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店裏已經不隻向缺,老頭和老太太了,生意好轉之後的第三天,老頭從老家把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給調了過來,人手不太夠用,他們三個本就忙不過來。
這五天是老頭一家過的最複雜的一段日子,既吃驚於生意好轉之後井噴式的火,也著實有點擔心向缺離開之後再發生過山車式的改變,因為人都喜歡過充足的日子,充足了才有錢賺麽。
晚上九點,打烊以後,老太太下廚整了頓盛的酒菜名曰為給向缺送行。
四張桌子拚在一起坐了五個人,老頭和老太太,還有他的兒子大壯和兒媳婦,這頓飯吃的讓老頭一家糾結無比,他們昨天就已經商量過了,怎麽才能把人給留下來。
“小向,咱們來談點商業作方麵的問題,深探討一下國的政策局勢和研究研究未來的經濟走向咋樣?”大壯著臉目深邃。
“你這話題拋的有點宏觀,我冷不丁的可能達不到這個高度啊,咱談的話題是不略微有點複雜了,心的太遙遠了吧”向缺說道。
大壯一挑眉,淡然說道:“小人也有小人看待世界的方式和自己的理念,國之本才是升鬥小民,我們也應該看看大局麽,專家都說了我們國的經濟走向是和豬價格的上漲或者下浮有聯係的”
向缺頭疼的說道:“大哥,你說話一直都是這麽有哲理的麽?”
“你連著看四十年的新聞聯播,說話也會像我這麽深奧和淵博的”大壯在老家生活了這些年,家裏的電視就能收到一個臺的信號,說話稍微有點趨於播音範了。
向缺訕笑的說道:“換個話題唄”
“那整點算方麵的聊聊吧”大壯腦袋轉的非常快,話鋒一轉說道:“你看哈店裏的生意屬實不錯,一天純利三千塊以上,一個月收十萬打底,照這麽發展下去半年我們就能坐擁七十萬的雄厚資金,這個時候咱肯定需要把步子邁的大一點,我打算融資和眾籌,連續拿下第二第三家門店這個時候每家店麵將會繼續產生效益然後以滾雪球的速度快速發展,一年之後就采取遍地開花的方式把店覆蓋到西安的大街小巷,你說照這麽飛速發展下去三年後我是不是沒事就能上財富雜誌上逛一逛了?那時我考慮的就該是去納斯達克或者港所了,我覺得國上市限製有點多,不太適合我”
向缺歎了口氣,掃了眼大壯,默默的端起酒杯悶了一口,他能扶著老頭和老太太把這家小店經營好,但他實在沒辦法把他們全家給扶持到家族企業那個高度。
他可以改變此間小店的風水布局讓生意好轉,但肯定不會去改變大壯的命理和運道。
做生意除了涉及到風水方麵的問題外,掌舵者如果沒有富貴命或者大運在,到了某一個高度後就會停滯不前了,兩者一結合也就是能小富即安罷了。
大壯和老頭一家就是如此狀況,就指著這家小店他們一年後資金肯定能厚起來,但真要再往下發展,大壯和老頭實在是不備那個運道了,因為命理就是如此的。
大壯對未來的憧憬充滿了相當好的期,可前提是得有一點,他們能把向缺留下來。
“小向,你說上市那天咱倆一起去敲鍾的話,那是不是很有畫麵?”大壯昂著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從第二家店開始,每開一家你就會擁有百分之三十的份,以此類推直到咱們的連鎖布全國走向歐,讓非洲人民也能吃上我們的羊泡饃,你說這餐飲帝國的宏圖是不是相當給力了?”
向缺又默默的喝了一口酒,點上煙後笑著說道:“大壯,你的發展宏圖前提下就是把我拽著唄?那你仔細想想,我能力要是牛到這種地步的話,還會淪落到來你們店裏混口飯麽?別被眼前的現實給蒙蔽了,看待問題多方麵考慮,考慮哈”
向缺說完就起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而對老頭說道:“大爺,好好的守住這家店,以後日子過的不會差的,我真希你的店會為一家名副其實的百年老店,能夠延續幾代”
向缺笑著朝老頭一家擺了擺手,在他們的錯愕眼神中走出了小店,消失於黑夜中。
大壯滿臉驚訝的看著向缺的背影喊道:“上市,上市啊······”
老頭一掌拍在他的腦袋上說道:“給我滾回家種地去,你連上你媳婦的床都費勁呢,上個屁的市”
大壯媳婦的說道:“爸,我們的生活是很和諧地,真的”
向缺漫步在西安的黑夜裏,和後的小店漸行漸遠,老頭一家隻是他生命裏的過客,掀不起他心的一丁點漣漪,他的口袋裏隻揣著從老頭那接過來的兩千多塊錢,那是店裏第一天的營業額。
晚上的時候向缺沒有找一家旅店住下,而是隨意的在街邊的公園長椅上對付了一夜,因為他口袋裏雖然有錢但花著還是得謹小慎微,不然錢財捉襟見肘的況下他還得像之前那樣,這對向缺來講乃是下下之策。
睡到第二天一早,他爬了起來,在公園的水池裏洗了把臉然後買了早餐邊吃邊漫步於西安這座古都的大街小巷中。
向缺來西安,就是打算憑這一雙好好的走一走,領略一下古都氣運,因為這裏有太多地方可以讓他去了,不是遊山玩水,而是另有它意。
而且,有一個地方,他還必須得去,這個地方是古往今來所有的風水大師都必去之地。
世間有傳言,在那你扔塊磚頭就能砸到兩個風水師。
也說曾有風水師去了那裏後,朝夕相三年,然後一步通。
更有風水大師去了之後,怒天地,雷罰降臨,眨眼間修為大損。
那裏,也許是風水界中人的福地,也有可能是惡夢之地。
福兮禍兮,誰能看到?
也許隻有去了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