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廷嗓音慵懶,低笑:“我猜,今晚該是閑不住,應該是打算去報仇,因為我剛才看見去了醫院附近的一家.趣用品店,買了一瓶那種東西。”
墨景深放下電話,目沉靜悠遠。
“韓天遠還在城東的酒吧里?”他淡淡的問。
周妍妍現在還躺在醫院,季暖要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的話,只能去找韓天遠。
南衡剛才聽見了電話的容,冷冷道:“他昨晚到現在始終沒敢回韓家,韓家的票一夜間跌停,所有人都做一團,暫時還沒人想得起來這個廢的死活,躲在小酒吧里醉生夢死了一天一夜,現在該是已經人世不醒,是跺他的手還是跺他的命子,分分鐘可以讓他見。”
墨景深不咸不淡:“先別他,等季暖過去,讓自己來。”
既然想報仇,他就給個痛快的機會。
南衡聽罷,“嗤”了一聲:“自己來?那我是不是還要派幾個保鏢跟著,讓自以為能拿得下韓天遠這孫子全是憑一個人的本事?”
墨景深淡淡勾了勾:“如此甚好。”
“……”南衡涼涼的諷刺:“認識你十幾年,才發現你墨景深寵起人來還真是喪心病狂。”
墨景深不冷不熱的睇他一眼:“無地自容了?”
南衡角一掀,冷笑。
季暖手里拿著化驗單。
周妍妍給下的藥的確是市面上很難見的一種名催凝的東西,類似后來的幾年在國那邊比較出名的萬.艾可之類,是藥效很顯著的一種,在杯口上抹了太多,只要唾沾到一點,就足以另人神振,藥影響。
城東的小酒吧門前,季暖讓剛剛自己在附近花錢雇來的幾個年輕的小混混進去查探況。
確定韓天遠的確在里面,并且還有另外一個巨大的收獲,那就是韓天遠去年往過的一個三線小明星也在里面,這小明星有過吸.毒史,是圈子里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一個禍害。
季暖冷淡的將手中已經準備好的酒水遞給那幾個小混混,給他們使了個眼:“這件事不會連累到你們,事之后馬上離開這附近,就當你們今晚沒來過。”
幾個小混混點點頭,他們也算是沒干過這些狗的事,何況眼前這位漂亮的很大方的給他們塞了不錢,他們很是靈快的就混進了酒吧。
半個小時后,幾個人仿若無事的吹著口哨出來,到了門外就對遠的季暖投去一個眼神,然后便悄悄的溜了。
季暖在外面停頓了一會兒,徑直走進酒吧。
到了韓天遠所在的包廂門外,果然里面已經從最開始的酒瓶撞的場面變男人人頻率不穩的.息聲,還有人低低的.男人的.。
旁邊有酒吧里的aiter路過,季暖對aiter勾一笑,不聲的將兩張百元鈔票放在他面前的酒水托盤里。
“麻煩這位小哥,幫我個忙,我是跟蹤前男友過來的,他劈好幾個人,花心又絕,我跟了他那麼久卻遭到這種待遇,實在氣不過,所以才會跟過來看一看,你能不能在進去送酒的時候順手幫我抓拍里面照片,只要拍的角度好,我可以再加三百塊。”
季暖笑盈盈的,本來就是一張傾城絕的臉,在這霓虹閃爍燈曖昧的包廂外,年輕的aiter當即就被勾走了三魂七魄,應著聲說:“拍照片是可以,但你可千萬別讓我們老板發現,不然我這份工作可就要丟了的。”
“你放心,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會保,你把照片發給我之后就刪除,絕對沒有人會牽連到你上。”季暖邊說邊又朝他眨眨眼,朝他揮了揮自己手中的錢包。
aiter這才點點頭,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放在托盤不太顯眼的位置,直接敲門進去。
門開的一瞬間,季暖沒有走進,仍然站在墻邊,但也聽見里面那男人人織在一起的聲音像是早都已經了調子,顯然,這藥效果然是快的很。
呵,可是花了大價錢特地買了與昨晚一模一樣的藥。
aiter進去了幾分鐘就出來了,出來時眼神稍有些不自在,畢竟時面的場面實在是太……
看見季暖還守在門外,他當即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里邊的哪一位是你前男友?那幾個男的和的現在直接在沙發上開始……”
話沒說下去,aiter的眼神卻是有些憐憫的看著季暖,像是覺得遇見這麼一個隨便到能在包廂里當眾和人做.的不要臉的男人,是多麼悲哀的經歷似的。
季暖對他微微一笑:“拍到了嗎?”
aiter點點頭,將手機遞給,季暖接過手機翻看了幾張香.艷的不得了的現場照片,全都發到了自己的手機里,然后將答應的三百元給了aiter,轉進了走廊對面的洗手間。
洗手間里,季暖將韓天遠和那個三線小明星在沙發上疊在一起的照片匿名發給了韓氏集團的公眾電子郵箱,再順手打了個電話出去。
“喂?季大小姐?”
接電話的人是季暖曾經認識的一位報刊的記者,現在對方已經升職為八卦周刊的主編,最喜歡寫豪門里的風月八卦,而且曝率很高。
“給你個消息,能不能及時過來抓現場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季暖語氣散漫的說:“有人舉報,韓天遠在酒吧吸.毒嫖.chang,嫖的對象還是不久前當紅電視劇的二號,警方就快來把人抓走了,這麼大的新聞,你可要抓時間。”
“哪家酒吧?!”對方的聲音瞬間拔高,像是生怕錯過這麼一個大新聞。
季暖冷淡揚:“城東,迷夜酒吧。”
話落,直接掛了電話,回眸,冷淡的看向那間即將一團的包廂。
在確定即將趕到時,才目慵懶的看著手機屏幕,撥打了110報警,一場豪門娛樂圈警方都被驚了的大戲,總要鬧的更熱鬧一點才是。
季暖轉走出洗手間,卻忽然,眼神瞥見左側走過的一道影,目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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