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蘭芝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也跟著附和,“對對對,就是這樣,我就是過來看風景的。”
老太太狐疑的看了一眼,“是嗎?我怎麽覺得你在撒謊呢?”
陸蘭芝:“……”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老太太是了解的脾的,一看的反應,就知道沒有說實話。
冷笑了一聲,“蘭芝,你是不是去找景深他媳婦兒了?”
陸蘭芝一滯,下意識就想否認。
老太太卻忽然打斷,“行了,你不跟我說實話也沒關係,反正景深他媳婦兒我看過了,是個很好的孩子,我很喜歡,所以你不許再摻合到他們中間去,也不許給他們使絆子,明白了嗎?”
陸蘭芝聞言,頓時氣得不行。
“媽,你怎麽能這麽說呢?什麽使絆子?您知道那個人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我當然知道!”
寧寧可是個善良的好姑娘呢!
不僅有心,還特別尊重老人,這兩天可都看在眼裏的!
“媽,你既然知道,為什麽還要同意和景深在一起?你都不知道外麵的人是怎麽說的!讓這樣的人嫁進陸家,簡直就是陸家的恥辱!”
“夠了!”
老太太突然發怒,“空口白牙,我管人家怎麽說?我隻相信我親眼看到的,還有你!立馬跟我一起回京都,不許再呆在這裏惹事,你要是不肯回去,以後就都別回來了!”
“媽……”
“行了,我們走!”
老太太說完,就氣呼呼的帶著安安走了。
陸蘭芝見狀,氣得幾乎吐。
“雪菲,你說我媽是不是被那個人下了什麽蠱?怎麽就這麽相信呢?”
關雪菲微微垂眸,置於側的手指暗暗握,片刻,笑了笑。
“老太太一心向善,所以看誰都是善良的,這也很正常,陸姨,您不用太生氣。”
陸蘭芝著額頭,隻覺氣得腦仁疼。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再安我了,我就知道,在老太太眼裏,誰都比我重要,一個還沒正式過門的小丫頭片子,居然也能哄得這麽相信,真是可笑!”
關雪菲溫的問:“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陸蘭芝看了一眼。
“還能怎麽辦?老太太都發話了,當然是回京都!難不還真讓我以後都不進陸家的門啊!”
陸蘭芝帶著關雪菲回了京都。
而另一邊,景家又出事了!
這一次,是在半夜的時候。
景小雅剛睡下不久,忽然聽到窗外有人的哭聲。
那哭聲,嗚嗚咽咽的,就好像某種小在夜裏悲的哀鳴。
頓時驚醒過來,睜大了眼睛,在黑暗中著窗子的方向,連神經都繃起來。
窗簾了,有什麽東西,將簾子一角揚起來,在空中飛舞著,像極了一個人的廓。
並且,那廓還悠悠揚揚的朝飄過來,就像一隻黑的尖利的利爪,來想要扼住的嚨。
“啊——!”
驚恐的尖聲響起,景小雅掀開被子就往外跑去。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景小雅所住的房間在二樓,旁邊就是餘秀蓮和景嘯德的臥室,聽到尖聲,立馬披了服跑出來詢問。
隻見景小雅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睡,披頭散發,滿臉驚恐,瞪著房間一角的方向,嚇得渾都在抖。
“來了!來了!”
“誰?”
大家都是一頭霧水,有聽到聲音跑過來的傭人,見到這一幕,也都出了不解的神。
“二小姐這是怎麽了?”
“誰來了啊?”
景小雅臉蒼白,猛然抓住餘秀蓮的手腕,瞪大了瞳孔聲道:“媽,是回來了!回來找我索命來了!”
餘秀蓮聞言,臉一變。
景嘯德厲聲喝道:“你胡說八道什麽?大半夜的,誰回來了?”
餘秀蓮淩厲的看了他一眼,周圍是傭人們茫然而八卦的眼神,景嘯德似乎意識到什麽,臉也微微變了變。
就在這時,後傳來一聲嚴厲而蒼老的聲音。
“大晚上的,你們在這裏吵吵什麽?”
有人扶著王雪梅走上前來,景嘯德見狀,連忙說道:“是小雅,房間裏好像進了什麽髒東西,剛才嚇得跑出來了。”
景小雅看到王雪梅,就好像溺水的人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連忙跑過去。
“,你救救我,來了!找我索命來了!”
王雪梅黑沉著臉,目淩厲的往四周一掃,冷聲道:“什麽索命不索命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麵前裝神弄鬼!”
說完,就帶著一群人進了房間。
裝修致而奢華的臥室裏,一切如常,燈打開,除了床上有些微的淩,顯示出有人躺過的痕跡,別的地方本沒什麽異樣。
“小雅,你說的那個在哪兒?”
“窗子那裏!”
景小雅抓著王雪梅的胳膊,整人人抖個不停,手指指向窗口的方向。
“就在那邊,我聽到了,在哭,還手想來掐我的脖子,我都看到了。”
王雪梅皺了眉心。
旁邊,餘秀蓮吩咐兩個傭人,“你們過去看看。”
“是。”
傭人走過去,將窗簾拉開,又裏裏外外仔細檢查了一遍,包括外麵的臺都查看了。
“老太太,先生,太太,二小姐,這邊都檢查過了,沒人。”
王雪梅轉頭看向景小雅。
景小雅呆呆的站在那裏,滿臉的不敢置信。
“不可能,我明明聽到聲音了的,我還看到向我手……”
“會不會是最近太累了,產生了幻覺?”
王雪梅還是很心疼這個孫的,尤其是最近,被景寧害得孩子沒人,還隻能窩在家裏躲避醜聞,心裏一定承了很大的力。
因此,即便半夜被這樣吵起來,也沒有生氣。
景小雅搖了搖頭,“可、可我明明看到了呀!”
餘秀蓮看向窗戶那邊,眉心微蹙,片刻,命人將燈關了。
“媽,你讓們關燈幹嘛?”
“小雅,你看下你說的手,是不是這個。”
餘秀蓮示意看窗子的方向,下一秒,景小雅就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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