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喝酒的時候全是裴乾一個人在那破馬張飛的唾沫星子飛舞了。
那小上下兩片子相當靈活了,跟打了興劑似的,本就停不下來。
事後,用王玄真的話來講就是裴乾不但白帶異常的多,可能還已經糜爛了,因為他的本就合不攏,哪怕是在裏有飯菜的時候也得跟你嘮叨幾句,那一的渣子四飛濺,殺傷力相當驚人了。
可能是看出來王昆侖這一夥人沒什麽心思喝酒吃,半個多小時後裴乾自己喝了半桶德國進口黑啤明顯已經發飄的時候,這頓折磨人的飯局算是要瀕臨尾聲了。
“呃······那個啥,昆侖啊,酒足飯飽了沒有啊?”裴乾打了個酒嗝,眼神迷茫的問了一句。
“嗯,這頓飯吃的嗨皮的”王昆侖恭維了一句,然後拍了拍箱子說道:“差不多了吧?兄弟,驗貨唄”
“你咋這麽急呢,這才上半場啊,下半場我尋思帶你們去重慶的夜場嗨一下呢,自己家場子隨便玩,姑娘有酒管夠,今天晚上肯定讓你們乘興而歸”
王昆侖這回搖頭了,斬釘截鐵的說道:“不了,我那邊還有事呢,完事後我們得連夜往回趕,我現在在外麵得注意下,算卦的告訴我夜路走多了容易摔跟頭,所以天一黑我就得找地方睡覺了”
裴乾傲然說道:“在重慶,你肯定摔不了,就是摔了兄弟我也得用轎子給你抬起來,屁都不帶疼的,哎,既然你這麽急咱就幹正事吧?東西拿上來吧,我們看看”
王玄真說道:“重慶不姓共產的共麽,啥時候姓裴了啊,這話給你嘮的,我還以為重慶沒解放呢”
王昆侖打開箱子,出裏麵的東西後就推了過去,裴乾也沒看,拿過箱子就遞給了旁那五十多歲帶著花鏡的老頭。
老頭原本淡定的,手裏著一個放大鏡,戴著白手套看了能有足足十幾分鍾眼神裏全是驚歎,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王師傅,被人點了啊?你倒是說句話啊”裴乾有些不滿的說道。
“技工種,要細致,慢工出細活明白不?”王師傅頭也不抬的拿著放大鏡依次在那三件東西上來回足足看了不下十幾次,最後才點了點頭:“沒錯,都是真貨,這輩子臨死前能看到鬼穀子下山圖也算值得了,土也能安心了啊”
“嗬嗬,這東西有含金量啊,讓我們王師傅都如此慨我可是不多見的,昆侖啊這下你算掏上了”裴乾愕然的笑了。
王昆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提著它弄來的,沒有含金量你說我折騰啥?”
“牛,多年了我們好像都沒接手過這麽上檔次的貨了”裴乾豎起了拇指,然後說道:“賬號呢,給我,這就給你轉過去”
王昆侖拿出一張紙遞了過去,上麵麻麻的至有幾十個賬戶,涉及了國十幾家銀行。
裴乾看了一眼明顯有點發暈了,無語的說道:“哥哥,略微有點麻煩了哈”
“專業,才能安全,你認為就我這份真要是用一個賬號的話,錢進去能不被封啊?”王昆侖解釋了一句。
“也對,洗錢的不都這樣麽,行了,我給你打款哈”裴乾打了個響指,然後對旁邊的OL小姐說道:“轉錢吧,以你跟你老公瞬間爽嗨的速度趕給昆侖哥把錢匯過去”
OL小姐劈裏啪啦的在電腦上作著,忙會了能有近二十分鍾後,王昆侖的電話響了。
“哥,錢陸續進來了,有短信提示,不過最終結語是不作為賬憑據,要明天天亮去銀行查才能得到確切的進賬消息”電話裏是小亮子的聲音,幾十個銀行卡王昆侖全給小亮子和德看管了,盡管他比較托底但最後還是留了一手。
電話裏正聊著呢,裴乾端著酒杯角一翹,樂的悠閑自得。
王昆侖也沒注意到,皺眉問道:“現在查不了啊?”
“也能,除非網上銀行查,但我這斷網了啊移數據信號又不好,查著費點勁”小亮子無奈的說道。
裴乾這時候說道:“昆侖,怎麽看你這意思好像還有點不太放心呢,我跟你說就一個億而已,很多麽?真不多,我老板上個月剛買了架灣流回來,五個億專屬訂製的,就你這三件東西他就是玩票,能黑你麽?”
王昆侖掛了電話,他也沒招了,小亮那查不了帳隻有短信提示,想想看他也沒啥理由懷疑對方作假,就笑著臉說道:“謹慎慣了,別見外哈”
“了,那咱就撤吧?要不要再玩會啊,我整個局啊,重慶大學裏不妹子呢,我一個電話出來十幾個是沒問題的,咱們嗨皮一晚上吧?玩點東西不?緬甸來的貨,你想要我給你整幾克,哢哢純的,市麵上都見”裴乾站了起來,殷切的摟著王昆侖的肩膀說道:“我就得意你,聽說過你在道上的傳言,相當有水準相當霸氣了”
王昆侖一臉淡然的說道:“謠傳,謠傳,我都要退深山了,以後你肯定在江湖上聽不到我的傳說了”
“哎,可惜了,可惜了”裴乾搖著腦袋跟幾人一起走出了茅屋,到了外麵後跟王昆侖他們一一握手道別。
王昆侖,向缺和王玄真上了道奇開車就走了,打算到市區後找個地方睡覺,明天天亮小亮子查完帳就回去。
道奇剛開走,從農家樂另外一間茅草屋裏走出一群壯漢,裴乾笑瞇瞇的說道:“他不是號稱最牛的悍匪麽?你們去給他上上課,讓他們知道,在重慶這個詞不是隨便的,在這他那隻能是傳說”
十幾個壯漢上了奔馳,奧迪和一輛別克商務,風馳電掣的就開出了農家樂。
裴乾拉著OL小妞瞇著小眼說道:“咱倆嗨皮一下啊?”
“行啊,你緬甸那東西呢給我弄點來我嚐嚐,我有點”小妞兩眼放,角哈喇子已經流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