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後半夜。
景寧被他從浴室抱出來的時候,早已疲力盡,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任由男人將抱到床上,然後拿吹風替吹幹頭發,又蓋好被子,連也不想一下。
陸景深關了燈,也躺了上來。
出手臂,想要抱。
然而人卻翻了個,背對著他,一副完全不想跟他說話,也完全不想理他的樣子。
陸景深笑了笑,也不勉強,就著背對的姿勢,側將擁在懷裏,收手臂。
“明天我出差以後,可能要半個月才能回來,等我回來就直接陪你去F國,讓你陪你的好閨待產如何?”
景寧原本還不想搭理他來著,可是一聽到F國兩個字,頓時來了神。
睜開眼睛想問什麽,但是想起剛才在浴室裏自己怎麽求饒他都不停下,心裏又惱又氣,於是憋著不說話。
陸景深一隻手把玩著的頭發,將順的青纏在自己的手指上,低聲道:“這次出去的時間會比較久,最早也要半個月才能回來,你在家裏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留了墨楠在家裏照顧你,劉嬸也讓坐飛機回來了,有什麽事可以找們去辦,如果工作上遇到什麽麻煩,可以找傅遠航或謝驍他們幫忙,或者回老宅找也行。”
景寧忍不住了,轉過來看著他,一臉擔心。
“什麽工作?要出去這麽久?”
陸景深沒說話。
景寧抿了抿,突然手抱住他的腰,將臉在他的口。
“我就是心疼你,陸家的整個擔子都在你肩上,一定很累是不是?”
陸景深輕笑。
“心疼我了?”
“嗯。”景寧點了點頭。
“那就親我一下。”
“來!”
景寧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雖然知道辛苦是常態,但景寧其實還是忍不住的心疼。
所有人看到這個男人,都是那樣風風的樣子,其實也隻有親近的人才知道,他扛了多大的力吧!
最終,隻是了手臂,將臉在他口上,沒再說話。
夜漫長,一室安寧。
許是昨晚累了一夜的緣故,景寧這一覺睡得特別沉。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接近中午。
一看鬧鍾,尖了一聲,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一,才覺到全劇烈的酸痛,仿佛被幾輛大卡車輾過似的。
尤其是下半的某個地方,帶著些疼痛的不適,不斷的提醒著昨晚的瘋狂。
昨天聽說男人要出差,有些擔心,又心疼,原本濃濃的睡意在這樣的心下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某人見睡不著,索又抱著做了幾次。
是幾次,都記不清了,反正弄到最後意識昏沉,再沒有一點多餘的力去想這些事,就連最後怎麽睡著的,都沒有了記憶。
景寧又重新躺下來,拿枕頭捂住臉,幹嚎了一聲。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擔心他了。
今天就要出差了,昨晚還有力跟糾纏一夜,想想也知道這個男人有多竹在。
歎了口氣,幾秒鍾過後,還是一鼓作氣坐了起來。
強忍著的不適,進了浴室洗漱。
雖然酸痛,但全倒幹淨清爽,應該是昨天晚上某人抱著幫洗過澡。
景寧簡單的刷了牙洗了臉,又換了一套簡單的襯衫加鉛筆,然後便提著包包出了門。
昨天關於賀君的事,小陳和說了一個大概。
後來和陸景深提了一下,陸景深倒是認識那個人的老公,隻是不,對方是投資界的一位大鱷,以前也沒聽說兩夫妻關係不好,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這件事景寧倒沒有說立馬讓陸景深手,畢竟一旦他手,相當於就是親自出麵將賀君保下來。
對方一定會給他這個麵子,隻不過,這就相當於,陸景深欠了對方一個人。
景寧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因此,還是決定今天先當麵跟賀君談談,先徹底了解一下這個人之後再作決定。
到了公司,景寧讓小陳將賀君過來。
對方到達辦公室的時候,看到,還有些尷尬。
畢竟,昨晚的事被撞破,還讓聽到了那些話,就像一塊遮布忽然被人扯去了,誰都會不自在。
景寧倒是什麽都沒提,就是賀君心虛得厲害,對話的時候都不敢拿正眼看。
聊完過後,景寧才發現,外表看上去明圓的賀君,其實就是個男版的傻白甜。
之前之所以和那個投資人在一起,也是因為在某次應酬的時候自己喝多了,在對方的挑逗之下,酒後,被人住了把柄,於是隻能委於人。
景寧一陣無語。
怎麽也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
至於那些平時流傳出去的緋聞,也都不是真的,要麽是誤會,要麽就是對方想借他炒作。
在遇到關雪菲之前,賀君隻和那個人在一起過。
甚至在那個人的哄之下,他還真以為對方是真心喜歡自己,會為了他跟自己的老公離婚,與他重建家庭。
直到某一次,他無意中得知,對方不僅跟他,還跟另外一個當下紅的小鮮也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他這才幡然醒悟。
後來又差錯的遇到關雪菲,兩人產生……
景寧聽完,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也不知道是應該怪這世道的黑暗,還是怪麵前這個男人的淺薄。
歎了口氣,揮揮手,示意小陳把他帶出去。
事的來龍去脈已經很清楚了,接下來,就是著手解決這件事。
這件事說起來也很好解決。
要麽,覺得賀君這個人還有價值,花錢賣人,幫他把屁幹淨。
要麽,經過評估覺得無論怎麽做,他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火起來,那就直接放棄。
景寧將這個選擇題給了陸景深。
很快,陸景深就回了信息。
直接雪藏。
其實這個答案,並不在的意料之外。
畢竟,賀君做的這些事,無論哪一件,放在陸景深眼裏,都是嫌棄鄙視又膈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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