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淡淡的瞥了向缺一眼,說道:“看來你們觀裏的事你似乎有很多並不知道”
“哎,你都說老道不著調了,我隻能認為自己是遇人不淑了”向缺在古井觀十幾年,基本上每天能從裏蹦出來的話都不超過十句八句。
早先幾年還好,大師兄跟他相的時候一直盡心盡力的教導他,祁長青也隻比他大了不到十歲,年紀相仿還能有所流,兩人平日裏還能說上些話。
可等大師兄走後觀裏就剩老道和師叔了,向缺基本上一天都難得能開幾次口了。
這兩個人,一個整天在那棵老槐樹下打盹睡覺發呆,一個抱著把鐵劍坐在三清殿裏不知道想啥,想和這兩人說句話一棒子都打不出個屁來。
連話都難得能說話幾句,古井觀的事向缺更是從沒有在他們裏聽聞過什麽。
而且,似乎老道和師叔也從來沒有打算告訴過他有關古井觀的過往。
陳三金家布的風水局還是他在下山之前老道告訴他的。
在上海金茂大廈的天臺他無意間發覺了古井觀幾十年前的手筆。
來這間書院也是臨時起意的。
似乎冥冥之中,這三次事都是向缺的無心之舉,但其實早已被老道,師叔和大師兄給推算了出來。
書院的風水陣和古井觀的風水陣有異曲同工之妙,相似度極高,明顯如出一轍,向缺忽然意識到這可能又是古井觀當年的所為了。
“建國之後百廢待興,國家於發展初期,急需人才支援國家建設,那個時候國的高校還於半癱瘓狀態,師資和生源都銜接不上,這對一國來講是相當致命的,如果沒有人才儲備國家要不了多久就得徹底癱瘓”老人臉上出一副憶往昔的神。
五幾年,建國初期。
那個時候高校能夠正常運轉的也就是清華,北大,複旦和同濟這類百年名校,其餘的學校基本都是半荒廢的,師資力量薄弱,關鍵的是老百姓還沒有意識到識字念書的重要。
至於上大學深造,那更是想都不會去想的。
這是由多方麵原因造的,一是戰爭剛結束國家資金短缺無法籌建高校,二是教研力量太弱稱職的老師沒有多,在那個年月認字的人都不多就更別提能當老師的了。
還有的就是那時候的人隻想著填飽肚子而沒想過應該正統教育,學習對他們來講是很遙遠的事。
如果照這麽下去,這個新誕生的國家用不了多久就得再次崩塌。
所以當局者提了個口號,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國家大力支持教育事業,挪出資金和調集人員進各個高校,想要在短短幾年間把各行業需要的人才全都給培養出來,但可惜的是國家畢竟底子弱想要在短短幾年達到人才鼎盛地步那是不可能的。
到了六幾年的時候又出現三年自然災害,全國上下一片蕭條險些要撐不住了,這個時候高校的籌建又被耽擱了下來,人才出現斷檔了。
一直到七十年代,國家才慢慢複蘇,漸漸有力量支持高校籌建,而那個時候的當局者至此下定決心培養人才是首要大事,於是恢複了高考。
這是明麵上的一係列措施,但其實暗地裏還有件事絕大多數人並不知曉,甚至當時這件事被列為了絕,哪怕直到現在也有人知道。
為了以最快的速度,在短短幾年使全國的高校進井噴式的發長狀態,某個大人親自出麵邀請了一個道士出山為幾大高校布置風水法陣。
向缺聽完老人所述之後,有些釋然了,難怪這一書院的構建和古井觀如出一轍。
原來如此!
“也就是說,國不高校裏麵都有類似於尊經書院這樣的風水陣了?”
老人點頭說道:“有大有小,但大上基本都一樣,不然你以為從恢複高考到九十年代初期,短短二十來年的時間我們國家為啥能夠飛速發展?你們古井觀功不可沒,隻可惜世人並不知曉罷了,也許以後幾十年幾百年過去,這件事也不會被披出來,徹底湮滅在曆史中”
為什麽這種事和金茂風水局的事不能被披出來,原因隻有一個。
要是全國人民都知道世間的風水法這麽牛,世間真有妖魔鬼怪的話恐怕所有的人可能都無心學習工作生活了,基本上至得有八以上的人會把自己一輩子的生活都寄於風水上。
那到時候國家肯定會做一團,幾乎所有的人都會一門心思的鑽到這事上去。
嘮到這向缺已經肯定,這應該就是古井觀第三個手筆了。
布局陳家風水,布局上海灘,布局各類高校,古井觀可謂是鞠躬盡瘁了,但向缺不理解一件事的,為啥古井觀要深藏於終南山裏不被外界所知,甚至就連他出山老道也曾經叮囑過他,別自己是古井觀的人。
有這麽牛的背景不拿出來顯擺,這事讓人覺得憾的。
就好像一個億萬富翁本來可以活的很瀟灑,但你非得讓他沿街乞討一樣,這明顯是口袋裏揣著個金礦但你居然還跑去賣白菜。
有句話咋說來的?我本可以靠值混的,但偏偏還得靠演技發展,多心塞啊!
聊到這向缺還有件事整迷糊了。
既然川大裏有如此大陣存在,那歐靜雯他們宿舍裏的事算怎麽回事呢?
四川大學的這個風水陣沒人比向缺更了解了。
向缺皺眉詢問道:“前幾天我認識了學校裏的幾個生,我偶然發現們上有氣出現,並且們也曾說晚上的時候宿舍裏會有莫名其妙的靜發現,們不清楚但我敢肯定,宿舍裏應該是遭了髒東西,但這不可能的,有大陣鎮著川大,這種況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這也是為什麽五年前你大師兄會來這裏的原因了,而且如果五年前他沒有算出你會來川大,恐怕這幾天他還會出現在這裏”
“啊?”向缺急不可耐的問道:“您知道我師兄在哪?”
“不知道啊”
“那你怎麽知道如果我不來,他就會再來?”
“孩子,你咋傻的這麽可呢,我不是說了麽,你大師兄是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