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也只是神明的棋子。

李雲一瞬間想到了許多，包括他的系統，包括梵玲瓏當初封印的聶小倩，以及聶小倩死後進的鬼門關，遇到的生死簿背後的子聲音，也包括許許多多神明蹟。

甚至，他前不久和綰清雅去的海島，到的觀世音菩薩，中了那個人的招，和綰霓裳三度過了胡鬧的一夜等等。

這些，無不在表明，或者在證明，神明的影子無不在。

他們或許沒有面太多次，但影響力卻是在方方面面的，越是接這些事，越能覺到神明們在背後看著你，只要你去追尋這些東西，就永遠無法避開神明。

“那你可真是夠悽慘的，為了別人的棋子。”

綰霓裳嘲諷的說道，還是很關心梵玲瓏的。

只不過……李雲有些到了AOE（大範圍攻擊）的波及，他的系統，到底是不是神明製造的？前幾日與觀世音菩薩在一起的那位子，到底是不是想要將他，或者已經在佈局他的“棋手”？

雖說那子對他的確沒什麼惡意，但李雲總歸有些膈應。

“世上人，能作為旗子的可不多。”

聖主輕笑一聲，“不過，我也不是坐以待斃，我已經決定不再迴，就在這一世尋找到真相，如今我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聖谷了。”

“呵呵。”

聖師冷笑，明顯已經不相信他的鬼話。

作為他曾經的老朋友，聖主也沒辯解，而是說道：“我看出了聖谷的分裂跡象，強行要求那些人留下來，也不過是加劇衝突的風險罷了，所以我將聖谷的寶藏了起來，留給將來繼承的人。”

“在你們眼裡，可能我這樣的‘叛徒’是沒資格指定下一任聖主的，不過。”他看向李雲，微笑道：“如果我來指定聖主的話，首選就是你，李雲。”

“我？”

“不錯，你最適合當下一任的聖主。”

“我又不是聖谷的人，對這裡的況一無所知。”

“細枝末節罷了，能看得，才是最重要的。”

似乎時間不多了，聖主又繼續說道：“第二個適合的，綰清妃。”

“我！？”

綰清妃差點被嚇到。

“對。你也適合當聖谷的聖主，至不是蠢貨，在幾次行中都有不錯表現，也能在最後全而退，謹小慎微，很適合領導聖谷。”

“第三個，清聖，你子清冷，雖然不適合當谷主，不過若是有李雲給你當軍師，聖主之位坐上去也無妨。”

“第四，玲瓏你不行，容易緒驅，不過你和清聖一樣，能找李雲來給你出謀劃策。”

“第五……我的老友。”

聖主看向了坐在他對面的聖師，嘆道：“你雖無意當聖主，不過，若你坐上這個位置，倒是能讓谷變得安寧，人心不會浮，但也僅此而已，能守，卻不能開拓，外面形勢沒有再變化還好，一旦世界有劇變，你定然會跟不上時代的變化，即便是你想變，也無力應對，聖谷在你手中只會慢慢衰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