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死死盯著景寧,隻見那雙清冷的眼眸裏,像兩汪幽不見底的深潭,蓄著可怕的力量,要將人吸進去。
“卡!”
一道男聲響起。
林舒凡從鏡頭後麵站起來,皺眉看著景小雅,問道:“你怎麽回事?你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來,這麽簡單的臺詞也記不住嗎?”
林小雅猛然回神。
愕然的看向景寧,隻見對方已經直起了,淡定的拂了拂自己的袖,一臉淡泊的表。
景小雅心頭一震。
咬了咬牙,斂起眼底的憤恨神,沉聲道:“抱歉林導,我剛才突然有些不舒服,所以卡詞了,我們重來一遍吧!”
林舒凡擰眉,有些不悅。
但也沒說什麽,讓們重新開始了。
景寧帶著人退回到原地,重來一遍。
外麵,過來做路采訪的娛記們,早已架好了攝像機,360度無死角的還原現場拍攝況。
有人低聲議論,“聽說這個主演是個新人,原以為是個菜鳥,沒想到還有兩把刷子。”
“嗯,是不錯,無論是臺詞還是眼神走位,都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資深演員呢!”
“相比之下,那位百花影後可就有點不盡人意嘍!”
“也不能這麽說,這才第一遍,哪個演員沒NG過?下次說不定就好了。”
“是啊,剛才不都解釋了自己不舒服嗎?你看臉那麽難看,說不定是抱病上陣呢!咱們也別太嚴苛了。”
路人們的低聲議論,一字不落的傳進娛記們的耳朵裏。
大家對視了一眼,都沒說什麽,卻早已暗暗將這些話放進心裏。
另一邊,景寧再次走進殿,來到了景小雅的麵前。
微彎著子,一隻手住景小雅的下,麵沉如水,目凜冽,角還勾著一若有若無嘲諷的笑意。
整個人氣場全開,一輕蹙眉頭或一個眼神,便能讓人覺到撲麵而來的冷冽寒氣。
“你現在過得連條狗都不如,你覺得,我會對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興趣嗎?嗯?”
景小雅暗暗握了拳頭。
指尖傳來尖銳的疼痛,被迫仰著頭,對上那雙寒氣縱生的眼眸。
忽然就覺自己像掉進了一個黑,整個人都被一種冰冷的覺包圍,冷意滲進骨髓,令人發。
咽了口唾沫,好不容易才磕磕的發出聲音。
“你、你既然沒興趣,今天又何必出現在這裏?”
“卡!”
林舒凡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沉了沉氣,努力下心頭的煩燥,對景小雅說道:“剛才緒不對,記著,你雖然是廢後,但麵對將自己推下後位的仇人,起碼的風骨還是要在的!
你剛才演的太慫了,跟個小宮似的,表現要再有骨氣一點,明白嗎?”
景小雅的臉有些難看。
但還是點了點頭。
“再來一遍!”
“你現在過得連條狗都不如,你覺得,我會對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興趣嗎?嗯?”
“你既然沒興趣,今天又何必出現在這裏?”
“卡!”
林舒凡無語的從鏡頭後麵站起來,指著景小雅說道:“你這是想跟新皇後正麵剛還是怎麽著?
你一個廢後,手無縛之力,人家隨便手指頭就能把你死,你這麽跟說話是不想要命了?”
景小雅的臉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沒忍住,反駁了一句,“是你剛才我演得有骨氣一點的。”
林舒凡見居然還有理由,頓時氣不打一來。
“我是你演得有骨氣一點,沒你演得跟敢死隊一樣上趕子找死!”
“你!”
景小雅出道至今,哪裏過這麽大的氣,何況現場還有那麽多娛記,頓時臉上就掛不住了。
有人小聲勸林舒凡。
“林導,消消氣,這場戲是難了點,小雅也是一時沒發揮好,再給一次機會,一定能演好的。”
林舒凡不耐煩的道:“難?有多難?人家一個新人都能演得好好的,反倒演不好了?丟不丟人?”
這話一出,景小雅頓時更覺臉上如同火燒,陣青陣白的。
但是當著這麽多,又不好發作,免得落個耍大牌的名聲。
片刻,才努力下心頭的火氣,好聲道:“抱歉,剛才是我沒發揮好,我們再來一次吧!”
林舒凡看了一眼,到底還是冷著臉喊了重新開始。
然而,也不知道是心態崩了還是怎麽的,景小雅今天就是怎麽發揮都不順利。
好不容易過了剛才那幾句臺詞,後麵跟著,要告訴景寧真正的幕後真兇是皇帝的時候,又說不下去了。
總覺得,景寧那雙眼睛,像藏了什麽東西,有毒。
盯著的時候,讓渾發冷,原本臨死前的掙紮,想要說出口的話,就像在了嚨裏,怎麽都說不出來。
景小雅心裏慌無比。
相比下來,景寧倒是無比鎮定。
居高臨下的著,臉上是從容又霸氣的表,那張致又冷淡的臉上,即便沒有任何作,也有一不怒自威的氣勢從眉目間流傳出來,令人而生寒。
林舒凡知道,今天要是再這麽拍下去,也不會拍出什麽結果來。
最後,索喊了休息,下午再繼續。
這個鏡頭,最後到底還是沒有完。
景小雅心裏別提有多惱恨,多挫敗了。
原本想著今天有過來,好好表現一番,最後卻不料了笑話。
拍戲一結束,立馬就有早就等在一邊的娛記們上來采訪。
“景小雅,剛才一直看到你頻頻NG,請問是什麽原因導致這場戲一直過不了呢?”
“景小雅,我看你一直說不出臺詞,是忘詞了嗎?”
“景小雅,你一直在業素有敬業的稱號,卻連臺詞也記不住,請問之前的敬業稱號,是不是公司故意給你造出的人設?”
“景小雅,你一直NG,可是和你演對手戲的景寧卻表現得很好,對於這件事你怎麽看?”
不僅僅是景小雅被記者包圍,就連景寧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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