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就是好!
在中年苗人看著那張空頭支票一臉的震驚時,向缺就歎的,什麽忠誠啊規矩啊在難以拒絕的麵前真都是屁話,忠誠和規矩無論立的多麽堅固,在金錢的一通猛砸下也能給你生生的敲出個來。
王玄真笑瞇瞇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一字一頓的說道:“您看,我們還能繼續往下談麽?”
中年苗人幽幽的歎了口氣,然後轉起來說道:“稍等片刻,這件事得由寨子裏的長老才能來定奪,我無權做這個決定”
對方離開之後,向缺和王玄真老神在在的點了煙,在木樓裏吞雲吐霧的閑聊起來。
“哎,老向你看我剛才霸氣不?那個黑苗跟我一頓拽,信誓旦旦的說什麽規矩,我就嗬嗬了,這年月還有把規矩這詞掛邊的?你得看是跟什麽人來講規矩,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這都是浮雲,必須幹沉他”王玄真一臉羨慕說道,真正有實力的不是他而是趙放生趙老板。
王玄真也有錢,這貨的家絕對要比肖家兩兄弟雄厚多了,但關鍵的是王玄真的錢都是提著腦袋挖坑換來的,而且他屬於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人,自從上次從忽必烈墓中離開之後,他至得閑個一兩年的興許才能再有買賣手的時候。
向缺一臉迷茫的看著老李問道:“在你裏,養蠱的寨子都快龍潭虎了,可我看著人家和諧友好的啊,你看看,隨便嘮兩句事就解決了,全國各族人民都是一家人嘛,對不?”
老李無語的說道:“向先生,王先生,你倆用錢砸誰不對你們友好啊,你換個寨子也一樣,我們苗族人本就不富裕沒什麽經濟支撐,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部分的苗族人生活都是很窮苦的,你給他們這麽大的好他們能不願意麽?哎,錢真是好東西”
老李慨,慨的是為什麽他們寨子不養蠱,真要是養了這天大的好一準會落在自己上,王玄真給出的條件能讓整個寨子鬥幾十年了!
但事真會如此輕而易舉的就解決麽?
人,有的時候不能太理想化了,越是容易達到目標的事就越容易出現曲折。
等了沒多久,之前離去的中年苗人帶著個上了年紀的老者又回來了,這次再出現對方的態度相當友好了,一進來的時候那個老人臉上的褶子笑的都快粘在一起了。
“這是我們的族老,騰路強”中年男人介紹完之後就站在一旁,躬把老者給讓了出來。
向缺和王玄真起衝著他拱了拱手,顯得極其禮敬,雙方客套了幾句之後,騰路強就開口詢問道:“你們真的能給我們寨子這麽大的好?”
不由得黑苗寨的族老不激,王玄真說要修繕寨子,就這一條好就很讓人心了。
現在都五月份眼看著就要進雨季了,南方的天氣一下雨就連綿不斷本停不下來,而且雨還是越下越大,每到雨季都是苗寨最頭疼的時候,因為寨子裏的房屋年久失修的被大雨一淋很容易出事,每年都有房子被雨淋塌的,有的時候甚至還會死人。
“好是建立在你們幫我解決麻煩的基礎上的”王玄真淡淡的說道。
騰路強皺著眉沉了片刻,有些慎重的問道:“我想知道,是什麽人中了什麽蠱,如果在能力範圍解決的,這個易可以達”
“是個普通人,既不是風水師也不是你們苗人,隻是因為了無辜的牽連被人下了蠱中了毒”向缺平淡的說道。
騰路強抬頭嗯了一聲,略微有些放了心,利益固然重要但是苗寨的安危也同樣重要,他可不想因為貪了便宜把寨子給立於危牆之下。
苗族中苗寨有多個沒人清楚,更沒人清楚有些年代傳承久遠的苗寨會什麽,至這老者就清楚的知道,有些傳承幾百近千年的寨子裏是有著通極其霸道巫的人存在的。
這種人平時隻在寨子中修養,很幹涉世事,但一旦有出現威脅苗寨生死存亡的事發生,這種人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老者曾經聽聞過一件舊事,幾十年前曾有兩個世代為仇的苗寨發生衝突,兩個寨子鬥了很多年都是你來我往的沒有什麽太大規模的幹戈發生,可忽然有一次其中一個苗寨在外結識了湘西地界的某個土匪頭子然後聯合在了一起和對方發生了大規模的衝突直接導致對手死了不的人,並且幾乎已經要踏平對方的寨子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從寨子裏走出兩個巍巍的老者,這兩個看不出年紀的老者出寨之後揮手間苗族淡然而出,就讓來犯的所有人都中蠱毒並且還是無解的毒。
那一役直接讓幾百個土匪死了個幹幹淨淨,而勾結土匪的那夥苗人更是被的從此搬離世代祖居的苗寨,遁更為荒涼的深山裏。
騰路強就擔心這次自己寨子為中蠱毒的人出手會招惹到某個苗寨的人心有不滿,如果真發生了衝突那肯定比得到的好要麻煩得多。
騰路強權衡利弊之後詢問向缺:“不知,你們中的是什麽蠱毒”
“什麽蠱毒我當然不清楚,但中毒之人就隻是昏迷不醒並無大礙,可耳朵和鼻子還有中卻是不斷滲出一惡臭青煙,那味道十分難聞無論怎麽清除也不會散去,不過那蠱蟲已經被我給了出來並且已經給燒死了”
“蠱蟲已死?”騰路強愕然問道。
“我從來不會善待自己的仇人”向缺仰著腦袋淡定回了一句。
“應該不是本命蠱蟲,不然中毒的人肯定會被牽連致死的”騰路強覺得向缺所描述的蠱毒癥狀似乎並沒有多麽嚴重,應該是普通的蠱,真要是道行高深的蠱蟲就算被出來也沒那麽容易滅掉。
境界高深者放出的蠱蟲,飛天遁地水火不侵刀槍不,任憑你采取什麽手段都很難把蠱蟲給滅了,騰路強聽向缺說的輕鬆,理所當然的就認為今天所到的還真不是什麽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