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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之上，羽化登仙。

  方羽回想起，這是當初留下關於仙界四大獄信息的兩位前輩給他的一句詞。

  八個字，也代表著方羽的名字。

  「只是名字而已，哪能看出那麼多東西。」方羽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林霸天呢，意思是你要稱霸天下。」

  「對啊，我稱霸天下，而你是天上之人，你肯定比我強啊。」林霸天理所當然地說道，「反正我就是這麼理解的，老方，真不是開玩笑，你註定是那個超越天帝的人……」

  「哼。」

  這時，寒妙依在旁邊突然冷哼一聲。

  方羽和林霸天都看向寒妙依。

  但寒妙依只是冷著臉，也沒說別的話。

  「妙依妹妹，請問我的話有什麼問題嗎？」林霸天看向寒妙依，問道。

  寒妙依雙手環抱於前，張了張口。

  但看了方羽一眼，最終沒說什麼，只是別過頭去。

  「天啟那邊有沒有什麼靜？」方羽不再糾結於名字，而是問道。

  「這傢伙啊……最近出關了。」 loadAdv(5,0);

  提到天啟，林霸天的語氣變得冷。

  「看來他已經突破了先前的瓶頸，於一個新的階段。」

  「新的階段，難道他晉升到了至高神族的神祇境？」方羽瞇起眼睛，問道。

  「有可能。」林霸天點頭道，「他的氣息比過去強了很多。」

  方羽了下，說道：「看來，融合星月那太淵的脈……對他的確大有益。」

  「所以，我們是不是能夠得出一個結論，老方。那就是……當下的至高神族，都不備完整的脈。」林霸天說道，「而這，必定是太始神帝刻意為之，親自殺死自己的兄長太淵，為的就是保持自己至高無上的地位。」

  「太淵是否死，目前還不能確定。」方羽搖了搖頭，皺眉道，「有一個傳聞，太淵目前還在至高神域的區當中。」

  這個區，是方羽當初從至高神族員盅易口中聽聞。

  位於一棵由太始神帝親自栽種的悟道神樹之後。

  據說太淵就被困在區當中，而太始神帝這麼多年來，也沒有踏過那片區。

  「我對這至高神域越來越興趣了，老方。」林霸天看向方羽，說道，「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有機會進至高神域轉轉。」 loadAdv(5,0);

  「或許也不用等太久。」方羽瞇起眼睛，眼瞳之中閃爍著淡淡的金，說道，「與至高神族開戰後，這一天遲早得到來。」

  「你快要突破了吧。」林霸天看著方羽，突然說道。

  「突破？」方羽眉頭一挑，說道，「你也能看出來？」

  「別的看不出來，就是覺你的氣質有些不同了。」林霸天說道，「不過，老方你都這麼多年沒長進了，也該突破了。」

  「再怎麼樣，也得先築個基吧，哈哈……」

  林霸天這番話顯然是在開玩笑。

  但方羽卻沒有怎麼笑。

  因為，隨著天魔祖和林霸天都這麼說，他覺自己……的確有可能已經站在某個突破的邊緣。

  真的要突破鍊氣期了麼？

  真的有機會直接證帝道麼？

  「很久之前離火玉就說過，當我突破乾坤塔第九層，取到乾坤塔頂部的明珠時，我就能解除所有的限制，知曉一切。」

  一想到這種可能，方羽就到心有些激，四肢都變得繃。

  這種期待與激的覺，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喪失了。 loadAdv(5,0);

  修煉之路對方羽來說，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只是數字上的堆疊。

  鍊氣期一萬層，十萬層，百萬層……聽起來厲害，但終究都是鍊氣期。

  「好了，老方，我不打擾你了，我知道你需要一段時間消化先前的收穫。」林霸天沉聲道，「外面的事，你不必擔心，不管是天啟還是至高神族，我都在時刻關注著他們的向。」

  「這個地方還是很安全，除非……」

  說著，林霸天看了一眼寒妙依。

  「看我做什麼？！難道我會暴主人的位置麼！？」寒妙依就像被踩到尾一般，急得跳腳。

  「不不不，妙依妹妹，我當然相信你，只是跟隨著你的那位……前輩。」林霸天緩聲道，「畢竟，他是魔族……」

  「前輩也不可能出賣主人！否則，我就跟他翻臉！」寒妙依一臉堅決地說道。

  「那就好。」林霸天點頭。

  「冷尋雙去了哪裡，你知道麼？」方羽問道。

  「離開前跟我說了一聲，沒說去哪裡，只是跟我說不會有危險，讓你不必擔心。」林霸天說道，「應該很快會回來。」 loadAdv(5,0);

  方羽皺了皺眉，但也沒再說什麼。

  「嗡嗡嗡……」

  過了一會兒，林霸天離開了石殿。

  殿再次剩下方羽和寒妙依。

  「主人，你趕閉關吧，我給你護法！」寒妙依催促道。

  「你怎麼比我還急？」方羽問道。

  「前輩不是說帝道之一閃而逝麼？說不定現在就是主人證道的最佳時機！主人可不能錯過呀。」寒妙依眸閃，說道。

  「帝道……應該沒這麼簡單，不過，我的確要修煉了。」方羽點了點頭，說道。

  證帝道，對他來說仍然是個比較虛無縹緲的概念。

  但是，突破乾坤塔第八層，那就是迫在眉睫的事了。

  方羽原地盤坐下。

  寒妙依立即往後退了一段距離。

  「主人，你要是為仙帝，應該什麼尊號呢？之前你們都說人族最強的是天帝，那你應該是……天上帝，不太好聽，那就超天帝！也不太行，還是得從主人名字裡面取，那就羽，羽帝……」

  寒妙依著下，自顧自地小聲嘟囔起來。 loadAdv(5,0);

  而方羽此刻已經閉上雙眼，意識進到乾坤塔。

  ……

  乾坤塔第八層。

  最初進的時候，方羽能看到只是地面上堆積如山的。

  但是，上的特徵看不清楚，周圍的環境也是一片模糊。

  而隨著方羽通過人族古域回到姬天明的時代後，乾坤塔第八層部的場景變得更加清晰。

  除了原本的山之外，還能看到遠的一座座懸浮的仙山，以及被渲染上的雲霧。

  而此時，再一次進到乾坤塔第八層，方羽已經能夠清楚地看到整個場景。

  一座座被攔腰截斷的仙山，崩碎的煙塵，以及被氣所渲染的雲霧。

  此場景，方羽一眼就能認出……乃是天衍門！

  那些，應該是當初姜牧之與天衍門的門主以及上長老手時死的幾百名弟子！

  「嗡嗡嗡……」

  在方羽進到乾坤塔第八層後，眼前的場景很清晰，但又逐漸變得虛幻。

  強充斥著他的視野。 loadAdv(5,0);

  在方羽的意識中，一幕幕場景迅速閃過。

  天衍門，六道宗，悟道仙，安笑笑，姜牧之等等……

  包括姬天明，還有其麾下的各個統領……

  再往前，是滄辰，夏元昊，以及天盟道盟……

  方羽通過人族古域回到過去的時，經歷的種種場面，在這一刻一一浮現，又迅速消逝。

  眼前的視野，從清晰變得模糊，從模糊變得虛幻。

  方羽覺意識都有些渙散，就像墜到夢境當中。

  但是，他的心卻始終保持清醒。

  因為他很清楚，眼下……他或許於突破乾坤塔第八層，進到第九層的關鍵節點！

  「嗡嗡嗡……」

  無數的場景，全都湧到方羽的腦海中。

  信息很多，但並不複雜，也不會對他造負擔。

  「噌！」

  強散！

  方羽仍在原來的位置。

  而他的周圍，出現一道道金環，錯將其環繞在。