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河從杜躍清手中接過圖紙之后端詳了好半天,臉上沒什麼表示,心中卻早已經是驚濤駭浪。
他不是沒有見過絕版的書籍。
但像這本一樣囊括了這麼多種蠱的孤本,還是頭一遭,很多東西他只是聽說過,可這本書上幾乎是每一個種類都描繪的十分詳細殺。
馬家河忽然好奇道,“蘇小姐,當初為了得到這本書,廢了不功夫,也死了不人吧?”
“這個不是我存的,關于它的來歷我也不方便和你說,我只想問這本書能不能換你的解藥。”杜躍清直接道。
不可能告訴馬家河這些東西自己是在程刑家里買的。
但是杜躍清也不想撒謊,這個世界上很多東西寧愿不解釋也不要撒謊,因為撒的謊越多,以后就要用更多的謊言來圓。
所以有些杜躍清不愿意說的話,就索不說。
“可以。”馬家河點了點頭,道,“一手錢一手貨。”
杜躍清也是早就準備好的,把帶來的那本書直接遞給馬家河。
馬家河驗證了一下書的真偽之后,沒一會兒就讓人拿了一個黑瓶子過來。
“里面是半個月的解藥,每天早晚一粒,口服半個月就可以解毒。”馬家河說道。
杜躍清拿了東西之后,便不想再繼續和馬家河多費舌,道別之后準備走人。
誰知,馬家河見杜躍清要走,反而有些急切,“蘇小姐家里是做孤本藥籍的麼?不知道你手里還有沒有其他的書,例如《孤帆》之類書名的。”
他說的這個,杜躍清家里還真有,但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想要的東西,哪有這麼容易。
沒點東西來換可能麼?
馬家河說道,“我可以出十萬百萬來買你的書。”
“馬先生,我不缺錢,咱們有緣再會。”杜躍清朝著馬家河點了點頭,轉便想要走。
但馬家河卻并不愿意就此罷休,他想要得到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時候。
說著馬家河就想要手阻攔杜躍清,杜躍清也是無比警覺,察覺到馬家河有想要朝自己出手的意圖,微微側過去,徑直抓住馬家河的手腕。
不過馬家河察覺到之后,立刻閃躲。
看起來也是有些手的人。
馬家河實在是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瘦弱的孩竟然還是個練家子,而且這手一看就不是凡品。
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默默地過招,而杜躍清竟然越打越高興。
一直想要找個有點手的人看看自己現在本事到底怎麼樣,但沈敬肯定不會跟過招,自遇到幾次危險之后還把看的死死的,終歸還是沒有機會。
今天和馬家河對了幾下拳腳,可以說是非常暢快。
最后先敗下陣來的人竟然是馬家河,而不是為人的杜躍清。
“沒想到蘇小姐竟然這麼厲害,連我都不是對手。”馬家河整理了一下自己了的襟,很是認真道。
“承讓了,馬先生。”杜躍清點了點頭,“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請。”
馬家河只能出手道。
看著杜躍清遠去的背影,馬家河了自己的手,剛剛和杜躍清過招的時候,被拉了一下手腕,的手那麼涼……
那種而又清冷的,讓馬家河有種久久不能忘懷的覺。
他覺自己簡直是瘋了,竟然會對一個人念念不忘一見鐘。
之后好幾天,馬家河無緩解這種縈繞心頭的覺,決定再去煙花柳巷逛一逛,他懷疑自己即使已經把毒轉移到杜雅寧上,腦子還是有些問題。
他怎麼會對一個人念念不忘。
不過等馬家河走到娛樂場所,看著那些濃妝艷抹的人,他才發現自己真是有問題。
他看到這些人,已經沒有任何興趣。
“難道我從前那麼喜歡人,是因為中毒,現在毒解掉就對人沒有了一點興趣?”馬家河有些不確定的嘀咕道。
杜躍清可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在馬家河面前晃一下,竟然差點讓馬家河變神經衰弱,懷疑自己沒有個人能力了。
從馬家河的房子里出來后,讓趙平拿解藥給李毅,然后就和牛靜苗一起回家。
“躍清姐,你可真是嚇死我了,剛剛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和趙平都要沖/進去了。”
杜躍清把車開進院子里,牛靜苗給杜躍清開車下來說道。
杜躍清笑了笑,“我哪有你們想的這麼脆弱。”
是非常有自保能力的,誰要是敢跟手,討不到便宜先不說,被打的滿地找牙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躍清姐,你下次可千萬不能這麼手,如果讓姐夫知道,我們肯定要挨一頓罵。”
杜躍清勾起角,“沈敬現在又不在省城,你不說我不說不就沒人知道了,放心,有我護著不會有人罵你的。”
說起沈敬來,杜躍清瞬間想起他的影,這幾天晚上睡覺杜躍清總覺得有些冷,心里也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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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應省城的生活,但似乎不能適應沈敬不在邊。
“我不說趙平也肯定會說的,趙平唯姐夫馬首是瞻。”牛靜苗輕笑道。
杜躍清狀似認真道,“那一會兒趙平回來,我提點提點他,讓他不要把這事兒告訴沈敬。”
兩人正有說有笑的,冷不丁后傳來沈敬的聲音,他徑直走到兩人前,問,“告訴我,有什麼事不能說的。”
杜躍清猛地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敬,驚一聲,“老公,你怎麼來了。”
現在才剛剛過了中午,沈敬這個點到省城應該是天還沒有亮,就一路踩著油門過來省城了。
“我如果再不過來,誰還知道你有多事要瞞著我。”沈敬把上的外套下來,遞給杜躍清說道。
杜躍清角勾著笑容,“不要說話,我可沒有事瞞著你。”
“說說,你在外面呆了多天吧,這麼久也不見你人回來,我也是擔心你才匆匆過來的。”沈敬解釋道,他可不想讓杜躍清誤會自己,是怕做了什麼事瞞著他才過來的。
“我這不是在這邊被一些事給絆住了,走,咱們先進屋說,這可真是一場大戲啊,你沒過來看到還真是太可惜了。”
杜躍清很是高興地說道。
沈敬拉住杜躍清的手,頓時一暖/流涌上來,于是隨口問道,“你……剛剛干什麼去了?”
平常杜躍清的雙手都是冰冰涼涼的,現在卻忽然變得熱乎,這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兒。
杜躍清也總不能告訴沈敬,自己剛剛是和人打了一架,出了一的汗,所以才會這樣。
杜躍清尷尬地笑兩聲,“沒事兒,估計是剛用完熱水袋才會這樣。”
“是麼?”
沈敬淡淡質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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