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到底是一個很有經驗的人。
立馬就收拾好了表,走過去。
“怎麽還沒睡?”
他問,聲音磁而低沉。
喬琦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事已經辦妥了?”
顧司乾知道問的是什麽事。
他看著眼前的人,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在心裏思忖著,這樣問,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了?
他了解喬琦的子,若是生氣,是絕不會問他的。
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和他說。
冷暴力什麽的,對來說,那是家常便飯。
這麽說,是不生氣了?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顧司乾的心裏,還是升起了那麽一希。
他點了點頭,“嗯,辦好了。”
兩人一時都有些相顧無言。
喬琦是因為心複雜,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
而顧司乾卻是因為心裏拿不定主意,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意思,自己要是貿然開口,萬一說得不對,隻怕是火上澆油。
因此,他也不敢說話。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過後,喬琦輕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事都辦完了,那你就早點休息吧,我……”
頓了頓,到底還是沒有辦法將自己心底真正想說的話說出口,那些話就像長了角,一到嚨口就在那裏,怎麽也出不來了。
最後隻是說了一句,“我也回房了。”
說完,就匆匆轉,準備離開。
然而,才剛轉,就被男人住。
“等等。”
顧司乾幾步邁上前,走到麵前,將攔下。
喬琦抬頭看著他。
麵前的男人,麵如冠玉,深邃的臉部廓在昏暗的燈下顯得冷峻又漂亮,許是因為喝了酒,泛著一種淡淡的嫣紅,與平日裏冷酷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看著,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剛才是在特意等我回來嗎?”
喬琦怔了怔。
到他小心翼翼的目,心裏突然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紮了一下。
抿了抿,沒有否認,無聲點了點頭。
接著,就看到巨大的狂喜像是浪一般湧進男人的眼裏。
他的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來,問,“你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喬琦想了想,搖頭。
原本是想說的。
可是剛才,也不知道為什麽,那些話到了邊,就是說不出來。
不想勉強自己,心裏想著,就這樣吧,時間會證明一切,也許有一天,自己會真的看清這個男人的心,也會看清自己的心。
在那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不需要再說出口。
這樣想著,抬頭看向,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早點休息。”
說完,就再也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轉匆匆回房去了。
顧司乾被這樣一弄,有些懵,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站在那裏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
不過,他向來不是一個糾結的人,既然想不明白,那索也就不想了。
反正,隻要不生自己的氣就好。
顧司乾也回了房間休息。
第二天,是林鬆的生日。
之前他就已經送來的請柬,要兩人過去參加。
兩人都已經答應,因此,今天自然不會缺席。
早上的時候,醫生過來給喬琦換藥,驚喜的發現,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雖然還是不能行走太長時間,更不能跑或者是跳,但是站一會兒或緩緩走一會兒路是不問題的。
喬琦肋骨上的傷也七七八八好得差不多了,見狀,就要求今天不再坐椅,而是和他們一起坐車過去。
顧司乾自然是同意的。
今天,因為是正式場合,兩人都穿了正裝。
顧司乾是一黑西裝,喬琦則是穿著一條淺藍的長。
如今的頭發已經長得有些長了,雖然還不夠挽發髻,但燙卷還是能做到的。
因此,一大早歐伯就給來了造型師,但了一個簡單又別致的造型。
齊肩的中短發燙微卷,一邊用珍珠發飾別起來,配著清秀的長相,自有一番空靈秀之。
顧司乾看到的時候,都忍不住驚豔了一下。
一行人坐著車來到了林鬆所訂的場地。
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來的人,大多都是林鬆的朋友。
許是擔心他們年輕人玩得不自在,因此林鬆家裏的長輩,除了開始的時候了個臉,後來就沒有再出現了。
大家都帶了伴,的也帶了男伴,喬琦是跟著顧司乾一起來的,自然也就是他的伴。
林鬆的朋友之中,認識顧司乾的人不在數,因此中途不免有很多人過來敬酒。
喬琦上有傷不能喝酒,顧司乾又擔心站太久會累,又怕引起傷口反複,所以到了以後,就先帶著去休息室休息去了。
這個時候,時間還早。
喬琦讓他自己去忙自己的,一個人在休息室也沒有關係。
顧司乾和都不是什麽膩膩歪歪的人,因此,也沒有再多言,將安置好以後就出去了。
等他離開以後,喬琦將手機拿起來,就窩在沙發裏玩手機。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外麵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
呆的地方,是一個單獨的休息室,顧司乾特地給要的,因為知道不喜歡和陌生人獨。
因此,這邊一般人不會過來。
但現在外麵這麽熱鬧,顯然是有什麽人過來了。
抬起頭來一看,果然,就看到林鬆領著一群人笑嘻嘻的走過來。
“好啊阿喬,我找了你半天,就說怎麽到都沒找到你,原本你悄悄躲在這兒玩手機,今天可是我生日,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麽能一個人躲這兒呢,來來來,跟我出去熱鬧熱鬧。”
喬琦忍不住笑,“我又不能喝酒,有什麽可熱鬧的,別壞了你們的興致。”
說是這樣說,子卻已經站起來。
畢竟,人家是壽星,總不好拒絕。
林鬆毫不在意的大手一揮,“不能喝酒又沒人你喝,你喝水,他們喝酒,來來來跟我們一起玩遊戲。”
說著,就不由分說,拉著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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