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哪裏肯放?
知道今天的事,算是真正踩中了人的底線,要是一個不好,可能還會影響兩人的。
於是連忙放低了姿態,小意討好道:“老婆,我真的錯了,看在老公是初犯的份兒上,原諒一次吧!”
景寧皮笑不笑的嗬嗬兩聲。
陸景深委屈的不行。
過了一會兒,景寧見他還不肯放手,無奈之下,這才說道:“我可以不計較老太太和安安對我撒謊,我也可以理解老太太想要測試我的人品,所以故意自導自演了那麽幾場戲,我甚至可以不介意,利用我的好心,踐踏我的尊嚴,但是!”
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看向陸景深,沉聲道:“我不允許你這麽做!因為,這個婚是你要結的,在一起也是你說的,可你不僅沒有阻止,還幫著一起瞞我,我不知道這代表了什麽,但我沒法接!”
“我原諒,是因為是你的,於我而言,在沒有建立深厚的基礎上,在沒有你存在的條件下,其實並沒太多關係。”
“因此我不太在意怎麽看我,但你不一樣!我以為,我們已經在一起這麽久,你應該很了解我的為人和底線,不至於做出這麽荒唐的事,可原來我想錯了!”
“是不是像你們這樣的人,總會習慣的將人看扁,站在高姿態的地方,覺得覺得無論怎樣對人家都是可以的?”
“隻因為能力和地位賦予你們的優越,便習慣的忽視旁人的,所以你們的猜疑是很重要的,而別人的尊嚴就是廉價可以隨手丟棄不要的?”
景寧的一席話說完,空氣中瞬間陷一陣死一般的寂靜。
雖是低的聲音,但到底還是驚了後麵的人,汽流聲模糊的的話語,卻能聽出氣氛的不對勁。
有空姐走過來,恭敬的問道:“小姐,請問有什麽能幫你的嗎?”
一邊說,還一邊警惕的打量坐在旁邊的男人。
陸景深:“……”
景寧也意識到自己影響到了別人,為了避免誤會,連忙搖頭。
“沒有,抱歉,我們是夫妻,隻是鬧了點矛盾,吵到你們了不好意思。”
空姐這才明白過來,見這麽說,便也不擔心了,笑了笑。
“好的,那您有需要再我。”
景寧點頭,道了謝,周圍的人見沒什麽事,也沒再注意這邊,氣氛這才平靜下來。
陸景深沒說話。
他沉著臉,臉一直繃著,景寧還以為他會因為自己的發火而生氣,但見他握著自己袖子的手已經鬆了,心裏又覺得生氣便生氣,本來錯的就是他,難不還要真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嗎?
因此,越發賭氣般轉過子去,不再理他。
他生氣就生氣去吧!誰在乎?
可卻是這樣想,心裏卻越有些酸酸的是怎麽回事?
景寧閉了閉眼,努力忽略掉心中那種異樣的委屈和酸楚。
一直等到飛機落地,兩人都沒再說過話。
下了飛機,景寧就直接上了車,陸景深沉默的跟在後,司機察覺出他們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總裁,回陸園嗎?”
陸景深點了點頭。
一回到陸園,景寧就直接進了房間,擺明了一副不想跟他說話的樣子。
劉嬸知道他們今天回來,原本是滿心歡喜的迎接著,可見景寧臉難看,一言不發的就進房間了,頓時有些懵。
再一看後麵進來的陸景深,臉也不太好,頓時心裏咯噔一下。
小兩口這是吵架啦?
怎麽回事?
不是出去旅遊嗎?應該開開心心的才對呀!
劉嬸懷著滿腹忐忑,關心道:“先生,您和太太……沒事吧?”
陸景深搖了搖頭,頓了一下,說道:“去給我準備點東西過來。”
陸景深向劉嬸待了需要準備的東西,說一樣,劉嬸的眼睛就瞪大了一分。
最後,在一種極為怪異的目中下去了。
陸景深轉去了樓上的臥室。
卻不料,手一擰臥室的門,才發現沒有擰開,門居然被反鎖了。
某個意識到事嚴重的男人,頓時黑下臉來。
過了好半響,才無奈的喊了一聲,“老婆,開開門可以嗎?”
裏麵沒人回答他。
他又歎了口氣,“老婆,我錯了,你要打我罵我都可以,但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景寧依舊不說話。
陸景深實在無奈,想了想,轉離開了。
臥室裏。
景寧坐在窗前,還在生氣。
打定了主意今天不會理這個男人,所以任由他在外麵怎麽敲門,就是不開。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外麵的聲音居然停了,約還有腳步遠去的聲音。
景寧想到什麽,原本就難看的臉,頓時更加難看了。
臭男人!臭混蛋!
敢騙,耍,把蒙在鼓裏團團轉!
現在連道個歉,也都這麽沒誠意!
真是氣死了!
景寧越發生氣,怎麽想怎麽委屈,這一個個的把當什麽了?
這個婚,又不是要結的,憑什麽這麽懷疑試探?
老太太對不信任,不要,畢竟以前也不認識,更沒有相過。
可陸景深也三緘其口,什麽也不說,這才是令最難過最不爽的地方!
景寧在那裏坐了好一會兒,越想越覺得沒勁,心裏那委屈的覺,就像黃河之水一樣滔滔不絕,令更加煩悶。
就在這時,窗外忽然有銀的一閃。
景寧一愣,接著,就看到一隻手從旁邊出來,敲了敲窗子。
什麽鬼?
放下胳膊,雙手撐在窗臺上,正準備往外看,就看到一個小黑板被人緩緩從下麵舉上來。
小黑板上用的筆寫著幾個字。
“老婆,我錯了!”
字的旁邊,還畫了一個人,那人正跪在地上,做磕頭狀。
景寧忍不住“噗嗤”一聲,差點沒繃住笑了。
但到底還是立馬斂住笑容,繃了臉,一臉冷酷的看著外麵。
接著,果然就看到陸景深一臉討好的從窗外站了起來,他小心翼翼的笑著,將小黑板放下,然後左手舉起一個榴蓮,右手舉了個鍵盤,在麵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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