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樹上的枝葉被突然分開,兩條人大細的蟒蛇吐著信子探下頭顱後左右張了幾下,看見幾個紅苗男人後忽然從樹上躥了下來遊過去,地上布的蟲子分向兩旁給蟒蛇讓開了一條路。
那濃烈的惡臭似乎對蟒蛇毫無作用,幾個男的頓時有點被嚇的麻爪了,連忙想要後退但卻被後麻麻的蟲子給攔著了,就算天再黑也能看得清他們臉上慌張的神。
一條蟒蛇爬的非常快,眼看著離其中一人隻有兩米多遠的距離時它突然仰起舌頭對準男人突兀的就猛然躥了過去。
“啊······”對方被嚇的連連後退,踏出了被那氣味包圍的圈子後地上數不盡的蟲子突然爬向了他的腳麵,順著他的雙又爬上了他的上,僅僅隻是眨眼的功夫,這人全上下居然被蟲子給爬的滿滿當當的,看著極其膈應人,甚至他的口鼻和眼睛隻要是上有的地方全都被蟲子給鑽了進去。
其他幾個苗人見狀本來不及,也沒辦法救援,眼睜睜的看著同伴倒在地上搐個不停,幾分鍾的時間過後他上的蟲子逐漸退去,皮卻已經沒有了出一副森森的白骨。
剩餘那四人見狀慌忙將手裏瓶中剩餘的東西全都灑在了上然後轉頭就要跑,蟲子雖然避開了,但兩條壯的蟒蛇蜿蜒著爬了過去之後突然纏繞上了落在最後麵一人的上,四米多長的蟒蛇纏繞他上後蛇開始劇烈的收起來,向缺就算離的有點距離也能聽清他上骨骼被蟒蛇碎裂的哢嚓聲,好好的一個人愣是被卷了一堆泥。
這兩個紅苗的死狀極其淒慘,那白苗子卻渾然不覺仍然跟在蟒蛇後麵驅著地上的大片蟲子朝剩餘的三人追去。
“這人不好惹,我覺得有必要換個地方另想辦法”向缺夾著皺著眉頭,已經起了想要另謀出路的的的念頭。
這白苗妖長的野辦事則是生,兩個七尺男兒愣是讓在彈指一揮間給生整了骨頭渣子,就這個死法去了曹地府閻王都不一定願意收,看著太埋汰了。
向缺還尋思跟著苗寨的人嘮嘮呢,但這麽一來的話萬一沒談好把人給得罪了後果可能有點小危險,向缺到不一定怕了對方,但理起來肯定有點棘手。
關鍵是那蟲子和蛇,看的讓人有點起皮疙瘩。
向缺剛要轉調頭就走,就發現從他後的樹林裏忽然走出一群人來,領頭的打扮裝束和之前那幾個人非常相似。
帶頭的人眼神十分霾,掃過向缺上的時候居然還帶著一嗜的彩,他盯了能有幾眼之後迅速帶著後的人朝白苗妖追去。
就在雙方而過的時候,向缺和他四目相對。
長發,紮著辮子,皮黝黑。
向缺的腦袋裏想起了當初趙放生在家裏所說的給李玲歌下蠱毒的那人的裝束。
“這事整的怎能一個巧字能形容得了啊”向缺唧唧歪歪的嘀咕了一句,轉頭又尾隨而去。
妖好像有難了。
後來的這群人明顯跟先前那幫是一夥的,特別是紮小辮那男的一看就是領頭羊,屬於出場自帶背景音樂的牛比人,這人到那妖之後居然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就出手了。
“你剛才明明要調頭走了,怎麽突然又轉回來了”蘇荷跟在向缺後,詫異的問了一句。
“哎,你別以為人的心思難猜,其實男人也是反複無常的”向缺心煩意的回了一句。
向缺心煩意的原因是那妖明顯有些撐不住了,後來的這夥人特別是領頭的那個明顯比剛剛五個小嘍囉強了太多,一夥人一上場頓時就掌握了主,幾個淡黃嗡嗡的蠱蟲居然有兩隻鑽進了那兩條蟒蛇的,隻一瞬間就把這兩條得有三四百斤的蟒蛇給理了,龐大的蛇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明顯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幾個人將那人團團圍在當中,驅使蠱蟲頻繁的在邊周旋,這人隻能急促的催促著哨聲控製蟲堆圍繞在自己四周不讓對方靠近,但來的這些人似乎準備的相當周全,整片林子裏都彌漫著那令人作嘔的惡臭味。
這氣味明顯是蟲子的天敵,任憑妖如何驅使地上的蟲子本不聽號令,開始的時候還能圍在邊到後來氣味愈加濃烈的時候,蟲子已經開始朝外四潰散了。
本來向缺和蘇荷就跟路過看戲似的,從頭到尾一直都在看,兩邊人也早就看見他們了,但誰都沒當回事,可現在那妖明顯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紮著辮子的男人突然出手指向這邊一比劃,他旁的兩人點了點頭後,兩隻蠱蟲扇著翅膀就快速的朝這飛了過來。
“要殺人滅口唄”這幫人正經狠呢,眼看著衝突要結束那的要被解決了,這夥紅苗居然起了滅口的心思,連帶著把向缺和蘇荷也想給理了。
向缺背著蘇荷咧蔫壞的笑了,自己正尋思找啥借口手呢,沒想到對方竟然給他把這個借口準備的妥妥當當的。
兩隻蠱蟲嗡嗡的飛了過來,那邊人連瞅的沒瞅,蘇荷手從後的背包裏掏出一把桃木小劍,向缺轉頭一看眉揚了揚,這人有實力哈,趙禮軍估計沒在上下本。
就這把看著跟地攤賣掛件品相差不多的桃木小劍,要是扔在懂行人的眼裏,能讓人搶紅了眼,還得整出人命來。
這桃木劍是品階不低的法,絕對不低於向缺上那塊驚雷木的價值。
兩隻蟲子越飛越近眼看著各自分開後就奔著向缺和蘇荷衝了過來。
向缺忽的一抬手就握住了其中一隻,蟲子在他手心裏突然張開就咬住了他手心上的,在即將要鑽進他的時候向缺手心突然迸發出一道火迅速包裹住蟲子後隻以瞬間就化了一抹青灰。
蘇荷則是小心謹慎的對待著,揚起了手中的桃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