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青年連忙開口讚道:「魏小姐的氣質如同空穀幽蘭,態更是婀娜多姿,魏老爺可是生了個好兒啊!」
他家中雖然略有薄產,但也不過幾萬兩銀子,而這魏老爺據說來省府第一大戶,家幾百萬,而魏小姐又是他唯一的兒,如果能娶家中,那等魏老爺百年之後,那數百萬家產盡皆可以落他手,因此,即使他沒有看到魏小姐的真容,也完全不吝讚之意,當然,他也沒有讚魏小姐的容貌。
聞言,魏老爺大為欣喜。
其他秀才也猜到了魏老爺多半想要招親,心中都是大,一個個舌燦金蓮,將魏小姐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簡直就是古今中外第一。
「真不要臉!」
看到這些秀才的作態,曹靜小聲道。
「嗬嗬!」
宋硯卻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可不認為魏老爺隻是招親這麼簡單,多半是想要讓人贅,不然,憑藉他省府第一大戶的名頭,恐怕早就被人踏破了門檻,哪裡用得著他親自招親。
贅即使普通人都覺得難以接,更別提讀書人。
即使也魏老爺的家,想要讓這些秀才贅,恐怕也不容易。
果然不出宋硯所料。
很快,魏老爺就丟擲要替魏小姐挑選一個夫婿,但是他有個條件,必須得贅魏家。
一聽這話,一乾書生頓時紛紛變,更有人出惱怒之意,覺得魏老爺這是在辱他們。
見狀,魏老爺麵微微一沉,繼續道:「魏某就這麼一個兒,如果哪位願意贅,日後也是我魏家的主人!」
沉默。
眾人皆沉默了。
這讓魏老爺到十分不舒服,但他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直接掠過此事,命人準備酒宴。
一頓酒席過後。
眾人紛紛提出告辭。
宋硯和曹靜也打算離開魏府回客棧,卻有一名丫鬟到來:「宋公子,我家小姐想要請你見上一麵!」
「這……?」
宋硯不由有些猶豫。
「師弟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曹靜道。
「那師姐稍等,我去去就來!」宋硯點點頭,然後跟著丫鬟向魏小姐居住的綉樓而去。
「秀雲見過宋公子!」
等來到綉樓,宋硯就見到了穿綠白的魏秀雲,相比昨日,經過一番打扮的卻多了幾分清新可人。
「魏小姐不必多禮!」
宋硯擺擺手。
「宋公子,秀雲請您過來主要是為了答謝你的救命之恩!」
「秀雲小姐不必如此,我救了你,魏老爺也付了銀子,可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宋硯笑嗬嗬的道。
「宋公子還真是風趣呢!」魏秀雲輕笑道。
說了一會兒話,宋硯就準備離去。
「宋公子且等等!」
魏秀雲忽然喊道。
「魏小姐還有事?」宋硯問。
「你們先下去,我有事和宋公子單獨聊!」魏秀雲看了眼兩名丫鬟道。
「是!」
兩名丫鬟點點頭,走到了門外。
「宋公子不妨坐下說話!」
「魏小姐有什麼話請儘管講!」
「宋公子,我想請您幫幫我。」忽然,魏秀雲咬了咬道。
「你想我如何幫你?」
宋硯有些好奇的問。
魏秀雲出了淒苦之:「不敢瞞宋公子,我其實已經與人私定終,但是我父親卻瞧不起他,不允許我和他在一起!」
「那魏小姐恐怕找錯了人,這事,我恐怕無法幫忙!」宋硯搖搖頭。
魏秀雲急切道:「不,你能幫!父親似乎中意宋公子的,隻要宋公子和我假親,等我爹爹過世後,這魏家的財產你可以取走一半,但是,親後,你不能我!」
聞言,宋硯有些哭笑不得:「魏小姐你找錯人了,不說我已經親,就算我沒有親也不能答應你這荒唐的要求!」
「你可以休掉你的妻子啊!」魏秀雲理所當然的道:「宋公子或許還不知道我魏家有多銀子吧,我魏家的所有資產加在一起,有五百多萬,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以後就能獲得兩百多萬銀子!」
聞言,宋硯臉頓時一沉:「抱歉,魏小姐,我不能答應你!」
「真不答應?」
魏秀雲的臉陡然冷了下來。
宋硯搖頭。
「你如果不答應,我就喊非禮,一旦我父親知曉你非禮了我,肯定不會放過你!」魏秀雲惡狠狠的道。
「哈哈哈!」
宋硯笑了:「你啊,太天真的,就算我答應你了,你就以為你能和那人雙宿雙飛?如果我們親了,不管是真是假,你都是我的妻子,我想把你怎麼樣,就算你爹爹都不能阻止,然後,我還可以憑藉你們魏家的權勢將那人找出,給殺掉,最後,如果你爹爹過世,我則可以將你關起來,讓你終生不得自由,現在,你還要讓我假裝和你親嗎?」
聽到宋硯這番話,魏秀雲的臉陡然變得煞白。
「你啊,以後不要做這樣的傻事,幸好你找的是我,換做另外一個人,你的下半註定淒慘無比,還有,你想喊非禮,隻要我不允許,你本就喊不出聲來!」說話間,宋硯屈指一彈,就點了魏秀雲的啞:「你試試還能說話嗎?」
魏秀雲張了張,驚駭的發現,連半點聲音都無法發出。
宋硯解開了的啞:「魏小姐,我就告辭了!」
話音一落,宋硯就起走出了綉樓,然後找到曹靜一起離開了魏府,而綉樓的魏秀雲,臉上卻著不甘與哀怨之。
就在宋硯離開後不久,魏老爺到來了,有些張的問道:「秀秀,那宋硯答應了嗎?」
「爹爹,他本就不吃這一套!」
魏秀雲優秀怒的道。
剛才的那番話隻是哄騙宋硯的,為的就是讓宋硯贅,至於與私定終的人,本就是他們父編造出來的。
「哎,我就知道,他那樣的人怎麼會贅我們魏家呢!」魏老爺一臉憾的道。
「而且他已經有了妻子!」
魏秀雲嘟道。
「看來你們有緣無分啊!」
魏老爺再次輕嘆。
「師弟,那魏小姐找你什麼事?」回去的路上,曹靜忍不住問道。
對於曹靜,他覺得沒有什麼好瞞的,將整件事給講訴了一遍。
「噗嗤,那魏小姐還真是大膽!」
聽完後,曹靜忍不住笑道。
「未必是大膽,說不定是魏老爺想要謀我魏家!」
宋硯輕笑道,回想起魏秀雲的各種表雖然頗為真,但在他眼中還是有不小的破綻,所以,他判斷,多半是魏家父演的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