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謝承宇進屋起,林煙就一直是一副冷淡的態度。
聽到這話,眼睛猛地睜大了,看著很震驚,這件事也太荒謬了!
一句“你自己都有許若辛了,怎麼好意思問這種問題”就要出口,林煙生生止住了。
不知道謝承宇為什麼這樣問,但并不想好好回答。
的神恢復了冰冷,又是一句“無可奉告”,然后頭也不回地轉去廚房了。
看著廚房的門關上,謝承宇臉不太好看。
厲景霆一直在旁邊看著,他走過來,低聲道:“承宇,你怎麼問這種事兒啊,這三年來南瀟在外面找人了?“
他的口氣有些驚訝。
就南瀟那個長相,在外面能找到什麼人?
不過這話說出來不太合適,厲景霆沒有說出口
但他轉念一想,南瀟雖然臉上有疤,但戴著口罩還是好看的。
而的家境,比起大多數普通人,也還是相當不錯的。
的材也好,要是真想找人還真能找得到,一時間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謝承宇沒有和他過多的解釋,“我先走了。”
謝承宇離開后,厲景霆去了廚房,看著在灶臺前忙碌的林煙的背影,皺著眉說道:“你剛才對承宇是什麼態度,你不能好好和他說話嗎?”
林煙原本就生氣,一聽這話,又火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指責我對你朋友態度不好?”
“他那個混蛋對瀟瀟那麼差,我不當面罵他就已經算不錯了,只不過冷淡了一些,這怎麼了?”
“你還想指著鼻子罵他?”
厲景霆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一張臉上滿是翳。
而他脾氣不好,林煙比他脾氣還不好,兩人直接在廚房里吵了起來,最后林煙摔了一個碗,還把旁邊的架子推倒了,厲景霆氣得不輕。
然后,林煙不想再看見他了,去客廳拿上鑰匙,摔門走了。
離開厲景霆家,謝承宇給周文打去了電話:“你去查一下,南瀟過去三年的友況。”
“查太太?”
周文的聲音有些詫異,怕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這三年來南瀟的生活相當單調,不是在家寫劇本,就是去固定的劇組跟蹤拍攝,每天還會來謝氏給謝承宇送飯,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沒有任何可言,這有什麼好查的?
謝承宇看著遠方的夜景,不知是周文的疑問驚醒了他,還是旁邊的夜風吹醒了他,他突然覺有些煩躁。
“算了。”他說道,“不用查了。”
周文:“……”
謝承宇是個做事從不婆婆媽媽的人,這還是他第一次剛下完命令就收回,周文簡直一頭霧水。
但謝總已經把電話掛了,他也不好問什麼了,就收拾東西回家了。
謝承宇回到了車子里,想起剛才自己告訴周文不用查了的話,又有些后悔。
他活了二十多年,一直是個雷厲風行的人,這還是第一次做事如此瞻前顧后,他自己都覺得厭煩。
皺了皺眉,他決定不再猶豫了,反正現在才晚上十點多,對年輕人來說時間還早,他一腳油門踩了下去,開車去了南瀟的小區。
“咚咚咚。”
南瀟住在二樓,謝承宇爬樓梯上去后,屈指敲了幾下門。
“是外賣到了嗎?”
南瀟剛剛在團上買了幾份新鮮蔬菜,想著明天早晨直接起床做飯吃。
現在差不多到了送達時間點,沒有多想,踩著拖鞋過去后,直接開了門。
結果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謝承宇,愣住了。
“這麼晚了,你有事嗎?”
南瀟回頭看了一眼,都十點四十七分了,作息正常的人都該睡了,他怎麼突然過來了?
謝承宇正想說話,視線瞥到沙發上的那只男款包包,目定住了。
那只包是這兩個月剛上的新款,之前拍賣會時林煙說他應該給南瀟買東西,他就讓周文問南瀟要什麼,南瀟要了兩只包,是款的,剛好一男一使用。
他原本以為那只男款包是給他買的,結果上次見一個戴口罩的男人來南瀟家時,上背著這只包。
而今天,他又在南瀟家里看到了這個包。
所以,那個男人現在也在南瀟家?
而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嚴昊寧?
謝承宇正要開口問,突然看到臥室的門開了。
一個上半赤著,下半裹著一條浴巾的高大男人走了出來,他一邊用巾著漉漉的頭發,一邊問道:“瀟瀟,外賣到了嗎……”
說著話,肖澤楷看到站在門口的謝承宇,頓住了腳步。
謝承宇臉極為沉可怕,他直接撥開擋在他面前的南瀟,幾個大步來到肖澤楷面前。
“你怎麼在我妻子家里?”
“你和我妻子,是什麼關系?”
他眉眼鷙,一字一句地問道。
肖澤楷低頭看了眼圍在腰間的浴巾,知道這幅樣子實在是容易讓人誤會,也沒有解釋,冷笑道:“什麼你妻子啊,謝總,你說這話不覺得很可笑嗎?”
他語氣極為輕佻,一副挑釁的模樣,謝承宇渾的都繃了,甚至五指微微收,一副邪獰的樣子,隨時要打人一樣。
肖澤楷也不甘落后,涼涼地道:“怎麼,謝總想打架啊?要是想打架,我奉陪。”
不過要是打架的話,為了避免吃虧,他得先把服穿好才行。
不然打著打著浴巾掉下來了,從氣勢上就輸了一截,他可不能吃這種虧。
正轉頭四顧尋找著服,南瀟走了上來,冷冰冰地道:“謝總,這是我家,請你出去。”
謝承宇瞳孔一。
從前他和南瀟的集不多,但他的出來,南瀟對他一直是順從溫的,不然不會三年來堅持不懈地給他做飯送飯,前段時間相時,也會事事都順著他。
現在現在,南瀟卻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男人,強地命令他出去?
一時間,謝承宇眼底一片風暴,看著有點可怕。
“謝總,我一會兒還有事,請你離開吧。”
見他站著不走,南瀟有點生氣了,用更加強的語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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