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怎麽做?”
“哼,你放心,好歹你也是我姐姐,我不會真的剝下你的臉皮拿來泡酒的。”
忽然直起,後退了一步,指了指後的幾個男人。
“看到了嗎?我特意為你準備的,我就是想看看,陸景深那樣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對你那麽好,那麽忠心不二。
我也不會殺你,不過是等到你被玩爛了,玩殘了再把你丟回去,到時候再來看看,他還是不是會繼續養著你,寵著你。”
景小雅說完,便忽然從兜裏拿出一個針管,從另一個瓶子裏了一瓶藍的,注進的裏。
景寧掙紮了一下,但沒有用。
忽然有些心慌起來,“你在做什麽?”
景小雅冷笑了一聲。
“放心,不是什麽致命的東西,不過是讓你呆會兒更加舒服一些而已,畢竟,我是要讓他們把你玩殘了,可不是玩死了,死了多不好玩,你說是不是?”
說完,還笑著拍了拍的臉,這才離開。
景寧臉大變。
雖然不清楚景小雅到底給注的什麽東西,但想來也不會是好東西。
那幾個男人見景小雅走了,這才齊齊朝這邊走來。
景寧死死盯著他們,搖了搖頭。
“別、別過來。”
的聲音有些虛弱,那幾個男人,看著這樣子,頓時都開始邪惡的獰笑起來。
“寶貝,別害怕,我們會輕點的。”
“來吧!eon!”
……
十分鍾後。
整個地下室裏,一片安靜。
景寧趴在地上,已經覺不到手腕因為掙紮時磨出的傷口的疼痛,意識似乎正在一點一點從裏離……
脊背有些發冷,像是被泡在一汪冰冷的水裏,冷到連骨頭都滲出寒意。
知道,這是生命征在流逝的現象。
不、不能死!
強烈的求生,讓狠狠咬了一下舌尖,清晰的痛楚喚回些許理智。
卻聽腳邊不遠,有人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掙紮著似乎想要起來。
咬了咬牙,趕在對方之前起,然後飛起一腳踩在對方脊椎七寸之,對方便立馬又的趴了下去,再沒了聲息。
這才重重的舒了口氣。
最後的一力氣,也因為這一腳而用盡。
扶著牆,很努力的想要往外走。
可是越走,意識就越模糊。
意誌力明明讓非常想努力的往外挪腳步,然而上卻好像灌了鉛,怎麽也挪不。
不由晃了晃腦袋。
原以為,景小雅給注的那個東西,應該是一些助的藥。
現在看來,估計不是。
但不管是什麽東西,總之現在令手腳無力就是了。
不能再繼續在這裏呆下去,否則呆會兒等景小雅回來,就真的走不了了。
這樣想著,便咬了咬牙,繼續努力的往外挪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是看到了一點線。
連忙加快速度,總算到了門口。
如所料,這裏就是郊外的一家廢棄的醫院。
估計是搬走了,這邊留下的都是一些廢舊的材,場地也沒有新的主人進來,因此便讓這些舊材一直堆積在這裏。
景寧努力的往外走去,然而就在這時,背後卻傳來了一道腳步聲。
臉一變,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來了。
連忙加快腳步,幸好,對方並不是直直朝這邊走來的,因此倒也沒發現。
隻不過,等真正走出來,才發現自己所的位置,好像是一個海邊?
估計是山上的療養院還是什麽的吧,這些倒不重要,重要的是,關押的地下室,似乎就隻有一個出口。
偏偏運氣不好,剛才在走廊上選擇方向的時候,直接選了死胡同的這一條。
現在,正趴在欄桿上,左邊是一無際的大海,右邊就是剛才有人經過的那條走廊。
無論往哪兒走,好像都是死路。
可不覺得,如果往右邊走,再被景小雅抓住,還能有那麽好的運氣和實力徒手幹翻幾個壯漢,再逃一次。
最後,權衡一番,看了看左右的深海,到底還是咬了咬牙,翻出欄桿,跳了下去。
……
而另一邊,一萬公裏外的陸氏海外分部的酒店。
陸景深這一整夜都睡得很不安寧,心裏莫名有些慌。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卻不清這種不好的預到底從何而來。
於是一大清早,他五點鍾便從床上爬了起來,沿著酒店的綠化道跑了幾圈,可那種心慌的覺卻依舊還在,毫沒有消減半分。
他沉著臉,鎖著眉頭回到房間。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屏幕上顯示著一串加數字,是墨楠的來電。
他的眼皮猛然一跳,那種不好的預突然有了歸宿,連忙轉拿起昨夜睡前摘下來放在桌上的一隻智能手表。
隻見手表的屏幕上,那隻平常永遠在線的小小的紅點已經消失了,他的瞳孔猛然。
“怎麽回事?”他接通電話,語氣冷得厲害。
墨楠有些心虛,而且即便在電話裏,也覺到了他語氣裏的低氣。
心裏不由有些畏懼,隻是再畏懼,這事卻拖不得了,必須稟報。
“總裁,太太……不見了!”
“什麽?”
“都是我的錯,原本太太是和我說好的,我們有計劃的,可是後來中間出了差錯……”
墨楠將事的前因後果快速說了一遍。
包括景寧之前給的待。
過了半響,隻覺電話裏的氣越來越低,也是心急如焚,便問道:“總裁,對不起,我知道這件事我應該負全責,隻是能不能事後再追究,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太太。”
陸景深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陸園。”
“立馬調取全城監控,我馬上趕回來!”
幸好,陸景深的行程是先飛東亞某國,辦完事以後明天再飛州,因此,他這個時候直接讓人調私人飛機立馬起程回國,也不過是三個小時的裏程。
三個半小時以後,陸景深回到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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