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裏的苗寨對外人的到訪有著相當強烈的抵,老李領著向缺和王玄真並沒有能夠進到寨子裏,直接就被人給攔在了苗寨的門前。
老李上前和對方涉之後,隻說讓他們等著然後去的人就再也沒有返回來,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不是說苗族都很熱好客的麽,姑娘奔放小夥開朗,有客人到訪的時候會手拉著手圍著你跳舞,然後殺豬宰羊的還準備好酒伺候你,哎······是咱們三個人人品太差還是長的不招人待見啊”向缺一臉不耐的蹲在地上。
王玄真嗬嗬笑道:“你說的那是電視裏演給人看的,這種藏在深山裏和外界有接的寨子很不喜歡陌生人前來,他們隻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如無必要本不願意和外人接,特別還是養了蠱的苗寨更是於半封閉狀態,人家沒拿著棒來趕我們走這已經算是禮遇了,知足吧”
向缺抬頭看著他忽然嘀咕道:“是不因為你太胖了的原因?”
“來,你站起來,我讓你知道什麽帝王一怒伏百萬”王玄真虎著臉踢了向缺一腳,憤憤的說道:“跟你胖爺怎麽說話呢,看不出來我很有君臨天下霸氣威武的氣質麽?老天給了你一雙察世界的眼睛,但你卻被屎給蒙上了,我給你個機會你再把剛才的話給我重新捋一捋,不然你就給我擺個心愉悅的姿勢,胖哥帶你回味下我曾經的崢嶸歲月”
向缺一本正經的說道:“哥,有一種高貴九五之尊有一種羨慕塵莫及,說的就是你唄?我悟了”
“老向,你要這麽說咱倆肯定還能好好接著往下,懂事的孩子永遠都是最招人稀罕的”王玄真樂得屁顛屁顛的。
老李回頭衝著扯皮的兩人說道:“起來吧,有人來接咱們了,走,走”
先前回寨子稟報的人總算是慢騰騰的回來了,招呼老李帶著兩人進苗寨後把他們三個安排在了一間偏僻的木屋裏,等了大概沒多久,一個中年苗族人進來了。
中年苗人和向缺他們之前在村子裏遇見的那些黑苗打扮裝束都一樣,隻不過上了圖騰的紋。
“你們來我們黑苗寨有什麽事?”對方一開口,居然是一口純正的普通話。
向缺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的一個朋友中了蠱毒,我想請苗寨的人幫我們把毒解開”
“蠱毒?”對方眼睛忽然一睜,詫異的問道:“你怎麽知道那是蠱毒,我們苗人現在養蠱的已經不多了,更不會隨便在外界放蠱的”
中年苗人說的確實是實話,自從解放以後進新社會,養蠱的苗人本不太會在世人麵前顯養蠱的事,更不會隨便給人下蠱,蠱有劇毒,絕大部分的蠱毒現在的醫學手段還解決不了,苗人真要是敢太過放肆的話,政府豈能袖手旁觀肯定早會采取對策了。
政府優待你,但你必須也得給政府長臉是不?
太賽臉了就得收拾你!
所以,由於蠱毒存在的特殊,苗寨有時本不願承認自己是養蠱的,就是免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向缺淡淡的笑道:“是不是蠱我肯定分得清,蠱蟲已經被我給了出來,但是中毒的人卻沒法解,我這次來就是希能找到幫我解毒的苗人”
那中年沒有繼續再和向缺就這個話題嘮下去,直接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恕我無能為力”
“你連什麽條件都沒問就拒絕了?”向缺說道。
“嗬嗬······”中年苗人笑了,說道:“你不知道我們苗寨的規矩,所以你出什麽條件我們都不會解的”
苗寨裏有個不文的規定,養蠱的苗人之間是互不幹涉互不侵犯的。
這和風水大師布風水陣是一個道理,有風水師布了風水陣後,到的人不能出手破陣否則等同於挑釁。
養蠱放蠱也同樣如此,有養蠱的苗人在外界放蠱,苗族人見後是不能隨意出手置的,一樣等同於挑釁。
“來,我笨不善言辭,談判的事給你了”向缺衝著王玄真勾了勾手指,這種互相扯皮的事他肯定不在行,但胖子王玄真絕對是老油子。
在上飛機之前,趙放生代向缺一件事,關於李玲歌中蠱毒的事他全權理,隨便開出什麽代價都沒關係。
王玄真大馬金刀的坐在中年男人前,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忠誠,隻是因為背叛的價碼不夠高,你說你們苗寨有規矩但在我看來,這些所謂的規矩在我給出的條件麵前是可以給忽略掉的······別急著拒絕,我怕你聽完我的條件會後悔”
向缺無語了,這貨談判就談判唄,還非得擺架勢,他這是想徹底的碾對方啊!
中年男人無所謂的笑著搖了搖頭。
“我們出錢,把你們寨子按照你們的要求全都給翻新一遍,要求你隨便給,我們找人來施工,你就是想在原有的寨子上重新修座城都行,隻要你肯提出來就行”王玄真相當霸氣的說道。
中年苗人頓時容了,王玄真可謂是一針見的直中要害了。
這個苗寨存在的年頭很久遠了,除了新建的木樓以外,其餘的房屋的有幾十年多的已經有幾百年的曆史了,由於是在深山之中施工頗為麻煩,所以寨子裏的房子蓋的都不是很牢固,年頭一長之後不房子都老化嚴重了,每年苗寨裏的人都要花費大把的力氣和金錢來維護寨子裏的房屋,這是件讓人頭疼的事。
王玄真眼睛很毒,他一進寨子就發現妙苗寨之中不房子都了危房,但裏麵居然還住著人。
他估計,這個條件開出去後對方很難拒絕。
果然,中年苗人猶豫著並沒有著急開口,王玄真見對方模棱兩可的態度後,再次開口說道:“除了修繕你們寨子外,我覺得咱們還可以再談談有關錢的事”
一張空頭支票遞了過去,王玄真說道:“七個零以的數字,你隨便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