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火大的墨池寒,這次更是憋悶,這該死的老四事不足敗事有餘,真是哪哪都不了他。
墨池寒怒意衝天的回了離王府,剛進大門,宮裏就來人宣他進宮。
皇宮大殿。
皇帝墨池野麵嚴肅,站在大殿上,盯著地上放著的那艘船,無比嚴肅。
墨池寒進去後衝皇帝行禮:“臣弟參加皇兄,不知皇兄找我何事?”
“你看這艘船有何古怪?”皇帝問。
墨池寒從進門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那艘船,轉瞥一眼:“這不過是普通的遊船,沒什麽特別的。”
“戶部尚書之周瓊和禮部侍郎之柳眉前幾天去城東遊船,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那艘船竟像是中邪了一般,自己行駛,著實詭異。
周家和柳家的兒全都嚇暈了,回去後也會大病一場,昨天戶部尚書親自來求朕派太醫過去,畢竟他就這麽一個兒。
劉太醫去給看了,說周家兒嚇瘋了,整個人瘋言瘋語的,想來這是心病,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所以劉太醫跟朕匯報了。
朕也覺得著實奇怪,就命人將當日他們遊湖的這艘船給抬回來了,想看看到底有何古怪之,畢竟這種事從未發生過。”皇帝幽幽說道。
墨池寒麵冷厲,黑瞳微微瞇起,走過去認真仔細的檢查著那艘船:“皇兄是懷疑,這艘遊船被人了手腳?”
“很多人都看到了,朕從不信鬼怪之說,可如此詭異的事還是第一次發生,朕命人調查清楚這件事。”墨池野麵凝重無比。
“是,臣弟領命。”墨池寒行了禮,繼續檢查。
他從不信鬼神,還親自去船艙裏看了看,坐了坐,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的地方。
“來人,將這艘船翻過來。”
門口立刻進來好幾名侍衛,一個人齊心協力將那艘遊船翻轉過來。
船艙下麵,居然有個兩隻人大手那樣的,這讓墨池寒眉頭蹙一團:“怎麽會有個?”
“還真是啊,一般遊船下麵不都是完好的嗎,這要是有的話肯定會沉船的啊?”蘇公公也是不解。
“東郊每天都有負責看守遊船的人負責檢查,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紕,若是真的水,船上的人不可能沒有察覺。”墨池寒頓時覺得事不一般。
他自然不會知道,被雲婷安裝在船底的發機已經被君遠幽的人當晚就給拆下來了,為的就是怕有人會查出端倪。
“難不是有人想要害周家和柳家的千金?”蘇公公吃驚道。
“臣弟突然想到不久前,雲婷和周瓊,柳眉打賭的事,若這件事是雲婷做的,倒也說的過去。”墨池寒冷冷說了句。
皇帝自然也聽說過們打賭的事,自從雲婷幫他解決了南源城的事,皇帝對雲婷倒是刮目相看,那丫頭不像是個沒腦子的。
“這件事給你去查,若是有人裝神弄鬼,直接拿下。”墨池野命令道。
“是,臣弟領命。”墨池寒眼底劃過一冷厲,該死的雲婷這次你死定了。
..............
世子府。
雲婷醒過來已經是後半夜了,一直提煉了十幾個小時,終於將君遠幽的毒素又提煉出來兩種。
隻是若想解毒,怕是還需要耗費一些時日,畢竟對抗毒素的藥材和解毒劑還需要提煉。
雲婷睜開眼睛就看到躺在自己旁的君遠幽,屋子留著一蠟燭,暈黃的燭照亮屋子裏的一切。
旁邊的君遠幽五致,冷酷,在燭的映襯下更多了幾分朦朧的迷離和神,睡著的他不在像平日裏的那般冰冷,拒人千裏,反而莫名的多了幾分親近。
雲婷突然就想到了小狼狗這個詞,君遠幽這家夥平時病的很,故意裝可憐,實則最是腹黑,冷酷,他就是頭名副其實的大尾狼。
可這張臉,著實好看。
雲婷忍不住的手去,致的眉眼如同刀削,線條淩厲,深邃,每一都像是藝家筆下的雕刻品,完的沒有一瑕疵,組合在一起又是這般清雋,俊朗,看到人失神。
突然肚子咕嚕咕嚕的聲傳來,雲婷尷尬無比,立刻收回了手。
從下午回來,就進了空間,折騰到現在總算是有點結果了,雖然不是全部的,不夠也還不錯。此刻的雲婷得不行,立刻穿上鞋子就要下床。
“讓下人送過來就行,你剛醒過來出去會著涼的。”後,傳來君遠幽磁好聽的嗓音。
雲婷一僵,扭頭看過去,就見君遠幽正枕著一隻胳膊看著自己。
“你沒睡著?”雲婷問。
“睡著了啊,確切的說是被你給醒了,我倒是不知道夫人竟這般喜歡我這張臉。”君遠幽打趣道。
雲婷瞬間臉頰就紅了,想到自己剛剛他的臉,尷尬無比:“世子,你故意的,醒了幹嘛不告訴我。”
“我想看看你做什麽,誰想你隻是了我的臉,早知道就應該把你給喂飽了。”君遠幽語氣裏滿是失落。
雲婷氣呼呼的瞪了一眼君遠幽,耳廓都跟著紅起來:“世子,你耍流氓。”
“有嗎,我隻是想說,要是早點把你喂飽,半夜你就不會起來吃東西了,這樣才能睡得好。”君遠幽一臉的無辜。
雲婷都要氣炸了,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懶得理他,鞋子都不穿了,抬腳就走。
一隻大手卻一把拉住,用力一帶,雲婷整個人就朝著後麵摔去,剛好被君遠幽抱在懷裏。
的,死都不會放手的那種。
“世子,你幹嘛?”
“怕你冷著,給你取暖。”君遠幽回答的無比認真。
“我不冷,世子你不要趁機占我便宜。”雲婷無語道。
“來人!”君遠幽突然喊道。
門外守著的淩楓聽到靜,立刻回答:“世子有何吩咐?”
“讓後廚做幾道夫人平時吃的飯菜,送來。”君遠幽開口。
“是。”淩楓立刻去辦。
不用自己去,自然也就省事了,雲婷往君遠幽的懷裏一靠:“世子,你這樣很無賴啊,本來我還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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