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都懶得跟這老貨掰扯了,這就是個混人,你跟他講道理他能給你把金瓶梅從後往前嘮,然後嘮的比作者還要徹,你要跟他扯犢子他能把MBA的本事給你拿出來。
就這種人,談話三兩句的就行了,一涉及到長篇大論的話,你就得給找個講評書的了,忒累。
“記住你說的話就行了”向缺直接不搭理賴老頭,隨即走到床前出手指點向了萌萌的眉心中間。
片刻之後,床上的孩悠悠而醒,這一回和剛剛醒的時候不一樣,人恢複了清明。
“想知道問題出在哪,就得知道問題的源在哪,讓把之前做過什麽都代一下,然後再想辦法吧”向缺耷拉下眼皮看了眼床上的孩,對方的眼睛有靈,但其中卻著一狡黠,明顯是主意比較多主見比較多的人。
黃婷玉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到旁邊摟著妹妹問道:“萌萌,萌萌你可嚇死姐姐了”
萌萌眨著眼睛半天沒吭聲,這是因為剛剛恢複清醒有點沒明白咋回事,至於先前那一次醒過來,完全是向缺用自道氣強製的讓醒轉,目的就是讓跟姐姐求援。
“說話啊,萌萌”黃婷玉焦急的問道。
“小夥子,你知道出了什麽問題是不?”莫大先生走到向缺旁悄聲問道。
“嗯,知道”向缺說道:“我知道是一回事,但讓自己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發生的這些事如果不心甘願的代,這個忙也不是那麽好幫的”
過了大概有三五分鍾,萌萌的小臉上逐漸出了害怕和恐慌的神,拉著黃婷玉的胳膊說道:“姐姐,今天晚上要來找我了,說的,今晚就來,你救救我我怕死了,我不想讓找我,我害怕,會要了我的命的”
黃婷玉一聽腦袋嗡的一下就響了,妹妹話說的雖然沒頭沒尾,老說要來自己,但凡腦袋不太上鏽的人都能明白,萌萌裏說的肯定不是指人的那個。
黃婷玉求助的回頭了眼向缺,他就淡淡的看著床上的孩也不說話。
黃婷玉晃著妹妹的子,說道:“你給姐姐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說,你讓姐姐怎麽救你”
萌萌怯怯的看了眼屋裏的人,說道:“我,我不敢”
“有什麽不敢的,屋裏這麽多人呢”黃婷玉指著屋裏的幾人說道:“這些都是西安最有名的先生,他們會有辦法的”
萌萌攥著手,閉上眼睛回憶道:“那是·······是一個星期之前,在學校的宿舍裏”
一個星期前,晚上十點半。
西安思私立小學生宿舍樓三層最裏側的一間宿舍,五個孩圍繞在一張圓桌上。
桌子上擺著一個白的小碟子,幹幹淨淨的,碟子下鋪著一張白紙上麵寫著“是”“否”還有從一到九幾個數字。
本來這間寢室是住著六個人的,但其中一個於二十幾天前從八層高的宿舍樓上跳了下去,死於非命,地點就是在這棟樓上。
“萌萌,我們真的要玩這個麽,我聽人家說這東西很靈的,特別是在剛死人的地方,一招就會給招來的,如果我們沒招到碟仙招到怎麽辦呀?”一個圓臉嬰兒的小姑娘,哆哆嗦嗦的說著。
萌萌很張也很害怕,但的心裏除了這兩種心外還帶著一好奇和抑不住的衝,年齡越小格越開的孩子對一切未知的事都是無所畏懼的,那種衝能夠製住一切潛在的恐慌。
“玩玩而已怕什麽,再說了那些嚇人的不都是聽說麽,誰見過鬼啊,你見過?蕾蕾見過?還是嵐丫頭見過?我們都沒見過啊,誰知道這東西到底有沒有啊,所以我們得試試看”萌萌抬起手腕,上麵戴著一塊致的浪琴,時間正好指向十點四十五分。
“可是,可是······萬一呢?你們別忘了,可是因為我們才從樓上跳下去的,真要是把招了過來,你們說會放過我們嗎”那小丫頭都要哭了,是真怕了。
這幾個孩之前坑害同學的時候都並不是們的本意,完全是被萌萌給引導的,在之前們曾經看過不新聞報道,說是某某地經常有一堆學生欺負一個同學,大子扇的哢哢響,然後還會拍一些視頻照片什麽的傳上去,相當刺激了。
並且因為年齡的原因,最後就算出事了也沒怎麽樣,學校批評一下那邊家長埋怨一下,一天監獄都不用蹲,最多就是被警告一番,反正們也不缺錢,所以覺得欺負欺負同學應該不算什麽太大的錯誤。
隻是,有一點沒有想到的是,們欺負的那個同學,居然死了。
這話一說完,另外三個也怕了,畢竟死的那個是們朝夕相的室友,而且死因全在們上,今天晚上要是真把給招來,會不會被魂索命?
萌萌“啪”的一下從上掏出好幾樣零碎的小東西拍在了桌子上,說道:“這是我姐姐在靈山給我求的平安符,還有我爸爸在泰國給我請的佛牌,還有媽媽在普陀山請人開的玉佩,這些東西都很靈驗的,是被大師加持過的,你們還怕嗎?”
幾個孩有的點頭,有的搖頭。
時間,指向十點五十五分。
萌萌接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世上壞人那麽多,我看也沒誰過報應啊,秦檜活了快七十歲,慈禧太後七十三死的,他們害了那麽多人還都這麽長壽,這說明什麽?說明就算你害了人也不用怕,不然他們能活那麽大歲數?對不對?要是有冤魂索命這事,他們早都不知道死多遍了,就拿現在來說,還建監獄幹嘛啊?殺人犯也不用法律去判了,殺的誰人家來索命就是了,對不?”
萌萌的兩片薄,除了尖酸刻薄外,蠱人心也是相當有些道行的,三兩句話說完剩下的四個孩全都被給鼓的心了。
十一點整。
萌萌看著表上的指針張兮兮的說道:“到點了,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