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家。
整個鬱家大宅一片燈火通明。
客廳裏的沙發上,鬱老太太滿臉笑容的坐在那裏,對麵是一臉正的關先生。
“關先生,你就放心吧!你待的事,我一定會當自己的事去辦的。”
關季明笑道:“我當然相信鬱老太太,我們查了這麽多年,也隻查到那孩子當年最大的可能是被人販子抱到了晉城,後麵的線索就整個兒的斷了,我們苦查無果,也隻能拜托別人,而整個晉城就找人這一方麵來說,鬱家要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這次我親自來晉城,就是為了這件事,隻不過這事畢竟是我們關家的私事,還希老爺子切勿聲張。
家父病重已久,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希能找回那個孩子,所以無論最後能否找到,都請第一時間通知我,讓我確認過後再說,以免老人家空歡喜一場。”
鬱老太太點了點頭。
“這是自然的,關先生請放心,如果有什麽消息,我一定會先通知你的。”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老太太了,這是那孩子的照片,不過是在幾個月大的時候照的,也許本起不到什麽參考作用了。”
關季明將一張泛黃的老照片遞過去,麵有些憾。
鬱老太太連忙接過來仔細看了看。
照片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但除了有些許的泛黃,其餘都保存得很好。
可以看出,擁有這張照片的主人對它十分珍惜。
老太太看了一會兒,不由失笑。
“說起來小孩子長得都差不多,不過這上麵這孩子格外眉清目秀,依我看,好像和寧寧小時候倒是像。”
旁邊,一個中年男人連忙說道:“媽,您老糊塗了?景寧人家是有爹有娘的,墨采薇當年懷的時候,咱們還去過他家,怎麽可能和關小姐扯上關係?”
鬱老太太笑道:“是、是,我也就隨口一說而已。”
關季明卻來了興趣。
“你們說的,是上次在仙水閣唱歌那位景小姐?”
鬱老太太點頭,“就是。”
關季明笑了笑,“其實我在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就覺得和小宛很像,不是指五,是上那種氣質和眉眼間傳遞出來的覺,今年多大了?”
“好像二十五吧!”
“二十五?”關季明神一變。
小宛那孩子如果還活著,剛好也應該是二十四五歲。吧
他突然有些激,“你們剛剛說,的母親墨采薇?你們是親眼看到墨采薇產下的嗎?”
鬱老太太有些懵。
當時不在晉城,自然不會親眼看到,隻是當初墨采薇懷孕時去看過,後來孩子出來,還抱了好幾次。
老太太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正猶疑間,門口忽然傳來一道聲音:“當然是親眼看到的。”
眾人循聲去,隻見是一年中年人走了進來。
老太太忙介紹道:“哦,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兒媳婦,邱,阿,這位是京都關家的二爺,你他關先生就可以。”
邱連忙打了個招呼。
關季明連忙追問道:“你親眼看到的?”
邱微微一笑,“是啊,墨采薇的母親去世的早,當時臨產,邊沒個可靠的朋友,我們兩家畢竟是世,我又比早兩年生了孩子,所以我就過去看了下,絕不會有假。”
關季明見說的真切,有些失。
鬱老太太心裏卻不由疑。
當然墨采薇生產的時候,雖然在外地沒去,可是派了管家去問候,並不記得邱有說去看過。
難道是記錯了,或者後來邱悄悄去了?
雖然心底有疑問,但相信在這麽大的事上,兒媳婦還是不會說謊的。
所以便沒有再說什麽。
關季明空歡喜一場,顯而易見是很失落的,大家又聊了幾句,這才送他離開。
等關季明離開之後,鬱老太太住邱,問道:“阿,當年采薇生孩子,你真的去了嗎?”
邱眼珠微轉。
笑道:“我當然去了,這事還能說謊不?不過當時我去的急,家裏的司機又沒回來,所以我就打車去的。”
鬱老太太聞言,這才點了點頭。
難怪,說怎麽自己不知道,原來是沒用家裏的司機。
老太太沉思著上了樓,而後,邱微微低眸,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暗。
……
中午,景寧眼看時間差不多了,陸景深應該馬上就要到了,這才收拾好東西,趕往機場。
不料,還沒到機場,就收到了男人發來的短信。
說是飛機晚點,可能要晚兩個小時才到。
景寧沒想到會這樣,不過既然出都出來了,再回去又嫌麻煩。
幸好機場附近有一個比較繁華的時代廣場,於是便決定改道去那邊逛一逛等一等。
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正是飯點的時候。
景寧原本打算接到陸景深,再一起去吃飯,現在看來,自然是趕不上了。
於是,便決定先自己找個餐廳湊合一下。
不料,才剛找到一家餐廳,正準備進去,就在門口到一個人。
關先生?他怎麽在這兒?
關季明也沒想到會在這裏到,微笑道:“咦,景小姐,你也在這裏吃飯?”
景寧連忙笑著點頭,“是啊,您也吃飯?”
“是,準備趕飛機回京都,這不正好趕上飯點,一看又還有時間,就來這邊吃點兒。”
景寧點了點頭,兩人一時無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便準備打招呼走人。
不料,卻聽關季明忽然問道:“景小姐一個人嗎?”
景寧點頭,“是啊。”?“我也一個人,如果景小姐不介意,我們倒可以一起吃。“
景寧有些尷尬,“這……會不會打擾到您?“
“不會,也正好,上次景小姐能為我唱歌,我還沒來得及謝,不如今天我做東,請您吃個便飯如何?”
景寧有些不好意思,正想拒絕。
關季明卻連忙補充道:“我一個人吃飯也無趣,你如果不嫌棄,就當湊個熱鬧。”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再拒絕未免顯得不近人。
何況一個人吃也是吃,兩個人吃也是吃,並沒什麽區別。
於是,景寧猶豫了一下,便道:“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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