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幹嘛？我可不是那種碎的老八婆。”

綰霓裳做了個無辜的表。

綰清妃笑了笑：“放心，媽媽，我也不會洩出去的。”

“噗。”姐姐的一句媽媽，讓綰清雅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綰霓裳瞪著自己兒：“怎麼你梵玲瓏媽媽，就得那麼順利？我一聲媽媽，就千不肯萬不肯的？？清妃，你太偏心了！”

綰清妃裝作聽不到。

梵玲瓏臉上微微一紅，沒說話。

聖師一臉奇怪，綰霓裳這個六道門的妖，和玲瓏還有別的關係？兩人一起生下了……兩位聖？？

清聖，清妃……原來如此。

如果是之前，聖師肯定會追問底一番不可，但如今經歷了聖主那麼多的奇葩事，兩個子孕育後代，簡直就是無足輕重的事罷了。

一些偏門的法裡，讓男人和男人生後代，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梵玲瓏曾經和綰霓裳相，雖然離譜了點，但比起聖主的那些事，本不算什麼。

如今外界，不也很多同的伴嗎？

聖谷……也要跟上時代才行。

“就是如此。”

看著這兩對母外加綰清雅，李雲輕輕一笑，對剛才的話做出總結：“所以，聖主就此死去，從此以後再無聖主，我們為他舉辦葬禮，徹底了結這件事！”

梵玲瓏搖搖頭，李雲看向，用眼神問。

“……不需要葬禮。”聖師嘆氣道：“修道之人，死了也就是隕道消、迴歸天地自然，無需什麼葬禮，只需準備他的冠，我們為他送行即可。”

李雲明白了，聖谷存在那麼久，如果每個死掉的人都埋下地，這裡很快就會被墳墓佔據。

“如果紀永念宣稱自己是聖主呢？”

綰清妃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沒有聖主，可以有紀永念。”李雲回答，綰清妃點點頭，明白了。

“什麼意思？”

梵玲瓏追問道。

“意思就是，”綰霓裳做出回答，因為知道自己這個老朋友腦袋不是很靈，“不管什麼人宣稱自己的紀永念，都不去理會，只要聖谷不承認，外面的人就算說自己是聖主，也沒人會信。”

梵玲瓏和聖師略一思考，同意下來，決定等下宣佈聖主的死訊後，就坐實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翻案。

即便聖主紀永念再回來，也不可能讓“他”的份復活，除非真的證明他是有著莫大的苦衷，但這樣的機率太小太小了，他說的事，基本就是真的了。

“我們理一下……聖主的吧。”

梵玲瓏看向聖師，後者點了點頭，略帶皺紋有著花白鬍子的臉上，出悽苦的表。

這樣的神倒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對他來說，老友就等於死去，世間再無聖師！

“就把他當做是偽裝出來的人唄。”

綰清雅從桃花樹上跳下，也不知道是在安，還是單純的就是在說出自己的想法：“他，就是紀永念，之前他的那些迴人生，就是他的前世，保留了記憶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