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困了,咱們進屋吧。”雲婷開口。
“好。”
兩個人進了屋子,關上房門,雲婷立刻解釋:“明天的寒潭不能去了,因為有人過去了怕對世子不利。”
“你怎麽知道?”君遠幽問。
“之前我是帶人去了,確實沒有問題,但臨走時我留下了幾塊石頭,布置了個陣法,那個陣法對飛禽走沒有影響,可隻要有人闖,就會驚飛禽,這樣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雲婷回答。
“所以你今晚坐在院子裏看星星,實際是在看夜空。”
“沒錯。”
“那聽你的,反正我的已經拖了這麽多年了,多等些日子也無妨。”君遠幽麵繃道。
“不行,解藥必須配合藥浴才有效,這邊怕是不能用了,既然有人已經按捺不住,想必是查到了什麽,所以才會提前布置。
所以世子咱們現在就離開,去桃花節那邊,溫泉也可以,就是不如寒潭的效果好,怕是要委屈你了,連夜趕路你的住嗎?”雲婷心疼無比。
“無妨,都按你說的辦,現在就帶人離開。”君遠幽麵冷冽決絕。
雖然不知道雲婷為何會陣法,可對於雲婷的本事,君遠幽不會懷疑。
他們剛到這邊,就有人去埋伏,可見是出了細,或者是有人一直暗中跟蹤,該死的,他的人居然一點都沒察覺,若不是雲婷留了一手,怕是明天過去會兇多吉。
“那留一部分人在這邊,我們帶幾個人離開,這樣就不會打草驚蛇,不管是誰敢算計我,我會讓他們有來無回。”君遠幽冷厲的聲音,著蝕骨的狠意。
“好。”
“雲婷,君遠幽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居然到了也不本皇子,太沒良心了。”四皇子怒意衝衝的走進來。
雲婷看到他,頓時來了主意:“四皇子,我剛好有事要跟你說。”
墨池輕臉臭臭的湊過來,雲婷手裏一把末摔過去、墨池輕都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倒地昏迷。
“你這是?”君遠幽蹙眉。
“世子易容四皇子,我假扮侍衛送你離開,其他人留在這裏,這樣就不會打草驚蛇了。”雲婷說著,立刻從空間掏出人皮麵。
這一刻,君遠幽都不由佩服雲婷的睿智,這麽短的時間居然能想到這樣的辦法,確實,四皇子是最好的擋箭牌。
“好。”
淩風和若景被進去,君遠幽簡單的說了下計劃,他們兩個人擔心無比,卻也隻能服從。
君遠幽已經變了四皇子的臉,換上他的服,怒氣衝衝的走出去。
“君遠幽你這個混蛋,居然不給本皇子準備被褥,可惡,就沒見過你這麽小氣的,你以為本皇子稀罕留在這啊,本皇子現在就走,今天這筆賬本皇子記下來。”四皇子怒氣衝衝的走出去。
“來人,送四皇子!”君遠幽冷冽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來。
然後一名材矮小的侍衛立刻跟上去,見四皇子上了馬車,他立刻趕車,兩個人就這麽離開了。
暗,負責監視這個院子的黑人見狀,一個人立刻直奔樹林深,朝著那個一黑,臉上帶著銀麵的男子恭敬行禮。
“宮主,四皇子跟君遠幽吵架了,好像是因為君遠幽沒有給四皇子準備被褥,四皇子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君遠幽隻派了一名侍衛去護送,請問屬下是否去追?”黑人恭敬匯報。
“淩風和若景有沒有跟著?”銀麵男子問。
“沒有,他們留下了,其他人也都在。”
“不用追,四皇子不過是個廢,不要因為他壞了明天的計劃,我們的目標是君遠幽,明天不惜一切代價擊殺他!”銀麵男子周氣息冷冽幽寒,讓人不寒而栗。
“是。”
他們本不會知道,君遠幽和雲婷已經駕著馬車離開了。
從寒潭到桃花節那邊隻要兩個時辰,走到半路上,雲婷時不時的問問君遠幽,生怕他的不住,還給他喝了兩支營養。
“我的無礙,倒是你,大半夜的趕路辛苦了,要不咱們兩個換換,你進來休息?”君遠幽心疼道。
“那怎麽行,你現在可是四皇子,哪有四皇子趕馬車,侍衛坐車的。再說了,以前我研究的時候經常幾天幾夜都不睡覺呢,這不事。”雲婷無比配合道。
“你以前做研究?”
“是啊,就是研究那些藥草,調配煉藥這個東西很麻煩的,有的時候就不能中斷,以後我在跟你講。”雲婷開口。
“好。”
馬車一路直奔桃花節那邊,一路相安無事,半夜子時才趕到。
雲婷扶著君遠幽下車:“咱們住哪邊?”
“不能住以前我住過得地方,畢竟我現在的份是四皇子,去驛站吧。”君遠幽回答。
“好。”
雲婷立刻直奔驛站,然後拍門,好半天掌櫃的才起來,一見是四皇子,立刻恭敬行禮:“微臣參加四皇子。”
這裏雖然是驛站,卻也是分屬朝廷,所以掌櫃的也是有職在的。
“起來吧,本皇子趕路勞累,趕來一間上好的客房。”君遠幽立刻就變了四皇子的聲音。
“是,微臣這就去給您拿鑰匙。”掌櫃的立刻回去,拿了鑰匙恭敬的遞過來。
“你去睡覺吧,本皇子舟車勞累不許任何人打擾。”四皇子接過來鑰匙道。
“是。”
四皇子朝著樓上走去,後的雲婷立刻跟上,看的掌櫃的意外:“四皇子,這位是?”
“他是本皇子的侍衛,本皇子累了得要死,總的有人給本皇子按侍奉,怎麽,本皇子的事還要你過問?”四皇子臉不悅道。
“微臣不敢。”掌櫃的嚇得哆哆嗦嗦,恭敬回答。
“滾一邊去,別在這裏礙眼。”四皇子丟下一句,徑直朝樓上走去。
掌櫃的嚇得半死,立刻識趣的退下。
雲婷趕跟上去,對君遠幽佩服的不行,這家夥若是放在現代,怕是都能拿奧斯卡的小金人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直奔樓上的房間,君遠幽推開門剛要進去,後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四弟,你怎麽大半夜過來的?”
聲音冷冽,幽寒,著幾分懷疑,開口的正是離王墨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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