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北的坊間有一段不知流行了多年的社會磕,喊得非常響亮,甭管是社會大哥還是小混混,基本上人人都會人人都喊。
這句話就是,大金鏈子小手表,一天三頓吃燒烤,青春獻給小酒桌,醉生夢死就是喝。
這話是啥意思呢,簡單點來講就是東北人比較喜歡吃燒烤,並且吃燒烤必須得喝酒,而且一喝就得多,因為他們認為吃燒烤喝酒聊天扯犢子,是增進的一種方式,隻要燒烤吃起來酒喝上,就算不太悉的幾個人,這一頓燒烤下來酒喝完基本整的就跟前世都是親兄弟似的,關係立馬變的杠杠鐵了,就算酒醒了之後再見麵,關係也得到了升華。
李啟明別看做的是過億的生意,四十來歲的人,但他上的江湖氣息非常濃厚,並且他從來也不忌諱別人認為他是東北大哥,所以就算剛剛結束了一場資金涉及過百億的大買賣,明哥也依舊喜歡東北人廝混的那一套。
吃燒烤,喝啤酒,吹牛。
至於想和誰聯絡呢,那自然陳三金的閨陳夏了,這些年來有多人想跟寶新係扯上關係但都不得其門而,因為陳家人眼太高輕易不會在外跟人有什麽牽扯,寶新係這個龐大的商業帝國自己人跟自己人扯就行了,不需要外人來參一腳,所以這幾年很多人都有那個心思而沒有那個機會。
現在對於李啟明和高建軍來講機會來了,他們可以曲線套近乎了,這頓小燒烤絕對可以讓他們邁步進陳家的眼界裏。
但是人不可能坐下來跟你們著膀子吃燒烤喝啤酒吹牛,陳夏是不行地,所以這頓燒烤的目的其實是奔著向缺來的,跟他搞好關係也就相當於跟陳家拉扯上關係了。
這兩人已經非常篤定的認為,向缺以後是能被稱為陳三金婿的男人。
涼亭下爐子旁圍坐了一圈的人,擺了好幾箱啤酒,明哥那兩個花六位數年薪從星級酒店裏請來的兩個大廚正汗流浹背的給周圍的人烤著牛和各種吃的。
這兩人邊烤著都他媽邊要哭了,他倆是大廚的子幹的卻是路邊攤的活,這份也太不對等太掉價了,關鍵是太他媽熱了,這汗滋滋往出冒,比上滴下來的油都多。
沒過多久,燒烤整起來酒喝起來後場麵頓時就熱鬧了,幾瓶酒下肚氣氛相當融洽熱烈了,由於天氣太熱酒雖然是冰鎮的,但人也全都汗流浹背了。
李啟明帶頭率先掉上膀子了,他一開頭小弟杜金拾也掉了服,這麽一整幾個男的全都起了上,隻有向缺沒。
李啟明和杜金拾上都紋龍畫虎花花綠綠的,一大片紋,高建軍上倒是比較幹淨啥也沒有,而王玄真就逗樂子了,一服一堆悠悠的。
“咋的,你是差事啊還是害呢,就你例外了哈,這個時候男人必須得跟上節奏,來來來,著膀子喝酒才有覺呢”明哥非常不客氣的拽著向缺的服,必須得讓他跟隊伍統一一下隊形。
向缺淡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就不的了,上滿是滄桑,就不往外了”
高進軍舉起酒瓶跟他了下後說道:“你還能有你明哥滄桑啊,看見他上沒?好幾道刀疤呢,還有槍傷,這出來絕對是男人的勳章跟尊嚴,相當霸氣了”
不是李啟明,杜金拾也是,兩人上留下傷疤有好幾,十分猙獰,一看年輕的時候就都非常有故事。
向缺繼續淡定搖頭,害那是不可能的,關鍵是自己上紋的太嚇人,他怕了膀子這幫人食立馬全消。
沒等這幾個人再問呢,向缺旁邊的陳大小姐笑瞇瞇的說道:“我都不怕你讓人看。你怕什麽?了吧,天氣怪熱的,你看你服都了”
向缺斜了一眼,詫異的問道:“這跟你有什麽關係啊?”
“你是我的,你上的一堆都是我的,自家東西讓人看看,我準了”
向缺崩潰的說道:“這就你的了?你他媽啥時候蓋章了啊”
“現在就蓋”陳夏突然張開小出兩排齊刷刷的小白牙拉著向缺的胳膊上去就是吭哧一口。
“哎呀我,收”向缺疼的齜牙咧的,一看胳膊上兩排牙印規整的在手臂上排著隊,十分顯眼,約還能看見兩道印子。
陳夏用手著他胳膊吹了兩口氣,委屈的說道:“是不疼了?我給你唄”
“大姐,這章蓋的也太不是人了吧”向缺都他媽要哭了,這人太能磨了。
杜金拾和王玄真在一旁樂的,吃串把鐵簽子擼的哢哢直冒火星子了。
又喝了一會之後,向缺也熱的不行了,覺上服都跟膠水似的全都粘在了上,就隻得把服下來子卷上,爭取讓自己涼快點。
他這一,頓時吸引了不的眼球,好幾雙眼睛全都齊刷刷的盯向了他後背那幾幅十殿閻羅圖。
當初老道在他上紋刺十殿閻羅圖時采用的乃是佛家法,紋刺之後圖畫活靈活現看著宛如實景一般,特別唬人。
“我草,小老弟你有故事啊”明哥和高建軍看的都懵了。
向缺樂嗬嗬的說道:“你們裝的時候我選擇低調,但我裝的時候你們必須給我低調,看見了吧”
“牛,這手藝沒的說啊”明哥豎起拇指讚歎了一句:“來吧,趕的喝酒,人生苦短必須,點正好”
陳夏笑瞇瞇的盯著向缺輕聲說道:“我就得意你這不走尋常路的樣,就連紋個都這麽驚天地泣鬼神的,霸氣”
“咱年輕,需要的是指點,但不需要你指指點點”向缺白了一眼,憤憤的說道:“看你這話說的,整的我好像不是正常人似的,趕給我閉了”
陳夏咯咯咯的笑個不停,相當癡呆的說道:“繼續,我還得意你這不憐香惜玉的勁”
“哎,人這樣是沒救了,八匹馬都拉不回在老向上的心思了”王玄真歎了口氣,說道:“算了,純真的跟我是不挨邊了這世上的人好像都有點瞎,我以後就是對象可以不,但破鞋必須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