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樂意，所以就那麼做了。

“……”

綰霓裳沉默半晌，才開口幽怨十足的說道：“前輩，我很謝你為了清雅做的這些事，但如果有下次，我想您最好還是和我們商量一下，我想，只要是為了這樣的目的，我們……都會同意的！”

咬咬牙說出同意的話，又掐了李雲一把。

“再說吧，也沒下次了。”

漂亮的人站起，對和李雲盈盈一笑，才走出了門外。

在走出門檻的時候，被絆了一下，讓似乎有些窘迫，回首又看了一眼李雲後，莫名的有些，轉過，整理了下，才慢慢踱步走了。

“……昨晚也參加了？”

綰霓裳臉古怪，是個人都看出那人剛才走路有些不適，就好像昨晚也經過了一場暴風雨。

但綰霓裳記不清昨晚到底是四個人，還是更多人了，只約記得，自己接替了清妃的工作後，李雲這混蛋還沒消停，恍惚間，似乎又有一個人走進屋。

可到底是不是，綰霓裳就不確定了。

所以詢問李雲，是不是有第五個人進來了，也參加了昨晚的事！

“這……”

李雲了太，苦笑道：“我，也不確定……真的，昨晚最開始的事我還記得，包括先和你們回到院子裡聊天，然後清雅就撲到我懷裡，再之後是你……嘶！怎麼又掐我？”

“我，樂，意！”

綰霓裳用剛才那人的話回答他，李雲只能舉手投降，“好吧，昨晚不是你主，是我，都是我，好了吧？”

“哼，不需要，反正事都發生了，就這樣吧。”

綰霓裳沒說不承認昨晚的事。

“昨晚最後呢？那個人，是不是也來了？”

“昨晚……我真不記得了，就算我說約覺得有人，你也不能當面和說，對吧？”

“你就說有，是不是？大約。”

“大約，應該，估計是有的……但我不確定到底有沒有，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總之，什麼都不敢確定！”

李雲只能含糊不清的說道，他昨晚在最後的時候，的確約約覺多出了一人，只可惜那時候他已經瘋了一樣來，基本不出什麼了。

綰霓裳皺了皺眉，越加覺得就是那人，畢竟有能力讓們和李雲毫無記憶的，只有那兩個人，總不能是……菩薩吧？

“等等！”

綰霓裳猛地想到一件事，“菩薩讓清雅今天下午去找，難道是已經知道那人要做什麼了？”

李雲其實早就想到了這件事，現在只能著頭皮回答：“大概是吧……我也是剛才才想到了，菩薩已經預料到今天早上清雅起不來，所以讓下午去。”

“……”

綰霓裳說不出話來了，對那人還能表達一下憤怒，但對清雅的師父，是真沒法生氣了。

“你想辦法安清妃吧。”

綰霓裳掙扎著起，不敢面對等會醒來的綰清妃，李雲卻摟住了，輕笑道：“既然已經發生，那就要去面對，這不是你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