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死我了,十八般武藝樣樣通,江寧啊,你真是葉苒苒的腦殘吧,什麼話都敢替說。”田珍妮仰頭大笑。
接著其他人也跟著一起嘲笑。
江寧氣不過,扯掉脖子上的工作證,“是不是想打架?”
葉苒苒見一言不合的又要手,拉著的胳膊,搖頭說:“別生氣,不是什麼都能聽得懂人話。”
“你!”田珍妮第一個反應過來,指著葉苒苒瞪圓了眼睛,“你敢罵我不是人!”
葉苒苒挑眉笑笑,“我可沒直說。”
接著就不理田珍妮,徑直的走向鋼琴那邊,盯著那黑的幕布,沉眸凝思。
幕布都沒有拉開,這些家伙就能說音不準壞了?
“哼!好……我不跟你打仗,就看你修鋼琴,你要是能把這架鋼琴修好,未來一個月你們組的午餐我包了!”田珍妮抱著胳膊,大聲道。
葉苒苒笑了笑,沒有回應,反而是拉起了幕布。
紅的鋼琴在演播廳稍微有些暗淡的燈下,格外的耀眼奪目。
葉苒苒盯著鋼琴的琴,眉梢一挑。
從小就喜歡鋼琴,鋼琴可以讓平靜。
“修,你現在就給我們修!”
“修不好這架鋼琴就你來賠!反正你背后的大佬多,躺著就有人愿意給你花錢!”
“葉苒苒,你還是別逞強了,這是明星鋼琴,一般人修不好的,老實的賠錢吧。”
“是啊,給錢也不至于被大家笑話。”
此起彼伏的不是嘲諷就是譏誚,葉苒苒跟江寧對了一眼,然后微微低頭,將鋼琴蓋打開。
接下來,修長纖細的手指在鋼琴的白琴鍵上停頓。
下一秒,琴鍵按下,優的琴音在演播廳回。
眾人盯著葉苒苒,都在看要怎麼修鋼琴。
而葉苒苒在試音之后,直接繞到了鋼琴后面,手指靈活的撥弄了幾下,然后再次來到鋼琴前面。
“你們誰懂音樂?”葉苒苒突然開口。
眾人面面相覷,準備推出一個人的時候,葉雪芙進來,帶著虛偽的笑容,歪著腦袋說:“我對鋼琴略知一二。”
“哎呀,你哪里是略知一二,你可是過了鋼琴考級的,不是當主持人,你會是個鋼琴演奏家。”田珍妮上去挽著葉雪芙的胳膊,恭維道。
葉雪芙笑了笑,帶著幾分謙虛的說:“哪有,我的水平,連小孩子都不如的,你們就別捧我啦。”
“你就別謙虛啦,我們知道的,去年臺慶你那一曲多人為之瘋狂呢。太子爺更喜歡……”田珍妮又說。
“討厭了啦,不要總拿臺慶的事說話,我都不好意思了。”葉雪芙嗔。
葉苒苒冷睨了這兩個人一眼,面帶微笑道:“既然你懂,那就聽聽,鋼琴的音還有沒有不準的。”
話音落下,從第一個鍵開始,一路向下,全部彈了一遍。
葉雪芙站在原地,仔細聽完,抿了抿,極其不甘心的點頭說:“音不錯,沒有一個不準的。”
“嗯。”葉苒苒起,視線投向田珍妮那邊,“葉雪芙也說音準,那鋼琴就不是壞的。”
“音準不代表可以彈奏啊。”田珍妮這就是胡攪蠻纏了。
“哦?”葉苒苒輕笑一聲,拉了一個圓形轉椅,然后坐在鋼琴前面,“你的意思是這架鋼琴不能彈奏,對嗎?”
“是啊,音是準的,能不能彈出來曲子就不一定了!”田珍妮故意說。
葉苒苒輕輕搖頭,將當智障一般的看待,但是雙手卻放在了琴鍵上,“那你聽。”
手指靈活,就像是在鋼琴琴鍵上跳舞一般,一首聽的樂曲瞬間勾了所有人的心弦。
現場的人至有一半是聽過音樂會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完的鋼琴曲。
時而如同小橋流水,時而又像是海浪翻涌,讓人在天與地之間來回的飄,心神寧靜時突然一個急轉,又激澎湃……
懂的人都必須承認,葉苒苒的琴技很好,這首曲子也相當的完。
一曲結束,所有人都沒從剛才的音樂中回過神。
近一分鐘后,才有人拍手好,“彈得也太好了,這是專業水平啊!”
說完,就立刻收到田珍妮的冷眼,忙改口道:“也就一般般,我見過的小學生都比彈得好。”
“是啊是啊,這水平也就一般,比不上我們雪芙。”
“還是雪芙最好,我們的鋼琴神!”
幾個狗子先反應過來,在葉雪芙面前不住的拍馬屁。
然而葉雪芙卻高興不起來。
知道葉苒苒會鋼琴,但從開始報鋼琴班之后,葉家就再也沒讓過鋼琴。
這樣好的水平是哪里來的?
葉雪芙在疑的時候,葉苒苒就問田珍妮,“能彈出樂曲,你還要說鋼琴是壞的嗎?”
“我……”田珍妮有些猶豫。
本來就是隨便找了個借口,想為難錢多多節目組的,現在葉苒苒輕松的就解決問題,還怎麼發作?
“如果你覺得它沒有修好,那我買下來,送去鋼琴博館,到時候你被打臉,我可就不負責了。”葉苒苒淺淺一笑。
這鋼琴是借來的,就算是壞了,也是要還給持有人的。
田珍妮敢賣,就敢聯系博館,然后讓持有人找田珍妮麻煩。
田珍妮也不是傻子,聽到這話哪里還敢繼續作妖。
就說:“行了,修好的話就你好我好大家好啊,我們一下就往外搬了。”
葉苒苒看了一眼錢多多,兩人皆是笑而不語。
彼時,電梯。
“軒哥,我聽說你們電視臺最近來了個刺頭,好不好追?我想挑戰一把……”說話的是徐氏太子爺徐朗,標準的花花公子。
他昨天聽人提起葉苒苒,對非常的有興趣。
邵敬軒沒有回答,他手里提著一盒小蛋糕,是給葉雪芙買的。
走出電梯間沒幾米,邵敬軒的腳步忽然一頓。
悠揚的鋼琴聲從前方傳來。
他忽然抬起頭,看向前面,然后抓住徐朗的手,“你聽見了嗎?”
徐朗是個五音不全的,最不懂鋼琴這些高雅的樂,就說:“聽見了,應該算彈的不錯吧。”
“何止是不錯,我等了五年!”邵敬軒說著,朝前狂奔。
徐朗看他著急的模樣,愣了愣,連忙追上去,“你著急什麼啊?還有五年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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