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蘭芝也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覷著景寧的臉,發現的臉不對勁,心裏約莫明白是真的有事了。
於是便也揮了揮手,讓那些工作人員退下了。
然後,才賠著一張笑臉,笑嗬嗬的問:“寧寧,什麽事呀?”
景寧將那塊玉佩從包包裏麵拿出來,認真看著,“姑姑,這塊玉佩,您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的?”
陸蘭芝一怔,看著手上的玉佩,下意識就有些心虛。
的目閃了閃,“玉佩嘛……我還能從什麽地方得到?當然是在專櫃買的呀,不過我送安安的玉佩,怎麽會在你手上?”
說著,想手去搶玉佩,卻被景寧敏捷的躲過去了。
景寧也不想和扯太多,直接開門見山。
“你在哪個專櫃買的,帶我去看看。”
陸蘭芝聞言,意識到什麽,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沒好氣的瞪著景寧。
“怎麽?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這是懷疑我呀,我在哪個專櫃買的玉佩關你什麽事啊?再說了,我是送給安安的又不是送給你的,你別以為你是人家媽媽就能隨便拿的東西哦,我跟你說你這個習慣不好的。”
景寧抿了角,看著,不說話。
陸蘭芝又繼續道:“誒,不是我說你啊,你這麽急急忙忙的找過來,我還以為是發生了多大的事,結果就是為了一塊玉佩,你要是喜歡玉佩嘛,你自己去買嘛,幹嘛來問我?我又不負責幫你打聽這些。”
一直等抱怨完了,景寧才沉聲道:“這是我媽的東西。”
陸蘭芝心裏“咯噔”一下。
轉頭,不敢置信的看著。
景寧怕沒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
“這是我媽的東西,這上麵的刻字,是我媽的專屬刻字,隻有才會有的,所以姑姑,麻煩您告訴我,這東西您是從哪裏得來的?即便是買的,也請告訴我是從哪裏買的,可以嗎?”
陸蘭芝這下終於反應過來,臉變了變,接著,又覺得有些好笑。
“你……你媽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嗎?怎麽會是你媽的東西……”
說著,卻越說越心虛。
也不知想到了什麽,臉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
景寧一直沉默的著。
過了半響,陸蘭芝到底還是無法忍的注視了,揮了揮手,不耐煩的道:“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就是了,這玉佩不是買的,是我撿的。”
景寧皺眉,“撿的?在哪裏撿的?”
陸蘭芝不悅的癟了癟,“就是在一個賭石會場裏撿的啊,我哪裏知道我出個門,隨便撿一塊玉佩就是你媽媽的東西啊,說起來我才真是倒黴。”
說著,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景寧卻敏銳的抓到話中的關鍵字。
“賭石會場?哪個賭石會場?”
“就是……”
陸蘭芝說到一半,忽然一頓,接著像是想起什麽,眼睛亮了亮。
興的了手,“那個,寧寧啊,我們商量個事兒唄。”
景寧將玉佩收起來,麵不改,“說。”
“之前我不是跟你說了投資玉石礦的事,其實啊,我這次撿到的這塊玉佩呢,就是我想合作的那個礦產老板舉辦的賭石會上撿到的,要不這樣吧,你陪我去一趟那邊,跟那位老板談一下合作的事宜,剛好我也可以帶你去看一看,我撿到玉佩的地方,你覺得怎麽樣?”
景寧這一下算是明白過來,趕陸蘭芝這是怕不答應借錢的事,想要借這個機會,和達個易。
不由失笑,因為之前和陸景深就已經說清楚,願意支持陸蘭芝。
因此,倒也沒有拒絕,“好啊,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陸蘭芝一愣,“什麽條件?”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見那位玉石老板,但是說好了,如果經過考察,這次的礦產的確值得投資,這筆錢算作我們投資的,而不是借給您的,您自己也可以出一筆錢投資您的,我們親骨明算賬,如何?”
陸蘭芝怔在那裏,怎麽也沒想到,居然會說出這番話。
的臉變了變,頗有些氣急敗壞。
“景寧!你這人怎麽能這樣呢?你和景深就那麽缺錢嗎?連你姑姑這點蚊子都不肯放過?”
景寧站起來。
“是還是泥坑,現在還不知道呢,姑姑,十五個億不是個小數目,您確定如果真的由您一個人投資進去,您能掌握得了這麽大一筆投資嗎?”
陸蘭芝的臉一變再變,最後,到底敗下陣來。
“那你再借我一億,我投五億,你倆投十億。”
景寧沒有猶豫,“好,!”
說好以後,就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
“您什麽時候做完容?”
陸蘭芝沒好氣的將臉上的麵撕下來。
“好興致都被你攪壞了,還做什麽做?我現在就帶你去見虞老板,行了嗎?”
景寧勾了勾角,“那就辛苦姑姑了。”
等陸蘭芝換好服,收拾好東西,兩人就一起出了門。
一直等在外麵的工作人員,見們忽然出來了,連服都換了,不由大驚。
“陸士,您這是要走嗎?您是對我們之前的服務不滿意嗎?”
陸蘭芝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不是對你們不滿意,我是有事要辦,行啦,卡我會開的,下次再來。”
說著,這才一扭一扭的跟著景寧一起出去了。
上了車,陸蘭芝報了地址,景寧就直接開車帶一起去了賭石會場。
而此時,賭石會場裏麵,賭石會仍在繼續。
墨采薇和闕宿跟虞老板商量好以後,就回了後麵的莊園,虞老板要看著生意,自然不能離開。
這會兒,有人剛好開出一塊好玉,大家正圍在切石刀麵前,正在看熱鬧呢。
虞老板是個八麵玲瓏的人,即便眼睛盯著那切石刀,可是眼角的餘卻也一直注意著門口。
若真有什麽大客戶過來,他自然要第一步迎上去。
就在這時,一道悉的影忽然撞眼簾。
他微微一愣,有些驚訝,接著,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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