗義的好閨,之前每次遇到事,宋韻安都是那個第一個衝出來幫的人。
阮詩詩心頭一暖,張開雙臂抱了抱宋韻安,輕聲道,「安安,謝謝你。」
宋韻安嘿嘿一笑,抬手拍了拍的後背,「這麼麻,改天請我吃頓火鍋,什麼都有了!」
翌日一大早,阮詩詩被宋韻安醒,拉著直接去喻氏集團。
到了公司大門口,阮詩詩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大樓,心底突然有些發虛,「安安,我看我們還是放下辭職信就走吧。」
「那不行,來都來了,忘了我昨天是怎麼說的嗎?我一定要他給你一個說法!」
說著,宋韻安拉著阮詩詩的手,抬腳就朝大門走去。
他們剛走到電梯口,正在等電梯時,旁邊突然傳來一個悉的聲音。
「呦,阮詩詩,你還敢來公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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